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教父突然撕破臉:“她是我的卧底。”
“就是她是卧底又怎麼樣?她仍然是獲得了我姐姐的認可,做出了和姐姐一樣美味的佳肴,時不時讓我感覺到面對姐姐時——”尤裡扭過頭來,臉上的表情是仿佛被約爾姐姐勒斷了幾根肋骨還強撐着的笑容,“小姐是卧底?”
“不是。”
“既然如此,為什麼他會知道我們今天在家裡約會?”
“因為他跟蹤我,我已經為你拒絕他好幾次了。”
小教父:小姐,您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卧底完還想回到熱情嗎?
尤裡眯起了眼睛:“我最後問你一次,小姐,你是不是卧底?”
我委屈地咬住下嘴唇:“不是。”
尤裡注視了我一會兒:“我相信你。”
我露出欣慰的微笑,尤裡也飛快回以燦爛的笑容:“既然小姐說不是就不是啦!你和姐姐可是我在這個世界的摯愛!”
尤裡難得心聲是同一句話:既然小姐說不是就不是了!卧底什麼的果然是這個□□在潑髒水,國家的恥辱還是要早點清理掉好。
尤裡轉過身言語攻擊喬魯諾,從國家正義說道個人品質,我始終維持着卧底應有的沉默。
小教父一開始還會在心裡說幾句,最後隻丢下一句話就走了:“我會尊重小姐的決定。”
明天給你和你的未婚夫好好看看。
我還沒聽到他要給我和尤裡看什麼,因為他已經走出我替身的射程範圍了。
第二天我進辦公室的時候,氛圍明顯不對。長官和同事痛心疾首地看着我,關系好的同事還過來和我說悄悄話:“秘密警察品行不保的話也會被抓緊去的,以往也不是沒有先例,快點把桌子上的東西收起來。”
那些東西被尤裡看到的話我們可勸不住。
我膽戰心驚地走到桌子上,發現并不是我的卧底資料,而是我之前和喬魯諾戀愛時拍的合照……
等等,喬魯諾·喬巴納你的大局觀呢?怎麼就不能像尤裡一樣自我攻略一下說我是為任務着想?我還沒有暴露你怎麼自己捅老底了?
我慌慌張張地把照片收起來,跑到廁所燒掉,确認隻剩灰之後才沖進下水道。
然而回到辦公室,尤裡卻攔住了我:“晚上和我回家。”
果然長官說的是對的……
他的思緒紛亂複雜,我一時間讀不出來,之好問他:“去你姐姐家教阿尼亞學習嗎?”
“不是,總之你來就好。”
□□是不是太早了,雖然平時我審訊犯人時注意到她的眼神,但是還沒結婚就……
什麼啊,原來是要□□我,不是小黑屋審訊啊。???□□?尤裡什麼時候開竅了?雖然審訊我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他抽鞭子的樣子也很澀,但是我不确定自己能忍受多大的疼痛,要是真的招了喬魯諾可不會放過我。
下班之後,我和尤裡手牽手走在路上,他輕輕說:“其實那些照片,他也給我寄了一份。”
我剛要掙脫他的手,他卻握得更緊:“别緊張,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沒有想遇見姐姐那樣,一開始就遇見你,是我的錯。不過我不會犯和那個家夥同樣的錯誤——讓你從手裡溜掉。”
尤裡帶我在長椅上坐下,裝作不經意地松開了領帶,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果然,既然小姐喜歡我的身體,那麼優勢在我。
我還沒沉浸在尤裡的美色中多久,周圍的天色忽然發生了變化,我也聽到了小教父的聲音:“我來得不是時候。”
喬魯諾沒有像往常一樣紮起辮子,而是将金發散落在肩膀,晚風揚起,撥動心弦。
不,你來得正是時候!
本來我是很擔心他們打起來的,現在我隻想喊,打起來打起來!快點□□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