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瞬間從齊逯的脊背上冒出,他對陸錫遠是如此地淨重,這樣的事情被上尉知道已經夠丢臉了,而不久前,他剛剛得知了孟槿和自己這位上尉的關系,他會死掉的吧。
陸錫遠仍舊維持着臉上淡淡的笑意,他當然瞬間認出了孟槿那張冷豔的臉,似乎拍下這張照片的時候她很不高興,眼神向上直盯着鏡頭外的拍攝人,雙手環在胸前,典型的防備姿勢。
盡管他臉上沒什麼表現,但陸錫遠恨不得把自己的牙咬碎。
好得很,一邊吊着自己不給自己名分,别說見家長了,就連她的那幾位同事自己都從未見過。
現在倒好,這個剛和孟槿見面的齊逯便已經關系這麼密切了,孟槿還來參加他們家的宴會,齊風還說什麼齊家的人都很喜歡孟槿。
陸錫遠已經穩不住呼吸了,他的拳頭越我越近。
好,好得很,一直以來的小醜都是自己對吧,自己還費盡心機買了什麼新鮮感服裝,還打算聽自己好朋友陳玉嶺的話修複和孟槿的關系。
現在,陸錫遠恨不得立刻沖出房間在大廳裡找到孟槿,質問她是不是要和這個小屁孩子結婚,還要讓這個小屁孩給她三年生兩個孩子。
想着孟槿懷中抱兩個孩子,坐在病床邊看護齊逯的場景,陸錫遠的眼睛便有些發紅。
“上尉,合同的内容我們是沒什麼意見的,隻是,我們這邊要出的錢是否太多了,我想我們可以更好地商讨一下這方面的問題。”齊會長看完了那份合同,擠眉弄眼低聲下氣地詢問着陸錫遠的意見。
剛問出口,他的心尖尖便顫了顫,自己是說錯什麼話了嗎,尊貴的上尉周身這麼散發着可怕的氣息。
陸錫遠也察覺到了自己的情緒波動,他清了清喉嚨,反複深呼吸幾次後才開口:“價格上我們确實沒法再讓步了,齊會長知道的,今年的撥款還沒有下來,而且最近戰事吃緊,我唯一能允諾你的是,在對你們企業的宣傳上我們可以增大幅度,對你們的企業形象和未來發展想必都有不錯的長遠效益吧?”
齊會長咬了咬牙,他也能想明白這點,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