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他太久沒有纾解導緻的!
自從江祁言住進他家後,他完全沒有機會做那種事情。
他安慰好自己,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然而在對上江祁言的時,那張英俊深邃的臉與昨晚的夢境重疊,性感撩人的聲線仿佛就在耳邊,一遍遍撩撥着他。
柏回神色不自在,迅速挪開視線,然而江祁言已經看了過來。
興許是醉酒,江祁言還坐在床鋪上,按着腦袋。過了好久,才慢吞吞地爬起來:“老婆,我昨天是被打了嗎,為什麼我的頭這麼痛?”
柏回看着一臉純良的江祁言,愣了幾秒,随即試探地問了句:“你不記得昨天發生什麼事了?”
江祁言歪頭:“發生什麼事了嗎?”
柏回表情瞬間明朗不少,不過當他看見江祁言身上那搖搖欲墜的家居服,還有家居服下面矯健的肌肉線條,剛明朗的表情瞬間又變得怪異起來。
他強迫自己不要亂想,到廚房給江祁言倒了杯溫水:“下次别喝那麼多酒了。”
江祁言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乖乖把水喝了。
但因為喝多了酒,嗓子還是有點啞,他将水杯遞還給柏回時,出口一聲磁啞的:“老婆。”
柏回感覺自己的腦門像被一顆時速50公裡的鋼珠猛地彈了一下,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畫面再次浮現在腦海。
下一秒。
柏回逃似的走進廚房,将冰箱裡剩下的花生湯圓拿出來一骨碌全倒進鍋裡,中途因為慌張,還掉了幾顆。
江祁言有些搞不懂,湊上來想問他怎麼了,被他一把推出了廚房。
煮好的湯圓逐漸漂浮在水面,柏回撈起,回到客廳,就見江祁言乖乖坐在茶幾旁,看起來已經清醒了不少。
他将手裡多一點的那份湯圓遞給江祁言。
傳遞間,兩人的手指不小心碰到。
柏回差點驚呼出聲,急急忙忙松開,導緻碗裡的湯灑在了桌子上。
江祁言也被滾燙的湯水燙到,發出“嘶”地一聲,但他為了防止碗落地上,一直緊緊握着。
柏回有些内疚,忙拽着他走到水池前,打開冷水沖刷。
他緊張的樣子落在江祁言眼中,江祁言默默打量了他幾秒:“老婆,你今天怎麼突然這麼關心我?”
柏回頓了下,匆忙松開江祁言的手:“難道我之前不關心你嗎?”
江祁言作出思考的模樣:“關心,但不會像今天這麼緊張。”
“誰緊張了,我一點都不緊張!”
柏回說完,才發覺自己音量有點點大。
他看着愣愣望着他的江祁言:“手要是沒事的話就趕緊來吃飯吧。”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餐桌。
江祁言二話不說就端起碗把湯圓往嘴裡放,柏回剛想提醒他燙,就聽他發出一聲痛呼。
“……”
白癡。
又不是第一次吃了,每次都會被燙到!
柏回一邊在心裡吐槽一邊朝江祁言投去關心的目光,然而這一掃,就看見他嘴角懸挂着一絲米白色的濃稠液體。
想起昨夜那個夢。
柏回拿碗的手一抖,偏偏這時江祁言還求安慰地朝他喊了聲“老婆”。
被燙紅的嘴唇配上不可描述的液體。
柏回再也抑制不了那個畫面,當即想摔掉碗筷,這早飯是吃不了一點!
柏回強忍着想要落荒而逃的沖動,快速吃完湯圓後,幹脆直接将碗筷丢給江祁言,自己則拿上挎包匆匆走了。
等到了學校後,原本躁動的心跳才漸漸平靜了些。
然而他依舊控制不住亂想。
甚至上課老師點到他的名時,他第一時間都沒聽到。
渾渾噩噩度過一天後,晚上,柏回在工作室那邊待到十點才回家。
出來時,譚聲還沒走,問他:“怎麼你這段時間天天泡工作室,跟小江鬧矛盾了?”
“沒有。”
柏回前腳剛跨出去,又忽然停住,問:“我有一個朋友……”
譚聲沒拆穿他,“嗯哼”着回了一聲。
“就是他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然後一直忘不掉,怎麼辦?”
譚聲疑惑歪頭:“你這個不該看的東西是什麼東西,好歹給個大緻的範圍吧?”
“就——”再次提起那個畫面,柏回沒出息地紅了臉。
他看見譚聲愈發困惑的表情,匆忙低下頭:“沒什麼,我先走了。”
夜晚的街道安靜,柏回騎着自行車一路回到家附近。
走到家門口時,他看着面前緊鎖的房門,莫名有種如臨大敵的感覺。調整了好久,才鼓起勇氣推開。
“老婆,你終于回來了!”
柏回看着面前人燦爛的笑臉,視線下移,表情猛地僵住。
結實的胸膛,肌理分明的腹肌,全身上下隻裹了條浴巾,堪堪擋住性感的人魚線。
柏回的喉結動了動。
一股熱氣撲面而來,燒得臉滾燙。
“不是說了不準在家裡随便裸/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