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存活if
·設定妹是貝西前輩
我個人對aniki的濾鏡,已經達到了看到穿尖頭皮鞋的男人都覺得很可靠的程度。
當然也有試着模仿普羅修特的穿衣風格,但是怎樣嘗試都無法複刻他的氣度,反而像個從商店裡偷完衣服,一股腦全套在身上的小孩。
普羅修特瞟了我一眼,并沒戳穿,而是換了個角度叮囑說:“□□要低調,更何況我們是暗殺者。”
明明aniki的穿着一點也不低調,每天不是在生氣就是在閃閃發光。
我揪着西服的領口,小心翼翼不讓它掉到地上:“aniki再低調都很好看。”
“就算是我,也是一點點學習積累起來的,隻不過比你早不少年罷了。”普羅修特把我的外套拽掉,拿在手裡,“上面不要搭太多,會顯得過于用力。”
aniki的睫毛為什麼會這麼長?不會有3厘米吧?
普羅修特唠唠叨叨地說了一大段他的時尚見解,沒等到我應聲,不耐煩地揪起我的耳朵:“我教你的時候你就是這個态度?”
我沒挨揍全靠貝西救場:“不好意思我差點來晚了aniki!”
貝西急匆匆沖進門,差點被台階絆了一跤,又趕忙扶住把手,門順着他的推力撞到牆上,發出尴尬的響聲。
普羅修特深吸了一口氣,沒說出來的話大概是帶的兩個徒弟沒一個省心的。但是身為資深的媽咪,他還是平靜下來,問我們上上星期他叮囑的某句話我們記沒記住。
别說八天,八秒我就可以忘掉。aniki說了幾遍我都不一定記得,更何況他自己都說隻是随意說了一嘴。
然而貝西卻信心滿滿地說:“aniki,我記得!”
“你怎麼記住的?你把錄音機揣在口袋,每天回家複習大哥語錄嗎?”
貝西大聲背誦出那句話,又神秘兮兮地伏到我耳邊說:“對,你可别告訴aniki啊。”
普羅修特翻了個白眼:“貝西,把錄音機拿出來。”
貝西畏畏縮縮地伸手:“好……好的,aniki。”
“□□随時帶這種東西是怕上法院的時候沒有證據嗎?”普羅修特握着錄音機,在貝西腦門上點點,又在我腦門上戳戳,“下次再看到,連你一起揍。”
“憑什麼啊!”
普羅修特嗤了一聲:“你不是前輩嗎?”
原來前輩不止有教育小弟的權利,還有連坐的責任。當然,我自認為,我這個前輩當得有模有樣,很好地給貝西起到了帶頭示範作用。
我撺掇貝西和我一起勇敢地嘗試新事物。如果我們兩個人闖了禍,貝西打死也不會說,所以我總是願意帶他去曆練。
貝西在忠誠方面還是很忠誠的,除非大哥逼他。這也不能怪貝西嘴不嚴,aniki一瞪我我也什麼都交代了。
雖然普羅修特不至于對我拳打腳踢,但絕不搞特殊化:“aniki,你揍我腦袋,我變傻怎麼辦?”
“我不嫌棄。”普羅修特捧着我的臉,故意往我眼裡呼氣,“比貝西聰明就行。”
這下連貝西都喊出來了:“aniki!”
“好了。”普羅修特順手又捏了兩下我的臉,“貝西,你可别被她帶壞了,你的長處在别的地方。”
貝西很快重整旗鼓:“說……說的是呢……我明白了,aniki!”
我揉完眼睛,靠着桌子站起來:“那我的長處是什麼?”
“你當我在哄小孩兒呢?”普羅修特拍了拍我的腦袋,“我是你大哥,不是你媽。”
“不是嗎?大哥你以為我和貝西是怎麼變成媽寶的?”
“嗯?”
我被大哥瞪了一眼,立刻誠懇認錯:“我錯了,aniki。”
我和貝西除了在認慫上有共同點之外,還同樣仰慕大哥。那可是暗殺組裡地位僅次于隊長的aniki,從我們剛踏入□□就負責教育我們的普羅修特!
“要變成aniki的第一步,就是裝得和aniki一樣有氣勢!”因為我認識普羅修特的時間更長,所以比起貝西更有發言權,“貝西你好好聽着,縮到角落哪有氣勢?”
“好……好的!”
我沉浸在描繪aniki的英姿中,完全沒發現普羅修特像無處不在,随時随地發現小孩搗亂的媽咪一樣,從我的背後出現了。
“能聆聽前輩的教導是你的榮幸,貝西你指什麼——aniki?怎麼是你?”
“嗯?”普羅修特一手牽着我,一手按着我的肩膀,“往下說啊,怎麼不說了?”
我連頭都不敢回:“下面……下面我還沒想好呢!”
“給你能耐的。”普羅修特倒沒轟我走,隻是輕輕扼住了我的咽喉,“平時就是這麼欺負貝西的?”
“我沒有欺負他!我對他可好了,什麼也不瞞着,貝西可以作證!”
貝西也慌張地為我辯解:“是真的,前輩從來沒有丢下我!”
普羅修特微微點頭:“貝西,你先出去,我和她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