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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進尺的代價是小花妖半日不肯理人,對铘闌山那些朋友倒是有好臉色,對他就另當别論了。
餘墨一臉幸災樂禍:“你說說你,讨巧賣乖要什麼沒有,非得惹她生氣!”
“你懂什麼。”他自有考量,就算揍他一頓也不會掉塊肉,但氣堵在心裡才要命。
“我是不太懂你們了,顔淡開心就好,說真的要不是有你,怕是我找這些朋友來,都留不住顔淡。”餘墨看了眼始終注視着顔淡不曾移開視線的小鳥,大着膽子湊近一點,“雖然顔淡可能會搖擺不定,畢竟感情都刻骨銘心,但作為兄弟,我支持你……”
就知道這家夥油鹽不進,把話聽完的耐心都沒有。
他擠開那個總往顔淡身邊湊的小狐妖,他忍了兩個時辰,不能再多了。
子炎本來還想鬧一鬧,見是他,慌忙躲到姐姐身後去,不行,姐姐也擋不住瘋子,還是讓紫麟來吧。
“你抖什麼?”琳琅拍了紫麟一下。
“我、我害怕啊……我突然想起來,我有個小弟受傷了,我得去看望他!”
琳琅眼珠一轉:“你說得對,咱們趕緊去吧!”
小狼妖丹蜀騰得一下站起來:“我……那個、我娘要生了,我先走了!”
轉眼間,桌邊隻剩下他和顔淡。
顔淡瞥了眼拼命忍笑的餘墨,沒好氣道:“早讓你别告訴他們司鳳的身份了,都吓跑了吧!”铘闌山但凡和顔淡較為親近的,找不出一個沒被小鳥迫害過,顔淡養的小鳥在那幾個山頭可是能止小妖夜啼的存在。
而令妖聞風喪膽的某人需要關心的隻有一件事,為何顔淡和餘墨說話,卻不理他呢,做點什麼她會高興呢?遠處有人窺探,無視掉,不傷人,應該可以吧。
巷口拐角,唐周攔下想出手的師弟,卻讓秦绮發現自己手腕上清晰可見的灼痕。
“唐周師兄你這……你的法環呢?”秦绮不敢置信道,“自從你和顔淡下山後,降妖堂外的鎮妖鍊頻繁異動,掌門猜測是你動了凡念,果真如此……你竟是愛到這個程度了?”
唐周有口難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