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山枝:......
“始亂終棄!”
桃山枝:......
“抛夫棄子!”
桃山枝忍不住了,回頭拍掉某人的爪子,怒目而視,“等等,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不要亂用成語!”
五條悟不為所動,圈住她的手腕,似乎真的怕她再跑掉,“不然為什麼逃跑!分明是心虛!你自己昨天說的,今天休息,騙子!”
桃山枝:......
啊這,尴尬,連這個都說了嗎......
她完全敗下陣來,垂頭喪氣,放棄掙紮,“那你想要怎麼辦?”
——
東京某酒店内雞飛狗跳,高專的虎杖悠仁三人進行日複一日的訓練。
澀谷事變過去近一個月,外部騷亂平息,内部的動蕩在五條悟鎮壓下結束。
這次澀谷做導火索引爆咒術界,掀起軒然大波,僅一個月時間,咒術界變了個樣,重新洗牌。
五條悟出乎所有人預料,手段冷酷,鐵血地将參與策劃澀谷的相關人員全部解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肅清殘餘勢力,不給任何人反應的機會。
外界的風風雨雨,沒淋到高專,一年級三人不知道,他們的課業還沒恢複正常。
班主任五條悟前幾天撂挑子不幹,說是太辛苦,任性地請完假就跑個沒影。
文化課老師還沒返崗。
他們最近都在訓練場上體術課。
負責教導他們的是臨時上任的伏黑甚爾和脹相。
但兩人,一個經常溜号翹班甩手不幹,比五條悟還随心所欲。一個因為五條悟不在時常被叫去頂班出任務,三人大多數時間還是自己訓練。
釘崎野薔薇氣喘籲籲撈起一瓶水,癱坐在地,“好無聊啊,每天都是自主訓練,五條老師什麼時候回來啊?”
伏黑惠擦掉額頭的汗水,“不知道,昨天夜蛾校長在教師宿舍等了一晚上,那家夥都沒回來。”
“啊啊啊啊,我要瘋了。”
因為某個白毛的放養,三人已經自由行動一個月了,剛開始還經常出任務,最近完全沒有了。
今天二年級的也不在,說是有指名任務,前些日子剛回國的乙骨憂太也跟着去了,隻剩下他們一年級長草。
訓練場上虎杖悠仁在一圈接一圈刷速度,釘崎野薔薇死魚眼,
這家夥是她們中沒頭腦的樂天派,沒任務自己玩得也很起勁。
“對了,你那個誰呢?”釘崎野薔薇很想禮貌點,但着實沒法對着那個體格魁梧,性格爛透,可以直接進垃圾回收站的男人稱呼一聲‘伯父’。
他今天又又又翹班!
伏黑惠跟她抱着一樣的想法,一想到伏黑甚爾,臉就皺成一團。
“不知道,大概不是接任務出去,就是在哪家牛郎店賣笑吧。”
他不想承認那家夥居然是他的父親,但已經清醒過來的津美紀不贊同,還給那個男人特地整理出一個房間。
算了,隻要他不再幹殺人的勾當,伏黑惠也不是很想管。
在五條悟不留餘力地貶低下,他早就知道自己的人渣父親生前做着殺人越貨的買賣,現在因為無處可去留在高專,可跟其他聽話做任務的咒術師完全不一樣。
有伏黑甚爾這個前車之鑒在,連一直黏着虎杖悠仁喊歐豆豆的脹相都顯得乖巧很多。
“伏黑!走,我要出去逛街!”釘崎野薔薇合上手機,注意力從某樂園的活動海報上挪開,想一出是一出,興緻勃勃決定出門。
她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點名了某個想要走人的海膽頭,給了他一個‘不答應就去死’的眼神,又朝電動小馬達一樣跑個不停的粉毛白癡喊道:“滾回來。”
“怎麼了怎麼了?”虎杖悠仁風風火火地跑回來,在釘崎野薔薇面前一個急刹,差點濺她一臉灰。
釘崎野薔薇給了毛毛躁躁的虎杖悠仁一拳,在他眼泛淚花的時候宣布道:“我們去千葉!”
“啊?!千葉?為什麼?”
“我要去那個主題遊樂場,一個人去多沒意思。”
“可我不想去......”
“不,你想去。”
“我不......好吧我想。”
虎杖悠仁的反抗最終被釘崎野薔薇無情鎮壓,伏黑惠早就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歎口氣拿出手機買票。
三人到達遊樂場時,人流不少。
“等等,那個是不是五條老師?”在挑選毛絨發箍的虎杖悠仁眼神很好,一下就看到正從商店門口進來的高挑身影。
他正準備舉手打招呼,就被釘崎野薔薇捂住嘴拉着蹲下。
伏黑惠左看右看,最後在釘崎野薔薇殺人的目光中勉強藏在熊貓立牌後,無奈歎了口氣。
在這裡遇見五條悟,他總感覺不是很妙。
“可惡!這家夥不上班,跑這裡來玩!”釘崎野薔薇借貨架遮擋,眯起眼探頭看去。
五條悟正站在陳列着可愛毛絨帽子的展櫃前,似乎在挑選。
倏地,她眼神一凝,見自家翹班的不良教師取下一頂兔耳朵帽子,替身邊矮了一個頭的女生戴上。
叮——
她的八卦雷達瘋狂報警。
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