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萬聖節的尾巴
·靈感來源是奚奚腦的獨裁小教父
·含護衛隊全員,順序:(前文)茸/布/茶/莓/橘/米/(彩蛋)茸
·非典型全員
我的工作狂小教父,因為萬聖節是周一,所以他不僅要收拾周末遺留的爛攤子,還要統籌接下來的規劃,痛失慶祝萬聖節的機會。
小教父本來面子上裝着不甚在意:“慶祝亡靈的節日,我不明白小姐為什麼這樣興奮,好像狂歡節似的。順便提醒您一下,去年狂歡節的時候我們還沒在一起,麻煩小姐今年辛苦一點,記得補上。要是您不記得也沒關系,提醒您是我應盡的義務,也是我的榮幸。”
?
喬魯諾那麼遠的賬都能翻出來,還能讓我補到去年狂歡節的?他怎麼不說沒遇見我之前的生日都要補回來呢!
也不知道是和小教父心有靈犀,還是實屬孽緣,喬魯諾當真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我之前孤零零的生日,小姐絲毫沒有要表示補償的意思,可真是傷人。”
我借用小教父的邏輯,以茸咪還治茸咪之身:“這麼說的話,我以前的生日——”
小教父迅速回答我,得意中不失謙遜:“到今天為止,我已經補了十個了,小姐,每個月都補了一個,還是不同的限定主題。”
我沒能一擊制敵,又沒有小教父那種瞬間扯出所有陳芝麻爛谷子的功力,于是從最近的數起:“那就說昨天,為什麼你一整天都沒空,布加拉提就能抽空陪我去采購萬聖節裝扮?”
“布加拉提昨天正好要和小姐去同一個地方,我不放心小姐的安全,才委托布加拉提去保護您的。您不理解我的苦心,竟然還反過來怪我。”
小教父說着說着,簡直要抽泣起來,好像下一秒就能背起來一首十四行詩來譴責我的負心。
我隻好拍拍小教父的肩膀,掏出昨天拍的cos照片給他看,小教父矜持地瞥了一眼照片:“我也想和小姐一起穿cos服。”
“啊?喬魯諾要現在穿嗎?”小教父眉毛一蹙,我趕忙改口,“等到明年的萬聖節,再不濟,就等夏天的動漫節怎麼樣?”
小教父溫吞地望着我,瞧得我以為他都快答應了,結果他氣定神閑地拿起電話打給福葛:“立刻通知下去,整個十一月都是萬聖節,具體由布加拉提和小姐執行,晚上八點我會親自考察大家的裝扮情況。”
一個都不在日曆上放假的節日,有必要這樣興師動衆嗎?
茸咪黏膩地把我抱在懷裡,用金色甜甜圈給我的脖子撓癢癢:“我回到家的時候,您都把妝卸完了,我都沒見到女巫小姐。”
我從茸咪水汪汪的碧色眼睛裡,讀出一句話:獨裁小教父,想過萬聖節。
布布:家長鬼
布加拉提說我是小懶鬼,自己惹的禍一點不管,全指着他收拾。
我直接耍賴:“如果不是小懶鬼就要自己幹活的話,那我就是小懶鬼!”
布加拉提捂着嘴笑:“還是個厚臉皮的小懶鬼。”
我在小教父特意訂購的布丁狗沙發上翻了個身:“布加拉提打算演什麼鬼?”
“秘密。”布加拉提神秘地眨眨眼,“小姐下午就知道了。”
下午的布加拉提換上一身日式和服,扮演了鬼燈冷徹,正是地獄實際執行官,日常督促小教父——小教父除了間斷性戒糖之外不需要别人督促——督促其他隊員努力工作的超絕S/媽咪。
我說布加拉提看着我的時候,我怎麼如坐針氈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呢,原來布加拉提想成為掌控力超強的鬼。
“如果這樣能行得通,我倒是很願意試試。”布加拉提歎了口氣,“可你們的性格我比誰都清楚。正是因為背棄世俗才加入□□,又怎麼可能循規蹈矩。”
布加拉提把多餘的鬼角夾到我的頭發上:“小姐這麼敷衍,被喬魯諾看見,又要說了。”
我摸摸可愛的白色鬼角,和布加拉提在我額頭上貼的懶鬼标識,不由得歡呼:“果然布加拉提還是我的溫柔媽咪!”
茶茶:讨債鬼
“懶鬼?”阿帕基撥弄着頭發,哼了一聲,“你是本色出演。”
明明阿帕基才是本色出演!我拽着阿帕基去街上要糖果的話,人家說不定順便把保護費也交了。
我不假思索地說:“阿帕基一定是讨債鬼!”
“你怎麼看出來的?”阿帕基認認真真地掏出小鏡子,打量着自己臉上的塗鴉,“和喬魯諾那個家夥混久了,思維也一樣?”
“因為阿帕基總是臭着臉,好像我欠你錢一樣。”
阿帕基驚訝地挑了挑眉毛,然後惡狠狠地問:“你真不記得了?”
“啊?”
在阿帕基的威逼和威逼之下,我不得已想起來之前借了他一萬裡拉沒有還的事情。
既然是我不記得的事情,又沒有留下收據,我本來可以抵賴掉的。要是布加拉提,早就主動替我一筆勾銷了,别人面前我也能混過去,除了小心眼的茸咪和認死理的阿帕基。
阿帕基用【憂郁藍調】調到某年某月某日:“我借别人東西,向來不用寫收據。”
可惡,失算了。
我咬牙抽出茸咪的信用卡來還錢,阿帕基嫌棄地問:“你不能用自己的卡還嗎?”
“我就是不想用自己的錢還債嘛!”
福葛:社畜鬼
福葛,能者多勞,辦公室也是除了小教父之面積最大的。根據他本人的要求,需要一開窗就能看到藍天青山,疲憊的時候遠眺一下,舒緩眼睛和精神壓力。我能理解,要是我一睜眼就看到比我人還高的文件,哪怕不是我來處理,我也會感到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