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魚愣了下,“什麼,去恰個飯竟然還要穿禮服嗎?”
餘小魚發出窮人的感歎,“這有錢人也真是瞎講究,我不管,我就是大汗衫吃高級餐。”
白西幽給盛朝陽發消息,說要陪人吃飯,玩完再回家,盛朝陽當即回好,結果她一下班,就看着管家抱着白貓盛裝出席,管家欠身:“白夫人,盛總說機會難得,也給白貓長長見識。”
白西幽打電話給盛朝陽,被秒接,她說:“夫人,您也别太離譜了,隻是朋友聚餐。”
您這個醋勁也夠嗆,人不到非把貓送來。
白貓支棱個身子使勁望餘小魚,來之前盛朝陽可對它好一頓絮叨,說要看清楚是誰,見機行事。
白貓憑它貓小沒畢業的文化水平理解了一下見機行事,就是保護它家小弟,不要被别的什麼小妖精勾走魂。
精緻高貴小貓,貓貓套裝都是訂做,帶個牽引繩都是上萬,當然餘小魚認不出錢,隻捧心尖叫,“啊啊啊洗潔精小貓!”
白貓:“喵。”
餘小魚顫巍巍伸手,十分渴求,“西西我能摸嗎,西西我能牽嗎?”
白西幽征求了白貓意見,白貓想以自己美色勾之,對方就不會勾走小弟,不可兼得的道理它還是懂得,于是喵喵着答應。
餘小魚拽着牽引繩跟做夢一樣,腳步都虛浮了。
管家回去複命,司機用千萬豪車把兩人一貓載去餐廳,好一個五星大餐廳,裝修的美輪美奂,門前假山池塘修環道,黑車駛過燈火通明的環道,剛停到門前,門童侍者立即簇擁上前,殷勤的拉開車門。
餘小魚假裝鎮定,實則心都要跳出來,長見識,這回真長見識,看見這門童侍者都各個九頭身,挺拔俊俏的像個男模特,偷偷和白西幽說:“他們笑的好不值錢。”
白西幽想了想,告訴餘小魚他們能得到的工資和小費,餘小魚一下子瞪大眼,不,這笑的可太值錢。
白貓翹着尾巴,揚頭擺尾神氣活現的往裡走,純正貓步高貴優雅,餘小魚拉着牽引繩,又想起一件事,“白貓能進餐廳嗎?”
白西幽也不知道這家店的标準如何,她甚至都沒思考,“沒關系,夫人一定會安排好。”
餘小魚點點頭,假裝懂了其實腦子已經全部宕機,又見大廳裡湧出許多美神下凡似的小姐姐,穿着制服,不知道是禮儀迎賓引導還是服務員,隻知道各個都甜美的笑,暈暈乎乎的就和對方走到一個異常精緻的大廳。
餘小魚切身體會了什麼叫有錢人的路暢通無阻,無論走到哪裡,連門都不用自己開,有錢人隻用走。
禮賓小姐姐還問白貓,需不需要小貓陪客?她們提供各式小貓,長相性格都很好,随貓挑選。
白貓高貴的拒絕了服務,它是來勾人的,不能被搶飯碗。
等大部分人離開,隻留下部分人在這裡服務,餘小魚才知道,這大廳不是大廳,是她們用餐的房間,兩眼呆滞的說:“我終于知道為什麼大家都要做有錢人,有錢真好。”
“真好,真好啊。”
“感謝西西,這輩子我也是有做夢素材了。”
吃完飯,餘小魚仍然興緻高漲,問白西幽要不要逛街,隻逛不買,窮人的快樂也是快樂。
白西幽難得這麼閑适,也點頭答應,餘小魚大呼西西你太美好,我都要把你當神明參拜。
白西幽說:“你還是把我當人看吧。”
都别離譜。
大街上各種商店促銷,喇叭啦啦叫,人聲鼎沸,有人跑步有人遛狗,有人覓食有人散步,有情侶軋馬路,有家庭趁晚間的一點閑空随意的走。
小廣場前音響震大地,無論年輕年老的都來跳廣場舞,扭腰,挺胯,甩手,轉圈,又節奏又整齊劃一。
餘小魚雙眼放光,說:“西西我們也來,我也會跳!”
餘小魚拉着白西幽很快樂的加入舞隊,白貓在旁邊看,聽見餘小魚暢想未來:“西西,等我們老了,就組個夕陽紅舞蹈隊,做大gai上最靓的仔。”
白一突然插話說:“答應吧西西,這生活好繁華好快樂。”
白西幽轉了幾圈,餘光好像看見點不對,再看看,白貓早喵喵叫着走過去了,盛朝陽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含笑看她。
這緻命引力,白西幽一提裙擺,飛到夫人懷裡,“夫人,您怎麼在這?”
餘小魚嘴巴驚出O型,真的是毫無瑕疵貴夫人,盛朝陽撫順她散亂的鬓發,“不是我怎麼在這,是我一直看着你。”
雖然聽起來很變态,盛朝陽整晚都悄咪咪在旁邊看,沒有絲毫打擾,看見沒有她的白西幽也很精彩自在。
她本就出彩,盛朝陽朦朦胧胧的想,也許愛不止是占有,也該有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