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教父茸×沒有情商的妹
·設定茸年齡38歲(1985-現在)
·全存活if
喬魯諾·喬巴納用了點不光彩的手段,拿到了大學教授的頭銜。不過□□做的事本來就沒幾件為人稱道的,教父先生已經三十八有餘,隻是走上了洗白表面身份的必由之路。
挂名的閑職需要喬魯諾做的事并不多,但每每親自參與其中,他倒提起來十二分的興趣,觀察起意大利年輕的花朵們。
當然,興趣擺在組織利益之後。所以原定由他監考的考試,去晚了點也情有可原。
喬魯諾組織着待會兒哄學生的台詞,随意瞟向窗外,看到了試圖與汽車争個高下的學生。看來遲到不止自己一個,教父放寬了心,再看一眼,發現是天天坐第一排,給自己捧場的學生,頓時心生憐愛。
教父敲了敲手杖,冷淡地示意屬下停車并搖下車窗,轉臉又滿面笑容地和自己可愛的學生打招呼,問她要不要搭個順風車。
我還以為是哪個好心人主動停車送我,原來我的教授也遲到了!怪不得我們是師生呢,不是一家人不進一間教室,我和喬魯諾教授的緣分是上天注定的。
喬魯諾教授比上課時活潑一點,面容仿佛停滞在青春年華,沒有被時光雕刻過。當年開學的時候,哪位同學沒有讨論過喬魯諾教授的感情狀況和年齡。連他是被家裡改了年齡湊資曆硬塞進來的說法都有,無非是因為他長了一張娃娃臉,教學又實在太擺了。
我情商再低,這些話終究是不敢在笑吟吟的教授面前說的。他遲到不代表不追究我遲到,我不知道是否有輔導老師代為監考,試探着探他的口風。
教授仿佛看透了我的顧慮,優雅地從西服的胸前口袋抽出手帕遞給我:“小姐,把眼淚擦擦吧。一場考試而已,我不會為難你的。”
喬魯諾教授一諾千金,在我落座之後才宣布考試正式開始。我幫他抱着試卷送到辦公室,他還變出來一朵百合作為感謝。
這之後我當然要去放松一下,但整整一個晚上,除了調酒師,沒有半個人敢跟我搭話,甚至在我起身準備出門的時候,莫名感覺周圍的人都松了一口氣,紛紛讓開道,好像早就盼着我走了。
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按理說我什麼也沒幹,萍水相逢的人何必針對我呢?
沒過幾天,我在花店兼職偶遇喬魯諾教授和他的朋友福葛。福葛雖然禮貌地要了一束百合,但看起來下一秒會把花束砸到我臉上。
教授什麼也沒買,我怎麼會讓他一個人尴尬:“老師,等我兼職結束請你去吃甜品吧!正好我月初才發了工資。”
喬魯諾冰冷的臉上泛起一絲微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小姐。”
别誤會,不是為我,是為甜點笑的。
教授要了一個焦糖布丁和一杯咖啡。我偷偷跑到櫃台,要咖啡師裱個和教授發型一樣的花。咖啡師嘴上說我看熱鬧不嫌事大,手上還是誠實地調出了三個甜甜圈。
教授低頭看了眼咖啡,波瀾不驚地倒進砂糖,拿起小勺子就把甜甜圈攪得面目全非,還不輕不重地瞪了我一眼。我自覺是有點過分,悄悄吐了吐舌頭。
布丁很快被教授一掃而空。
教授抿了抿嘴,擺起長輩的架子:“小姐,你的勤工儉學,讓我覺得意大利新的一代并不是垮掉的一代。要是你還能堅定意志,不為外物所惑,那意大利必然是屬于你們的。”
我情商再堪憂,也聽出了喬魯諾敲打我的言外之意。
我下意識回答:“老師你放心,我看不上你的,你都是老男人了。”
喬魯諾教授剛端起咖啡,差點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