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驸馬到!”
正門敞開,門後走來的是許久未露面的七公主,以及與公主新婚燕爾的林将軍。
季竹野身着粉紅色宮裝,這是前些時日林栀年花了好大功夫才為她尋來的上好布料,季竹野也喜歡的緊。再看林栀年,雖說隻穿了一身黑袍,不過卻也是季竹野用自己府上上等的布料為她特意裁出的。
“兒臣見過父皇!”
“參見陛下。”
季臨北望向自己的小女兒,季竹野同幾年之前已經大不相同了,現在的季竹野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嬌縱的小公主了,季臨北無不感慨,甯兒也已經長大了,不再是那個終日隻會跟在父皇身後的小丫頭了。
“哈哈哈……平身,都快平身!”
“謝父皇!”
“謝陛下。”
季竹野眸子裡流光溢彩,她看一眼身旁的林栀年,林栀年恰好也正望向她,要不是陛下還在,兩人怎麼說都得牽牽手了吧!
新婚夫婦多是如此,不過公主與驸馬可不隻是新婚。
二人同入座等待宮宴開始,今年除夕舉辦的宮宴比往年都要更加奢華,當然也更加熱鬧。
“阿年,今日我飲酒你可不許管我!”季竹野看了眼小案上,父皇果然懂她,竟是她最愛的竹葉青!今日她定是要不醉不歸了。
林栀年真是拿季竹野沒辦法,她倒也不想攔季竹野喝酒,可季竹野也太沒節制了些,總是喝的爛醉,第二天醒來又嚷嚷着頭痛。
“甯甯就算高興也不能飲太多酒,上次頭痛又忘記啦?”林栀年望向季竹野的眼神像是在看自己的珍珠寶貝,可是珍珠寶貝太易碎,要好好呵護着才是呢!
季竹野搖頭,她捂着耳朵,“不聽不聽,聽不到。”
算了,就讓她一次吧!還是那麼小孩子脾性,真是和五年前一點沒變呢!
鮮紅色的大門再次推開。
“太子到!”
“右丞相到!”
季竹野看起來顯得很是高興,她略有些警告意味的對身邊人說道,“喝酒的人來了!說好不許管我哦!”
小祖宗,誰還敢管着你啊!
進來的人是季清歡,門外這會正飄着雪,他打了把油紙傘。
跟着他進來的是池驚夏,池驚夏還和五年前一樣,身上自帶纨绔氣息,即使當了右丞相還是那樣。
不過季清歡倒是變了很多,比起以前,他倒顯得更為穩重了,不再不苟言笑。
季清歡坐在季竹野與林栀年的對面,池驚夏則是坐在季竹野這一端――林栀年的左側。
“驸馬爺也好久沒見了嘛!”池驚夏坐下就開始拉話,林栀年倒也很配合他有一沒一的答着。
“昨天早朝不是剛見過丞相大人嗎?”
“哦~好吧!欸,驸馬爺……”
“行了!池驚夏,你不去我皇兄那裡來我這做什麼?那一個小白臉和我皇兄談笑着呢!”季竹野用下巴點了點她皇兄那個方向,季清歡正在和禮部尚書談着話。
聊的挺開心啊!
池驚夏不過一會功夫又溜到了季清歡那裡。
“阿年,池驚夏不是好人,少和他玩。”季竹野嫌棄的撇了撇對面火焰氣勢正旺的池驚夏,“真不知道他究竟怎麼迷倒皇兄的。”
“唉~不像我,有美人夜夜作陪~”季竹野靠在林栀年肩頭,默默玩起林栀年的手指,林栀年也不甘示弱,順勢挑逗起季竹野。
“公主這是……?”
叫她公主準沒好事,季竹野灰溜溜的從她肩頭溜走,她可還記着上次……想想都有些腰酸背痛的。
嗚,驸馬爺欺負公主了!沒天理了!
人員陸續入座,宮宴即将開始。
“衆愛卿,開宴!”
季臨北一聲令下,室内也逐漸熱鬧起來,為了這次宴會,季臨北還特意命人請來天下第一名樓的花魁前來助興,好酒好菜還有美人載歌載舞,簡直别提有多盡興。
季臨北在宴會開始沒多久便先行離了場,老國君還是歲數大了,禁不住和小輩的耗着了,正好,他走了也叫小輩玩的暢快。
季臨北前腳剛走,後腳季竹野就叫池驚夏來與她拼酒,上好的竹葉青,不與人分享可真真是可惜了!
“怎麼還把皇兄領來了?他這一杯就倒的個性,我們拼酒就不帶他了吧?”季竹野隻倒了三杯,第一杯自然是先給驸馬,第二杯歸池驚夏,她自己也占一杯,唯獨沒給季清歡倒。
季清歡自然是不甘示弱,他奪過池驚夏的酒杯,“誰說本王一杯倒的?”一飲而盡。
“不過如此,哼!”
季清歡酒量看來确實不過如此,才一杯,就已經上臉了。
“皇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