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後,房間也清理的差不多了,禹舒桦說道:“那夢,你來看看。”
那夢走回自己房間,發現被敲一半的石像流血了,腦袋被放在一邊的地上,石頭中間夾雜着血絲,咋一看還以為是石頭特異紋理,但禹舒桦用紙可以擦拭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那夢疑惑。
“還有這裡,這個是從裡面掉出來的。”禹舒桦拿出一個卷成軸的紙,但是空白的,裡面什麼也沒有。
這就更令人疑惑了,流血的石頭,還有石頭中的白紙,看來隻能問問河鎮裡的人了。
兩人來到醫館,就開始詢問張醫師,但張醫師表示自己不是很清楚流血的石像是怎麼回事,雖然看上去像是回避什麼,但既然不說,那夢他們也隻好作罷,再去問問别人。
到了下午,病床裡的女孩終于醒了,那夢特地了解到,因為生病等特殊原因沒有參加朱浴節的話可以得到無遙神的寬恕,一時之間那夢覺得這個“神”貌似還算通情達理。今天早上那夢也特地把還在昏迷女生的安神藥替換掉,這下女孩才終于有清醒的機會。禹舒桦把張醫師支開後,那夢便開始詢問女生。“你還好嗎?感覺怎麼樣?”
女生迷迷蒙蒙的,像是還在适應情況。
“你之前醒過嗎?這裡是醫館。”那夢繼續說道,
“醫館?我在哪裡?我回家了嗎?”女生貌似還是不太清醒。
那夢眨了眨眼,繼續說:“這裡是河鎮,這是河鎮的醫館。”
“河鎮?我還在這裡?”女生的聲音開始顫抖,眼睛布滿淚珠。
“放心吧,沒有人傷害你。”那夢安慰道,看了看時間,得在張醫師回來之前問清楚。“你叫什麼名字?”
“名字……我叫田甄……”
“田甄,我知道這不太容易,你可以告訴我你們當時離開河鎮的路上發生了什麼嗎?”那夢耐下心來詢問道。
“離開的路上……發生什麼……”
女生垂下眼眸,開始陷入回憶,接着眼淚開始掉下來,說道:“我……我們……我們先是車子在路上抛錨,抛錨在路上,我們下車步行,結果導航開始失靈,然後,然後我男朋友,他說他去看下前面的路況,或是叫人幫忙搞下車……”
“然後我就在原地等他,過了一會,我就看見他渾身是傷的跑回來,叫我趕緊躲起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就問他怎麼了,他就是一個勁叫我躲着,我也很害怕,我就被他推進車子後備箱,後備箱沒有合上,他怕我到時候出不來,然後馬上……我就看見一個體型很大的東西過來,我男朋友……他……他……”
女孩哭得眼淚大顆大顆的掉,那夢趕緊拿紙上前幫她擦掉眼淚,女生繼續說:“他腦袋直接被那個人拔了……就那樣拔了……好多血,好多好多血噴出來……”
那夢也跟着緊張起來,問道:“那你看見那個人的樣子了嗎?”
女孩搖搖頭,說道:“他特别大一隻……很肥很壯……力氣很大,喘氣聲音特别重,我沒有看清……”
田甄的情緒因為情景的再現又開始崩潰,那夢心裡十分内疚,趕緊叫她服下安神藥,可憐的女孩,第一次進來就看見這種事,還剩自己一個人,吃了藥好好睡下吧,那夢心想。田甄躺下後那夢幫她擦掉眼淚,時間差不多了,在病房呆太久會起疑,那夢下樓去見張醫師他們。
“張醫師,幫她看看要食蛋幾日。”
剛下樓,就看見吳秘書帶着雙丸子頭女孩前來看診,女孩看見禹舒桦和那夢都在,便說道:“你還活着啊,我還以為今天早上目睹了殺夫現場呢,太遺憾了,居然不是。”
那夢知道,一定會有人懷疑他倆的關系很暧昧,但當下隻想嗆回去。“有些人自己都要死了還不知道,還乖乖幫别人數錢呢。”那夢也不客氣的回嘴。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我要死了,你姑奶奶我就是死了也要拉你墊背。”女孩高傲的翹起自己的臉。
“你不會現在還不知道去見無遙神是什麼意思吧,可惜了,還要死的不明不白的。”那夢毫不畏懼的抱住胳膊繼續回怼。
女孩的臉色一變,眼睛四處打量大家的表情,問道:“她說的什麼意思?”
吳秘書隻是客氣的一笑,拿出場面話迂回道:“去見無遙神是至高的榮耀,好多人想要這個機會都還來不及,你運氣好,剛來就能見到無遙神,到時候你想要什麼都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