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君言被打倒在地,卻依舊緊緊盯着她,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困惑。他似乎不明白,眼前這個美麗的“雌性”同類為何會對他如此兇狠。
她用劍指着野人的心髒,卻沒有下手,反而注意到了他那雙澄澈漂亮的眼睛。
他太弱了,眼神也太好懂了,時鑰的心中忽然湧起一股強烈的惡意,直接殺死他太便宜了。
想要讓所有人看到他現在的樣子,馴化他,讓他像野獸一樣匍匐在她腳下,成為她的玩物,讓他受盡世人唾棄。
“時君言,”她冷冷開口,收回了手中的靈劍,一步步走上前,鞋子碾上他精瘦腰腹,她輕輕用力,腳下的肋骨發出清脆的聲響。
時君言吐了一口血,被踩在地上怎麼也爬不起來。
看着腳下掙紮的人,時鑰思緒卻飄回昨天,冰冷的劍光如同一道閃電,瞬間貫穿了她的胸腔。
時君言随手揮出的一劍,便輕易地要了她的命。臨死前,白衣勝雪的修士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好似随手殺死了一隻微不足道的蝼蟻。
隻剩她一個人躺在血泊中,不甘的瞪大眼睛。瀕死之時的走馬燈閃過她可笑的一生,從小被和時君言替換,是驕傲肆意的時家大小姐,二十五歲時君言回家認親,她猝不及防的失去一切。
之後,在時家被時君言打壓,逃離去昆侖山又被打壓,嫉妒入骨,行差踏錯,直至入魔。
堕入魔道後,她躲到了魔界的邊緣,想要避開時君言,卻依舊被他找到殺死。
重生後才一天,心髒破碎的感覺還沒消退,她踩在時君言身上,蹲下身子,又狠狠的甩了他兩巴掌,把肮髒的臉打腫,出了一口心中的惡氣。
野人嘔出的血濺上裙角,卻沒有繼續掙紮,仿佛知道了怎麼反抗也沒用,隻是用濕漉漉的眼神仰望她。
看到髒了的手掌和裙角,她嫌棄的皺了皺眉,又看到他肮髒的身體,連忙起身擡起自己的腳,生怕鞋子也被他弄髒。
嫌棄了一會兒後,她又漸漸高興起來。想到未來強大的司宸真君,再看看眼前弱小的野人,這種強烈的反差讓她越來越激動,她不僅打傷了時君言,還扇了他。
以後時君言落到手上,她想怎麼折辱就怎麼折辱,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
她仔細欣賞着時君言身上的傷痕和血迹,心中的嫌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快感,身體都激動的顫抖起來。
時鑰揪着他的頭發,将他提了起來。陽光透過枝桠的縫隙灑下,照亮了他那張與父親有七分相似的臉。即便滿面血污,也依然能看出時家之人昳麗的骨相。
又确認了一遍真的是他,時鑰嘴角勾起譏諷的笑,“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狗了,身為主人,我會好好養你的。”
時君言似乎沒懂了她的意思,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隻是緊緊盯着她。
“記住了,你叫阿醜。”
給時君言起了名字後,時鑰的心情越發激動了,終于癫狂的大笑起來,她收回手中的禁器,時君言這麼弱,禁器也沒有必要了。
掌控着時君言的生死,她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樂,殺死他,哪有圈養馴化他來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