·所以對面的老大就由我來當好了
·已交往設定
“你要背叛喬魯諾·喬巴納?誰信啊?”對面有個家夥沉不出氣,要不是年長的大叔拍拍他的肩膀,恐怕得破口大罵。
我盯着天花闆,念出喬魯諾給我編的台詞:“這個男人整天在外不着家,說是要讓我追求自由的人生,其實是踐踏了我的信任和愛情!”
年輕的那個半信半疑,大叔則一臉我看你怎麼演的樣子。
“我和他認識五年,在一起四年,你們知道那個米斯達吧,今年各種圍着我們說‘四’有多麼不吉利,讓我們先分手明年再談……他竟然還同意了,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小年輕滿臉震驚我一整年:“這麼迷信也能當BOSS?”
“是吧!”我喝口水又繼續說,“不止這個,他宴會讓我當保镖,和其他女人出席,這不是昭告天下要綠我嗎?”
年輕人為我義憤填膺:“這你都沒分手?我都看出來他是渣男了。”
我歎口氣:“你眼光比我好多了。”
他和我有來有回:“你是當局者迷。”
“如果我沒有親手把甜品端過去就是我不愛他;水果一定要吃最甜的那口不然也是我不愛他;要是我督促他鍛煉體術,不是我嫌棄他太柔弱了就是我打算另尋新歡不愛他了……”
我越想越氣,把以前的差點分手的吵架也算了進來:“怎麼有人談戀愛要求這麼多,你們說是不是!”
對方的人沒想到我這麼投入,聽我說到動情之處還遞過來一張手帕:“忘了他吧,我給你介紹個好男人。”
我擦着眼淚,哽咽着說:“謝謝……我被男人傷透了,不想再交男朋友了。”
大叔長歎一口氣:“唉。那我給你介紹個女朋友,别為渣男傷心。”
我頓時覺得遇到了知己,真誠地握住他的手:“您真是太善良了,我要是早點聽您這席話,也不會愛上這個渣男。”
大叔微微颔首:“我也不忍心看你這麼難過,讓我想起了我那被渣男騙了的女兒,她也和你說了一樣的話,你們肯定很有共同語言。”
罵完之後才發現,完了,狠狠代入了,喬魯諾·渣男·喬巴納。我哭着簽了入職合同,表示一定要拿到全勤獎,紀念我死去的愛情。
我一度為敵對組織全心全意工作了幾個月,和大叔的女兒成為閨中密友,連喬魯諾的生日都差點忘了送生日禮物。我悄悄變裝成男人混入宴會,把手作蛋糕遞過去的時候,小教父的眼神說不出的幽怨。
沒幾天那位大叔就找到了我,欲言又止,吐露了喬魯諾可能喜歡男人的事實。我一蹦三尺高,問是哪個狗男人。
他将帽子拿下來,放在桌台,深沉又哀傷地歎了口氣:“你果然還是沒有放下他。”
我隻得硬擠出幾滴眼淚:“畢竟是初戀,哪能說忘就忘。”眼看大叔又要回憶起他的女兒,我趕緊打聽是哪個男人。
他的眼神在禮帽和我之前來回逡巡,終于吐露了昨天男人的相貌。由于他說得太委婉,我聽得雲裡霧裡。他臨走還安慰我說:“這種事無論如何也怪不到你自己身上。”
我感激地點點頭,剛打算出門算賬,忽然想起來我變裝穿的衣服好像和大叔描述的一樣。原來我綠了我自己?
不僅是大叔,連組織上層都給我找了很多金發美人,鼓勵我繼續做貢獻,我差點看花了眼。這不今天又來一個坐到我旁邊,我看到是金發,知道又是他們來送美人了,從錢包裡掏出錢就塞進人家胸口。
然後我就聽見悠悠的一句:“小姐塞錢很熟練呢。”
完了,光記得塞錢打發人,忘記看臉了。
此刻我的手還停在他的胸口,倒不是說還有點留戀小教父的□□,畢竟我不是變态。雖然老婆胸口手感很好,但是我不是變态,但是有一說一,确實柔軟又有彈性。我不是說小教父衣着不檢點,但是他确實挺色的,最後我不是變态。
喬魯諾自然也看出來我的小心思:“小姐想停多久就停多久,我們都是‘單身’,沒什麼好顧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