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靈說:“稍等會,我把手機連到電視上,一起看。”
連果把前台的電視大屏幕打開,電視上開始播放新聞,主持人站在顔惜公司的門口背後公司内亂做一團,從鏡頭的縫隙中可以看到許多詭異被攔在門口,喊着:“賠償!”
甚至還拉上橫幅:無良商家,吃壞身體,賠償!”
公司内走出來一個詭異,朗聲道:“大家靜靜!”
底下聲音不減,那人再一次喊道:“安靜。”
連果湊到謝旬身邊問:“不當樓主,謝不凡這麼閑的。”
剛才從公司走出來喊安靜的詭異正是謝不凡。
謝不凡喊過之後,底下聲音慢慢減弱,倒也是管用。
他說道:“顔惜公司因銷售假冒僞劣産品,現已經被查處,公司經理消失。”
女主持人接着采訪一名顧客:“請問您在顔惜買了什麼?”
女顧客情緒激動,竟直接握住話筒開始說:“當初買藥說的好好的,一粒藥能瘦一斤,結果我吃完身體無力,精神萎靡,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我患上了進食障礙,瘦是瘦了身體也廢了,并且最近我老感覺有東西要殺我。”
說罷,開始尖叫,攝像也在發抖,不多時,畫面被掐滅,連果心想:起碼給你吃的都是正經藥物,那給我都是試藥。
空間安靜兩秒,秋靈靈說:“真可怕,情緒真激動。”
劉靈:“看大姐體型,不像是得進食障礙,倒像是暴食。”
韓可說:“可能大姐現在治病好了?”
關澤蘭舉着手弱弱地說:“我有個提議。”
幾人同時看向她,連果說:“什麼提議。”
“我們現在要不要大力宣傳一下,是健康享瘦,并不損害身體。”
這可真是困了有人送枕頭,渴了有人給遞杯,這裡的詭異經受長期的藥物減肥很久,傷害身體,現在可是不瞎吃藥,隻是時間長點,能有什麼所謂。
連果一拍桌子站起身說:“對,讓羅蒂來,發視頻在網上,抓住機會。”
她哼哼笑着,劉靈說道:“老闆,你現在特像那電視裡的反派。”
連果佯裝要打她說:“快去幹活都,忙起來,我去接羅蒂來。”
謝旬趕忙說:“我跟你一起。”
連果點點頭,兩個各懷心思的人走在路上,連果還在想剛才謝不凡說的話,經理消失,說的還比較委婉,消失,并沒有說直接被吞,也沒說易水。
劉靈也沒反應過來這個問題,暫時還查不到連果身上。
接上羅蒂後,又再次趕過去訓練營,羅蒂問:“你們的駕照怎麼樣了。”
“剛報上。”連果随口應着,“刷題過兩天就能去考科一。”
羅蒂敏銳地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氛圍有點奇怪,看看謝旬再看看埋頭走路的連果說:“你兩,發生什麼事了。”
連果這才把頭擡起來,茫然地看着她說:“什麼什麼事。”
羅蒂一指謝旬:“他怎麼不說話。”
連果更為迷茫了:“他不是一直話很少。”
羅蒂無法形容此刻自己站在他們中間的尴尬,就對連果說:“他對你表白了?“
“啊?啊。啊!”連果再次很懵。
謝旬聽到這話迅速擡眼去看她,眼中帶了點警告的意思,羅蒂聳肩:“你瞪我也沒用啊,嘴快,說出來了。”
“而且現在氛圍很不對勁,沒感覺嗎?”羅蒂雙手向上張開說:“有一種名為尴尬的氣氛在其中蔓延。”
連果無奈笑道:“誰教你這亂七八糟的。”說實話她也覺得不對勁,所以才會刻意地去逃避這個問題。
羅蒂說:“别管這些。”
連果抱臂問他兩:“我不在你們都背着我說什麼?”
羅蒂說:“我猜的咯。”
她手握成拳問連果:“你覺得他追求你,你會同意嗎?”
謝旬也目不轉睛地盯着她,同樣等着她的回答。
連果此時不敢看人一眼憋半天憋出來一句:“沒希望。”
羅蒂看起來比當事人還着急問:“為什麼?”
“都不熟悉彼此,有什麼希望。”
雖然他們三可以在危機時刻相互拉一把,但是他們不知道過去。
羅蒂小聲蛐蛐:“都在一個屋睡那麼久了,還說不熟悉。”
連果無奈道:“我聽見了,回去就沒收你的手機。”
羅蒂緊急補救:“那什麼,我餓了,不如找個地方坐下來,邊吃邊聊。”
連果點點頭,她沒意見其他人也沒意見,三個人就這樣坐在了飯店包廂内。
點完菜,羅蒂對着謝旬說:“為表示誠意,從你開始說吧。”
謝旬喝一口杯中的水,盯着連果說:“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
連果也借着喝水躲避謝旬的視線,從剛才開始,她就不敢直視謝旬,她也覺得自己現在挺像個渣女,明明都享受過謝旬帶來的照顧那麼多次,還一直以親情自稱。
“之前謝不凡都說過,我就是從突然從天上掉到他餐桌上,但是之前的記憶,我也沒有,不是不說,是真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