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相道了個别。
“有空再聊~”早川凜拿着手機對着五條悟揮了揮手,看着他點點頭随即臉色臭臭地上車離開。
接下來的早川凜開啟了高強度的祓除咒靈計劃,每天晚上夏油傑都會感受着自己咒靈庫暴增的數量,驚歎着凜的效率。
.....
蟬鳴聲在暑氣裡煮得粘稠。
‘統統,賺點錢準備回去了。’早川凜穿着清涼的連衣裙站在樹蔭下舔着冰淇淋。
暑假臨近末尾了,早川凜也準備賺點生活費要回去上學了。
【走吧,這次帶你玩點大的,記得我的照片。】
跟着統統的指引,早川凜戴着太陽帽頂着炎炎烈日來到了——東京競馬場。
早川凜坐在看台上手裡拿着報紙,視線在賽馬闆塊遊走。
【直接買連勝單式,我給你報号碼。】
馬券分為單勝式、複勝式和連勝單式/複式。
單勝式就是指押注某匹馬獲得第一名。
複勝式就是指押注某匹馬進入前三名,中獎概率較高但賠率較低。
連勝單式的難度極高,需要順序準确的寫出冠軍馬和亞軍馬,但是獎金最為豐厚。
在第三場比賽開始前十分鐘,早川凜拿着寫好的馬券去窗口下注卻被告知未成年不能參與...
‘統統!’早川凜咬牙切齒。
【對不起!凜!我忘記了!】統統慌忙地道歉。
就在早川凜唉聲歎氣的時候,身上突然被一大塊陰影籠罩。
“喂,小鬼,不如你把馬券給我,反正你也買不了。”禅院甚爾之前便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
這是之前在柏青哥店裡那個運氣很好的小鬼,雖然他當時也隻是在遠處随意觀望了一眼。
發色變了,但這雙眼睛還是挺好認的,讓人沒那麼快忘掉。
沒想到短短時間不見,氣息變強了不少。
——雖然還是很弱
【叮——遇見一級人物:禅院甚爾】
‘嘶,這個人很強!他過來我一點也沒察覺到。’早川凜警覺地擡頭看着身材壯碩的禅院甚爾。
普通的黑色體恤在他身上仿佛像一件緊身衣,若隐若現的勾勒肌肉輪廓。
肩寬腰窄的倒三角體型極具視覺沖擊力,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他的臉上挂着一副慵懶淡漠的表情,嘴角還有着一個小傷疤。
【禅院家的‘天與暴君’,完全的0咒力換來了極緻的□□強化。】
“唔,不如這樣,我掏錢,你幫我買,完事後我分你一半。”早川凜商量道。
禅院甚爾挑眉,“你就這麼自信一定能赢?”
他本身隻是出來買菜的,正巧看到今天有熱門比賽所以沒忍住想來玩兩手。
結果前兩輪都輸了,想着既然是玩最後一輪了不如試試這個小鬼的号碼,就算輸了也無所謂,反正他平時哪次不是輸。
“試一輪?”早川凜揮了揮手裡的馬券,上面寫着7→3。
這麼自信,買連勝單式?
“行啊。”禅院甚爾無所謂地說道。
反正是早川凜掏錢,他不虧。
在比賽開始前的三分鐘成功下好了注,兩人回到看台上,早川凜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冰咖啡扭頭問道:“你喝什麼?”
“随便吧。”禅院甚爾靠在椅背上淡淡地說道。
起跑閘門彈開的瞬間,七匹純血馬如離弦之箭掠過草坪,當栗色馬群在第一個彎道擠成旋渦時,7号雪櫻那抹白色的身影卻如幽靈般綴在隊尾。
觀衆席爆發出懊惱的歎息,幾個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撕碎了手裡的馬券。
早川凜淡定地喝着咖啡,“說起來你怎麼稱呼?”
“禅院甚爾。”
“禅院君你好,我叫早川凜。”
閑聊的兩人與周圍熱鬧的人群如同分割在兩個世界。
聽到早川凜的稱呼禅院甚爾輕輕皺了皺眉頭,倒也沒說什麼。
就在進入最後直道的刹那,騎師突然揚起了猩紅色的馬鞭,7号雪櫻修長的脖頸猛然昂起,馬蹄濺起的草屑在空中劃出綠色弧線。
早川凜看見7号雪櫻的鬃毛在逆光中化作流動的銀河,超過第六名、第五名...
當它幾乎與頭馬3号并駕齊驅時,整個競馬場的地面仿佛都在震動。
終線前三十米,白色閃電撕開夏日晴空。
"7号!7号雪櫻!!完成了一次究極逆襲 ! !"解說員破音的嘶吼刺穿雲霄。
禅院甚爾擡起手看了看馬券,竟然真的賭赢了,還是賠率最高的。
冠軍馬7号,亞軍馬3号。
10萬円秒變800萬円,就在這麼一張小小的券上。
“你是怎麼做到的?” 看了眼淡定的早川凜,禅院甚爾頗為好奇,“術式?”
反正他不相信會有人天生這麼好運。
“唔,可以這麼說。”早川凜點頭。
接下來兩人又買了幾場,臨近中午的時候禅院甚爾看着手裡全勝的馬券。
這輩子就沒赢的這麼誇張過。
“一人一半吧。”早川凜大方開口。
“嗯?真這麼舍得?”也沒做什麼,竟然能拿一半。
得虧是他自己主動找上門的,不然他都擔心早川凜是不是對他有什麼企圖。
“反正我也不缺錢。”早川凜攤手慵懶道。
能用錢提升好感度的,那都不是事。
【豪橫。】
“行啊大小姐,不過今天就到這吧,我要趕着回去給我老婆做飯了。”
不要白不要,他才不跟這個小鬼客氣。
‘诶,看着這麼年輕竟然都結婚了。’
而且竟然還是個會下廚的好男人。
【嗯....】
還不止呢,孩子都有了甚至還是‘主角’呢。
禅院甚爾在工作人員震驚的表情中完成了獎金的兌換。
今天的比賽是不是有内幕啊!這個人真是演都不演一下啊!
中那麼多!全都是最高賠率的玩法!
要命了。
算了,反正賠的不是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