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妹的沙雕if向
·主cp:忘記了自己是卧底的妹×喜歡看戲的教父茸
·含護衛隊全員
我也說不清楚是怎麼從一堆人高馬大的□□裡脫穎而出的。
非要說的話,我勉強能算一隻混進了警犬裡面的小貓咪。通過測試之後,布加拉提體貼給我套上警犬的衣服讓我招搖過市。和一群狗狗,啊不是,和一群□□出去巡街總是很有氣場,雖然我總要注意距離以防被他們踩到。
用警犬比喻□□雖然不太貼切,但是他們确實對教父忠心耿耿。我也不是說我對教父就不忠誠的意思!問題在于,我總感覺似乎忘記了什麼事情,但是既然想不起來,應該也不是很關鍵吧?
米斯達見我進來,給我一聲當頭棒喝:“停在那裡。”
我雖然摸不着頭腦,但還是依言乖乖站好。不會是發現我太菜了,所以打算用左腳先進門這個理由開除我吧。
米斯達和我對視了一會兒,等恐怖的氣氛營造起來,嚴肅地問我:“你是不是想為迪亞波羅報仇?”
“?迪亞波羅誰啊我又不認識。”
“BOSS說他家門口的鑰匙斷在鎖眼裡了。”
“我早上去叫喬魯諾起床的時候,他催我去買布丁,所以可能是那個時候——咦,我力氣這麼大的嗎!”
“你還很驕傲?”
“我自從高中開始扳手腕就沒赢過了,驕傲一下怎麼了!”
福葛看不下去我們兩個偏離主題:“米斯達,講話抓住重點,盡快把事情解決。”
米斯達點點頭:“所以你不是迪亞波羅的殘黨?”
“我都說了我不認識!不信你讓阿帕基回放好了。”
“阿帕基怎麼可能會為喬魯諾的事情回放。”米斯達擺擺手,“好了好了,背景調查是喬魯諾自己做的,你們都在一起了,應該沒什麼大事。”
我理了一下邏輯:“我的背景調查通過了,是喬魯諾自己做的。他現在又質疑我,那這不是找茬嗎?”
福葛對我們小情侶的矛盾絲毫不關心,白了我一眼:“你就說今天打不打卡吧。”
“打卡打卡,我跑過去來不及了,米斯達幫我!”
□□怎麼還有打卡制度啊,萬惡的資本主義。作為打卡的謝禮,我把小教父的布丁分了一個給子彈們。少吃一個也沒辦法,都怪小混蛋自己耽誤了我的時間。
因為小教父還在開會,所以我在外面等着。等待期間也不能閑着,我選了一扇順眼的門,開始做鑰匙實驗。
開完會的布加拉提拍拍我的肩膀:“小姐,你在和門較什麼勁?”
“我試試能不能一扭就折斷鑰匙,說不定我是天生神力呢。”
“那小姐折斷了嗎?”
“嗚……一把也沒有。”
布加拉提摸摸我的頭,溫柔地安慰我:“小姐本來就是文職,力氣小也沒關系的。”
我難過地埋在布加拉提胸口,擠出眼淚說小教父的任性使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深深的傷害。布加拉提忍着笑意聽我的吐槽,還給我編了一個和他一樣的發型。
小教父出來打斷我們的友好交流:“小姐,我的布丁在——”
我生氣地鼓起嘴,拒絕小教父的示好:“我不要和你講話!我實驗了128次,全都失敗了,所以鑰匙肯定不是我弄斷的!”
小教父看向我和布加拉提的頭頂,擠出輕松的笑容:“既然如此,小姐和布加拉提繼續摸魚吧。”
我敏銳地捕捉到小教父的不滿:“喬魯諾不會生氣了吧?可本來就不是我的錯。”
自己老婆不哄要是跑了怎麼辦。我在聽完前文後果的阿帕基鄙夷的視線中,做完自己的思想工作,從門縫裡探頭問喬魯諾:“我們和好嘛?”
小教父無奈地歎了口氣:“小姐,我們本來就沒吵架。”
我順勢在喬魯諾懷裡窩成一團,摸摸他領口的小翅膀,又戳戳他胸口的小瓢蟲。
小教父縱容了我的所有小動作,下巴搭在我的腦袋上:“小姐以後住我家裡吧,這樣鑰匙先生就不會出現意外了。”
我思考了一下小教父的意思,覺得他大概是擔心我的安全,忍痛割愛将自己的房子讓出來:“你去住别的地方嗎?”
小教父幾乎要翻白眼,最終還是和藹地對我微笑:“我的意思是,我們住一起,小姐。”
“唉?可是我們還沒有結婚——”
“我已經訂好戒指了,小姐。”喬魯諾握住我的手,語氣不容置疑,“很快就會到了。”
成功和好甚至還被求婚的我心情大好,耀武揚威地繞着餐桌轉了一圈,連布加拉提都提醒我收斂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