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澤蘭低下頭說:“讓我想想。”
連果:“沒關系,随便想,等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就來找我們。”
關澤蘭看看周圍很疑惑:“我們現在最重要不應該是出去嗎?”
連果回頭看向謝旬,說着:“沒事,我知道出口在哪。”
她是被人帶離實驗室區,吳望秋也在實驗區,出口應該也在。
循着記憶,連果帶着兩人在一樓内穿梭。
關澤蘭說:“姐,你不會認錯地方了吧,這怎麼越走越偏。”
他們繞過前台後進入右邊的通道,通道盡頭有一處房間,沒有開燈,像是鬼屋進入正戲的前奏,怎麼看怎麼不像正路。
“怎麼可能,就這幾步路我還不認識嗎?”
自連果恢複正常,謝旬話就少了很多,默默跟着,關澤蘭見狀也不再說話直接跟着兩人。
連果打開手機攝像對準屋内照射一圈,在房間右下角的位置找到一個小紅點,連果上前直接用腳踹紅點位置。
紅點微弱地閃爍兩下直接滅燈。
紅點出現的對面牆上發出輕微的“咔哒”響聲,像是打開鎖舌,一道光線出現在漆黑的室内,連果上前打開大門。
大片的燈光灑在漆黑的屋内,三人站在門口沒動。
坐在實驗台前的吳望秋低頭鑽研着手上的小白鼠,他把一劑藥水直接注射進小白鼠的體内。
聽到門響聲,甚至也沒有回頭就說:“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人都處理了?”
連果沒說話,吳望秋沒得到回應忍不住回頭去看,看到三人像是債一樣堵在門口。
吳望秋愣怔片刻,突然笑起來,他放下手中的小白鼠,把眼睛也摘了放在桌子上,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揉着自己的眉間說:“看來下藥也不管事。”
連果身後的大嘴花已經到眼前,吳望秋眼神變得犀利起來,他從背後掏出針劑,直接打在大嘴花上。
身後的藤蔓托舉着連果上前,被打過針的藤蔓絲毫不受影響。
連果笑嘻嘻地說:“忘記告訴你,我的大嘴花沒有一點實體的存在,你的藥水哪怕再厲害,也無法對它産生絲毫變化。”
吳望秋憤恨地丢掉自己手中的針管,從實驗台下掏出一袋雜草清洗劑。
一袋關于清理雜草的農藥。
連果沒料到居然在實驗室還會常備這玩意,這是演戲過多少次她會出現在這裡。
吳望秋二話不說一整袋的雜草農藥全部傾灑在藤蔓上。
連果無力地說:“我不都說過了它們沒實體。”
它們都是依靠連果而存在,換句話說大嘴花唯一的弱點就是連果,可是大嘴花也不會讓危險分子靠近連果半分。
大嘴花吞噬下吳望秋,安穩地将連果放在地上,謝旬立馬跑上去,剛才的藤蔓直接把兩人擠到門外邊,實驗室内的儀器也被破壞大半,就是不知道明天來上班的公司衆人是什麼感想。
吞噬瞬間,廣播開始播報:新boss産生。
“你沒事吧。”謝旬問。
連果又變成一副嘻嘻哈哈,什麼也沒放在心上的樣子,她跳起來說:“沒事啊,能有什麼事。”
關澤蘭擡頭搜尋廣播的位置無果,又在實驗室内開始轉悠,邊轉悠邊說:“我滴媽呀,我滴媽呀,我今天也算是見證曆史,誰能想到家大業大的顔惜公司地底還有巨大實驗基地。”
連果走到那面藥物牆前說:“何止,所有的發明出來的藥物都在這裡記錄,應有盡有。”
謝旬在牆壁上發現顔易水之前所填的藥物觀察記錄。
他遞給連果看問:“最後一個是你嗎?”
連果摸摸鼻子,擡頭望天說:“啊哈哈哈,是我吧,應該就是我。”
關澤蘭也湊上去掃了兩眼說:“太過分了吧,非法試藥這不是。”
連果放下手說:“你們這還有法呢?”
關澤蘭沒聽出來,說着:“那可不,規則世界法,可不是擺設。”
連果沒想到,這一個世界裡,除了會開啟副本好像和之前的世界确實沒什麼兩樣。
她掃視一圈實驗室中的東西,大部分的儀器基本上都被她破壞,剩餘最有價值的東西,大概隻剩下謝旬手中的藥物記錄本與藥物牆。
連果說:“找找東西,我們把裡邊的藥都帶走。”
謝旬在實驗室找到一個大箱子,把整面牆的藥物開始轉移進箱子中,關澤蘭拿着小玻璃罐感慨:“原來平時它賣的減肥藥就是這樣出來,難怪那麼貴。”
連果問:“你吃過?”
關澤蘭急忙打斷說:“當然沒有,别看我長得有分量,可是,我爸媽從來不讓我瞎吃藥,說我隻是年紀小,到歲數自然就瘦了。”
從一定程度上講,他爸媽說的是正确的,難怪關澤蘭能有這樣的性格。
幾人不再說話,将一千多瓶貼着試驗品的藥物全部放進謝旬的箱子中,有的隻貼着标簽但是裡邊并沒有藥物,就被扔進垃圾桶内。
連果拿出最後一個藥品時在藥瓶底下發現一張紙,上邊寫着一行字:你好啊,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