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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有一點你說錯了,董決還有我,我們還沒有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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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猶并不能共情于他嘴裡吐出的冰冷的話語,更不想和他糾纏,“當年的事,我已經基本知道了,但我還是想從你嘴裡聽到真相,你和董決的父親所商量的事。”

“這不簡單嘛!畢竟我也算是半個受害者。”董毅聳聳肩,“我說了能給我什麼好處。”

“沒好處。”易猶直直盯着他,“扪心自問,你這種人就該活得凄慘些贖罪。”

“切…惡毒。”

董毅翻了個白眼,受到警察提醒時間後也不再跟她瞎扯。

“無非就是金錢交易,你要知道,當年那個婚我結的可并不順利,你知道我答應了那個女人多少條件嗎?媽.的,我爸媽相當于把我賣給他,明面上的丈夫,背地裡卻是被抛棄的棋子,我當然不願意,這個時候,我那親愛的舅舅找上了我。”

“說是要帶我賺筆大錢,搞軍火,那可是違法的,我當然不願意,但他開的條件太豐厚,我那時那麼倒黴,受了誘惑,便答應下來,替他搞了第一筆,他卻出爾反爾,不肯給我錢,呵…你說有意思沒,一家人到最後内鬥成這樣。”

“舅舅給我的理由是這一切都是董決惹的禍,他想要把這筆生意獨吞,說實在,我當時就沒信,就董決那副死正經樣,不會做這種出格的事,但我的确沒想到他竟然會在你出車禍後把自己親生父親送進監獄。”

“他說他有計劃可以讓我繼續賺錢,我也是傻,也沒多想,婚禮那天,舅舅安排我演了場戲,他支開董決,讓我去找你刺激你,那輛車上根本沒有董決,是故意讓你開車追出去,我當時犯了混,不知怎麼,被你罵了幾句還就真氣得要死,一沖動,開車就想要撞上去,你猜這是為什麼?”

董毅大笑,笑裡又夾雜着苦,“哈哈哈……後來我才知道,我喝的水裡他給我加了興奮劑,真有意思啊!想利用我殺了你,再把□□這些事全都栽贓到我身上,把董易兩家摘出來脫罪,讓他兒子好過,到時候把所有事都栽贓到我身上,他們的乖兒子也不會遭到報應,舅舅也是耍的好手段,可他沒想到的是,你沒死成,他兒子也不像他一樣那麼惡毒。”

“他也算遭到了報應,你進了醫院,我進了監獄,他把自己兒子給逼瘋了,一紙告到法庭,他受不了自己的基業被毀,被逼到自殺,舅媽氣的也進了醫院,出來之後聽說精神變得不太正常…”

易猶沉默着,沒有對此做出回答,董毅所說的與她知道的相差無幾,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她更為了解。

在米誡和于清陽的兩番話裡,她拼湊出故事後續裡的大概走向。

董父自殺後,董決離開的原因是易家要挾逼迫,他也有易家犯罪的證據,但他舍不得讓易猶也失去完整的家庭,他已經失去易猶了,又怎麼能讓易猶再失去她所擁有的這一切。

在她昏迷的日子裡,平日慈愛的易父變了面孔,善良的董母因為丈夫的死亡變得瘋瘋癫癫,無人給董決做依靠,沒人能給他做主。

于清陽說,他和米誡都曾經幫過他一段時間,一直在等着她醒過來,

于清陽曾問過他後不後悔,那時的董決要照顧董母,還要處理董家的事,忙得筋疲力盡,卻還是堅決的搖搖頭,

他沖動,但他從來不做後悔的事,更不願意讓她白白受了欺負。

但他那段時間總是抑郁的不成樣子,易家守得緊,董決沒法去看她,睡不着時隻能靠安眠藥麻痹神經進入睡眠,卻又在半夢半醒間被董母吵醒。

董母是怨恨他的,所以從來都是惡語相向,恨不得讓他去死,她是他的母親,他更是親手送走了她的丈夫,他拿她沒有辦法,隻能任她作為,在自己身上留下道道傷痕。

易猶是在昏睡了三個月後醒來的,醫生明确宣告她失去了五年的記憶,記憶停留到大學,她認識董決,但那時兩人還隻能算得上并不熟悉的青梅竹馬。

董決得到這個消息的第二天,就帶着董母離開了,并留下消息不讓于清陽和米誡他們找他,且不讓他們把這兩年發生的事跟她說。

于清陽他們便緊閉住嘴,等着易猶主動去問,這一等,就是五年。

如何去形容現在的感受呢,易猶想,她真的很想抱抱董決,可一個擁抱能彌補又太少了。

“易猶,不過一想着董決過得也挺慘我也沒那麼傷心了。”

董毅說着說着,便紅了眼眶,他這一生可謂是坎坷苦痛,處處充滿了泥濘惡臭,從小所尋的認同與歸屬被父母苛刻給更為優秀的董決作為對比,導緻他嫉妒的發瘋,做了錯事,他渴求的父母的憐愛到最後也沒有得到,他發現自己爛到根裡去了,被送出國後死性不改,甚至更為堕落沉迷,

性,酒,毒,該做的不該做的他都做了個遍。

“我聽說我爸媽又生了個弟弟,易猶,幫我最後一個忙,給我寄封信給他們,就說讓他們對自己兒子好點,别再養出一個我來,還有……别讓小孩知道自己有個廢物哥哥。”

易猶垂下眼,她對于董毅的情感是極其複雜,是恨的,恨中又帶着對蠢人逃脫不了人生圈套的憐憫。

董毅可能自生出來所帶的根就有着缺陷,可是明明缺陷可以完好的隐藏在陰暗處,他的家庭卻不停的将其放到陽光下暴曬直至潰爛發膿。

于是董毅疼痛到無法忍耐,決定反抗,但他選錯了方法,膿瘡不僅沒有愈合,反而更加嚴重,成了無法湮滅的刻在骨髓裡的傷疤。

易猶沒有回答他的要求,而是站起身。

“有一點你說錯了,董毅。”易猶向下盯着他,“董決還有我,我們還沒有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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