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肖晨陪着陳蓓貝在這廟堂之中拜了拜那所謂的“山神”,見樂錦歲和謝言長沒有動作,也不發出什麼質疑。
主要從謝言長這兩天的态度來看似乎就對所謂的鬼神不屑一顧,樂錦歲雖然上着課卻也沒加入社團,陳蓓貝便猜他可能隻是對一些故事更感興趣。
對此時還未見過任何靈異現象的陳蓓貝來說,更多的也是抱着個嘗試的心态。
一塊再次看過這廟堂之後,他們就打算分開到想去的地方看看。謝言長本來是打算再來這看看的,畢竟要說靈異的地方這廟堂一定是跑不了的。
他環視了一圈,将目光看向了主位的雕像。這裡是新造的地方,可以肯定的是這裡并不是村子的村民真正祭拜的廟堂,更像是掩人耳目的存在。
但村子祭拜山神的習俗是一定存在的,那麼可以合理的猜測那真正的廟堂一定是在密林當中。
要說還有什麼地方奇怪的,恐怕就是這山神的形象竟是個女人。
從封建舊時代的角度來說,山神多為男性,女性的山神着實是少見了一些。
這裡看不出什麼不妥的地方,謝言長打算在和樂錦歲逛逛的途中再注意一下,到了門口和季肖晨陳蓓貝這對打算分開,就聽到轉身的陳蓓貝對季肖晨道:
“話說回來,昨晚思思好像做噩夢了,半夜突然說夢話把我吓了一跳....”
因為聲音未加掩蓋,兩人都聽了一耳,後面的内容因為他們漸漸走遠,就再聽不到什麼了。樂錦歲偏頭看了看謝言長的表情,發現他對這事果然是沒有在意。
複林村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算上密林的話确實很大,在密林建起的村子要徒步走也能走許久。
樂錦歲走了會就不想再走,便讓謝言長背他。
樂錦歲雖然生的好看白淨,卻也不會有人将他認作是女孩子。同性的話題在外已經開放,可對這些小村子來說就并不被接受了,瞧見兩人動作親密的村民眼中明顯露出了些許怪異。
不過謝言長一看就不好惹,那些老人一敲手中的拐杖正想說些什麼,對上謝言長的眼睛就都閉了嘴。
倒是村中一些瞧着年輕些的,目光會在樂錦歲露出的腳踝處停留一下,露出些不明的神情來。
樂錦歲已經沒了繼續逛的興緻,謝言長便背着他往旅館的地方走。途中卻瞧見臨近旅館的地方圍着不少的人,有同行的也有村子裡的生面孔。
這圍在中間的,竟還是季肖晨。站在她的身邊的陳蓓貝一臉憤憤不平,正護着一個躲在她身後的小姑娘。
“發生什麼事了?”從謝言長的背上下來,樂錦歲問在外圍的人。
“這村子裡有人耍流氓,好像是把人摸了一把。”開口男生語氣中沒有多少不忿,他作為男生沒有女生反應這麼大,但出事的到底是自己的同學,他圍在這裡就是給自己人撐場面的。
這村子是很多年輕人都往外去打工了,但同樣也有很多的無業遊民。這些人遊手好閑啃着父母的産業過活,自然也娶不起媳婦。
這次前來的人當中有不少的姑娘,早就引起了這些人的注意。隻是昨天大家都在一塊,這些人就算有想法也不敢出手,今天大家散開行動,倒是給這些人找到了機會。
被冒犯的女生是被摸了一下屁股,她本就長的有些乖巧可愛,個子不高,力氣不大的樣子。可能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成了目标。
其實她并不是一個人走的,身旁還有其他結伴的女孩子,在那男人伸手之後她們也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紛紛往後退了一步縮到一旁。
女孩子的膽怯滋生了對方的大膽,他甚至還要走上前一步繼續動手。好在陳蓓貝和季肖晨就在一旁,見狀連忙厲聲阻止。
季肖晨是直接抓住了對方的手,巨大的力氣讓對方慫了一瞬,不過鬧出的動靜也引來了村裡的人,很快場面就變成了兩堆人的對立。
早就看出這村子對自己村裡的人格外護短,動手的男人也有不少村民站在了他身邊,因為大多數都是老人,他們也不好做一些過激的舉動。
動手的猥瑣男人也因為有村裡老人的護着有了底氣,目光還在剛剛被自己摸的姑娘身上,似乎還有些回味。
膽子大些的女生聽說了這件都有些害怕,拿出手機已經有了想要報警的想法。在陳蓓貝身後的姑娘拉了拉他的衣服:“這是在他們的地盤上,要不算了吧....”
雖然他們來的人不少,但村子裡的人數一定是高過他們的,萬一這真的是個黑村,他們都會有危險。但顯然一些男生并不怕這些,這裡網不錯,随便就能聯系到外面,他們不怕這些村民真的會做些什麼,這件事也必須要有一個交代。
其實他們心裡也清楚,這件事就算真的請來了警察,也不過是口頭教育,實質給不了這男人什麼傷害,于是便說着要對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