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神要納妾,三人連忙稱是,這了太威風了,害了純陽宗年輕一代天驕的性命,又搶了她的遺孀,狠狠打了純陽宗的臉,讓他們裡子面子都沒了,下次見到那些弟子一定要狠狠的臊他們。
夜雨進入神殿,這神殿居然在山洞裡面,隻是簡單修飾了一下,打通了個個洞府,難怪建得這麼快。
山洞裡燈火通明,四通八達,空曠雄壯,一點也不壓抑,一路上遇到的人皆行跪拜之禮,聲音回蕩在山壁之間,哪怕是裝的,也裝出最虔誠的樣子。
中途有人請影烈去商議事情,影烈說:“大人,不如您将人交給紫仙照顧,随我一起去大廳裡,一切行動由您做主。”
夜雨并不相信他會輕易交出手中的權力,此舉就是一次試探,這個人都有可能是他特意安排的,“你看着辦就行了,隻當我是來作客的。”
“屬下不敢,大人若有事盡管吩對。”
“放心,不會讓你們閑着的。”雖然衛明月找到了,但還有破曉劍的碎片下落不明,不用白不用。
一路往上,夜雨住的山洞在神殿最高處,裝飾盡顯奢華,不知道他們從哪裡搶來的,山壁上開了一大扇窗戶采光,寬闊明亮,外面的藤蔓爬進來,綠意盎然。
山洞裡有一張巨大的圓形玉石床,夜雨把衛明月放在床上,衡青與紫仙也帶着他們手下的人前來拜見了。
有專人負責掃灑,煮茶、飲食、歸置器血、夜雨聽得不耐煩,她在純陽宗都沒讓人伺候,難以置信在法術這麼方便的情況下還浪費這麼多人力,就為了彰顯尊貴嗎,“都散了吧,平時少在我面前出現。”
紫仙說:“那可不成,總不能活兒都讓衛夫人幹了。”
夜雨說:“怎麼不能,她最會伺候人了,讓她閑着她還不樂意。”
一個負掃泡茶的侍女大膽地擡起頭,看見床上躺着的人的臉,“啟禀夜神大人,奴婢在純陽宗卧底時,聽聞自夜雨死後,衛夫人就瘋了,恐怕伺不好大人。”
夜雨說:“我和她交談時她正常得很。”
“那或許是奴婢打聽錯了吧,聽聞她還想過要為夜雨殉葬,被二長老囚禁到望月峰......”
果然,她果然是愛着自己的,都愛到殉情的地步了,夜雨又聽到衛明月被囚禁,異常生氣,“派人去純陽宗調查,前因後果我要完完全全的知道。”
“是。”
所有人都退下了。
夜雨坐在床邊,輕輕撥弄衛明月的長發,眼中滿是深情。
衛明月此時睜開眼,發現一個陌生女人對她如此親昵,吓得手腳并用往後縮,“你是誰?”
夜雨笑,”昨天還讓我别丢下你,今天就不認人了?”
“您是夜神大人?”衛明月放松了些。
夜雨自信地:”我沒有變成你大師姐的樣子,你是不是很失望啊,連最後緬懷她的機會都沒有了。”
衛明月慌張地說:“大人說笑了,我崇敬您與外貌無關。”
“那為什麼昨天你對抱着我哭,今天卻避之不及?”
衛明月從床上爬過來,恭維地說:“夜神大人的真容太過耀眼,讓人不敢直視。“
夜雨偏要擡着衛明月的下巴強迫她對視,“如果你承認接近我是為了給夜雨報仇,我不僅不會傷你,還會高看你一眼,有情有意的人才讨人喜歡。”
夜雨都給出标準答案了,衛明月還是堅持己見,“大人為何不相信明月呢,我們之間的緣分,遠比夜雨來得早。”
“呵呵,”夜雨生悶氣都快氣炸了,“可是我不喜歡見異思遷的人。”
衛明月媚惑一笑,“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您可以不信我,但不能不信您自己作為第一強者的魅力。”
這張臉,這個人,都是夜雨喜歡的,夜雨聽不得她誇别人,為了避免傷害到衛明月,夜雨松開手不再看她,“仰慕我的人何其多,你還排不上号,我隻是好奇夜雨喜歡的女人和别人有什麼不同,以後你就是我的奴隸了,什麼髒活累活都歸你。”
“明月甘之如怡。”衛明月嬌聲說道。
夜雨皺眉,”還不滾下來。“
衛明月下床,跪坐在腳塌上替夜雨捶腿,“大人莫生氣,這個力度怎麼樣。”
不輕不重,力度剛剛好,當大師姐的時候都沒這個待遇,夜雨舒服得沒有怨言了,當夜神好像也不錯,老婆還是老婆,還多了一幫小弟。
純陽宗那頭,洛一因為衛明月失蹤急得團團轉,數次請求加派尋找衛明月的人手。
大長老說:“别以為我不知道劍修弟子被你忽悠出去多少,不好好修煉,找到她又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