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辦方看出兩人之間的不對勁,忙打圓場,"哈哈…年輕人之間就是有話題,齊少爺,我就先帶小易去認識認識别的人了。"
"沒關系。"齊劣朝易猶眨眼,"易小姐再見!"
易猶回以禮貌微笑,"嗯,再見。"
"他剛才對你那個态度你别太在意,齊家這小兒子這幾年剛找回來,性子在外面養得頑劣了些。"主辦方瞧瞧周圍,示意易猶貼近些,悄聲和她說道,"我是在和你交心,你也别怪我這老頭子八卦,這齊劣啊,其實是他齊家的私生子,要不是這幾年齊家那兩個兒子都不争氣,大的車禍斷腿,二的沉浸軍旅,也輪不上他來充排面,明明這麼好的機會輪上他,勢頭正盛,可這小子不老實啊,不務正業,瞎折騰。"
易猶表現的倒是淡然,畢竟豪門圈裡這種事很是常見,"是嗎?人不可貌相,畢竟齊少爺長得一表人才。"
“一副好皮囊而已。”
“哼…”易猶輕笑出聲,擡眸看去,正巧和擡頭看過來的齊劣對上視線,隻一瞬,兩人又立刻錯開。
齊劣繼續和身旁的女孩談笑,易猶繼續跟着主辦方識人。
“也許吧。”她點點頭,回道。
宴會進程到三分之二,易猶已經灌進兩杯香槟了,許些日子沒有喝酒,乍一喝,腦袋還有點暈。
易猶和主辦方抱歉聲,随意端了塊甜點去後花園吹風。
“呼…”
涼風吹拂在臉上,冷絲絲的,但也清醒舒服了不少,易猶提着裙擺,坐到木椅上,挖了口奶油,“好甜。”
這裡的甜品向來以甜香著稱,董決上次将食譜帶回去,第一次給她做的時候甜的她咽不下去,還是他改良後,降低的甜度,加濕的奶油的潤度,才把易猶挑剔的胃給征服了。
“唉…”易猶深深的歎了口氣,
怎麼辦,才沒幾天,她又開始想董決了。
易猶靠到椅背上,閉眼假寐。
要不要給董決打個電話,她都好久沒聽到董決的聲音了,董決會不會很想她,
上次兩個人算不算和好了,董決都允許她留宿了,還抱着她睡覺,應該不和她生氣了吧。
那她應該算追上董決了吧,
不行不行,這太不重視了,董決會沒有安全感的。
天空陰沉的,看不到月亮,隻有朦胧的黑色籠罩。
易猶想,等回去後,她要再買個新的戒指,向董決求婚。
也不知道她扔給董決的那個戒指被他怎麼處理了。
“易小姐,你還記得我嗎?”
易猶剛站起身,就被一道聲音喊住,回過頭,是上次在M國見到的,說想要包養董決的那個女人。
易猶自然對她沒什麼好印象,但還是秉持着禮貌,露出個十分得體的笑,“自然記得,夫人,您又漂亮了呢!”
“哈哈…”女人姐妹似的挽住她的胳膊,拉她往花園後方走去,"上次撩撥你丈夫的事我跟你道歉,我以為你們跟我和我的丈夫一樣,隻是形式上的夫妻。"
"沒關系。"易猶大方道,"我的丈夫很愛我,無論是面對什麼誘惑,他都不會背叛我的。"
要不是她,她和董決說不準到什麼時候才能捅破窗戶紙呢。
"我想也是,易小姐這麼美,事業還做的那麼成功。"
"您說笑了。"易猶停住步子,并不願意再和她往花園深處走去,
她對這裡,和這個女人都算不上是熟悉,即使再有監控可以監視他們的安危,也沒必要冒這個風險。
女人很有眼力見,也随着停了下來,看着她,笑的恣意,"易小姐,簡單的擁有一個年輕帥氣的丈夫可不行。"
"擁有一個家庭我已經很滿足了。"
"易小姐聰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易猶跟她打啞謎,"您的意思是…"
女人無奈的歎了口氣,似乎是在嘲笑她遲鈍的反應,直截了當的說出自己的目的,“我聽說在你們國家,你最近發展的速度很快,我這裡有筆很大的生意,你想不想和我做?”
"那得看看是什麼生意。"易猶認真和她交涉,"畢竟我們公司不算是全能,有很多方面涉獵比不算熟悉,但是我可以介紹其他公司…"
"這生意我隻和易小姐做。"女人媚眼如波。
易猶吞咽下口水,莫名感到一陣慌亂,
這人肯定沒憋什麼好屁…
易猶淡笑道,"那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