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醋啊。"易猶笑眯眯的,眼睛彎起來,很是大方,"這都是過去的事了,誰還沒個過去了,作為一個良好的伴侶,我們應該學會關心彼此,接受彼此的過去,接受當下的我們,關注現在,這樣才有利于情侶關系的長遠發展,而且我們才剛談戀愛,要是因為這種事吵架的話會很傷感情的。"
"是嗎?"董決松開她的手,直起身子,"我也覺得。"
"哦…"易猶的笑有點僵硬,"也對,這樣才有助于我們好好相處。"
"嗯。"董決目視前方,"系好安全帶,送你回家。"
易猶垂着腦袋,說不上來的不高興,輕聲應道,"好。"
一路無言,甚至有些尴尬,易猶攪弄着手指,多次想挑起話題,張了張嘴又很快閉上,她感到很無措,
是她剛剛說錯話了嗎?
可是醋意的确不利于感情長久發展,她是依據事實去判斷的,那董決為什麼不理她,她怎麼也…
…心情怪怪的。
等到了她家樓下,她逃也似的想離開這處隻有兩人的空間,"我自己就能上去,你回去吧。"
"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我…"
"啪嗒…"
董決一把摁上了車鎖,态度強硬,絲毫不做退讓,"我送你上去。"
"送,送就送呗…"易猶拽着包,瞥他兩眼,"生氣幹什麼?"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她對董決還有點發怵,以前發怵裡面好歹還夾雜了不服,現在就是尤為不想看到他生氣。
"确實有點生氣。"董決解開安全帶,從這一側下車,易猶也拉開車門下去。
董決把手伸過去,"手。"
易猶撇撇嘴,乖乖把手覆上去,搭上他。
董決回握住她,牽着往樓上去。
電梯内,
"餓嗎?做點夜宵吃。"
"不餓。"易猶搖頭。
"嗯,回去把衣服脫下來,我給你洗。"
"不用,我自己…"
"洗衣液好像快用完了,下次買點。"
易猶試圖反駁這些簡單的事她自己也可以做,"我自己…"
"叮……"
電梯門打開,打斷了她的話,董決攬着她的腰,"開門。"
"哦…"易猶摁開指紋。
毫無征兆的,随着一聲"已開鎖。"
她被身後人抓着腿,推了進去。
"砰"的聲,身後的門被帶上。
她還來不及驚呼,就被攬着腰,從後面扛了起來,駕到鞋櫃,緊接着被扣住腦袋,密集窒息的吻壓了下來。
易猶被迫承受着,來自董決忍耐許久的怒火。
易猶撓他脖子,"為…唔唔…親我…"
"你嘴太硬…呼…給你親軟了…"董決抱着她的腰,兩隻胳膊一點力氣也不松,像是感受不到疼一般,反而更加報複性的用力啃咬她的唇瓣,"唔唔…"
"董…唔唔…瘋…瘋子…"
直到她被親的渾身發軟,酸麻,胳膊無力的抵在他胸口處,隻能任由董決動作。
董決這才和她稍稍拉開些距離,呼吸交錯纏繞。
他道,"我忍不住,但你為什麼這麼能忍?嗯?你是忍者嗎?說話,易猶…"
"真殘忍啊…總是這樣…"
"你真的是個很讨厭的家夥。"
說罷,再次啃了上去。
"什…唔唔…"易猶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什麼,狠下心,一口咬到他舌頭上,疼的董決"嘶"了聲,下意識後退,"咬我?"
語氣中很是震驚。
"不想咬你的。"易猶反應極快,一把捂住他的嘴,睫毛上挂了幾滴淚,"我,我為什麼讨厭?"
"為什麼…"董決眯起眼睛,惡狠的扣住她的後頸,拉近兩人的距離,"易猶,我很讨厭你跟别人在一起,無論男女,甚至于你養一隻寵物,但凡在它身上停留的目光比我多我都會厭煩,可為什麼你不會,你要…這麼冷靜,我這樣…會讓你開心嗎?那也挺不賴的。"
易猶眨眨眼,似乎在消化他的話,而後慢慢松開手,兩手放到他領口,揪着他的衣領擺弄,她否認道,"我,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