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迩聽着耳邊斷斷續續的,聽到什麼說他好惡劣,他還能一笑,又聽到說他像豬拱白菜,他有點裂了,他那裡像豬了?
下颚隐隐有青色的經脈跳動,呵,他決定給他點顔色看看。
童統知道小漂亮大多時候都淡淡得,他覺對方一定是經曆太多,心死了,千瘡百孔的心對于愛情可能認知不足,于是他越發憐愛了。
而這時童統在勸完骁樸涼千萬不要愛上黃毛以後,便開始在骁樸涼開始密謀他的發現。
小漂亮黑曜石般的眼珠流轉,視線轉向他,“你說的是真的?”
童統信誓旦旦,硬着圓圓地小肚肚:“沒錯的,這個鬼怪隻會走直線,到時候他跑到你面前的時候你就按照我說的走位,繞他一圈就能擺脫他,然後這時候你就趕緊跑出去,去我們剛才發現的bug死角。”
骁樸涼眼神微眯,“知道了。”
這個童統總能發現常人所發現的東西啊,是真是假,他試試就知道了。
此時,正巧任迩把兔子人放過來,他正期待看骁樸涼絕望後悔祈求自己的眼神,他舔唇,碰到唇釘,想到美人會漏出恐懼的滋味他就顫栗。
結果就看見——
骁樸涼在兔子人接近砍下來的時候,突然往旁邊一躍跑到另外一個拐角後,呈現s型走位甩開兔子人。
兔子人明顯頓了一下,像待機一樣,停了一兩秒之後才開始開始追人。
童統呐喊助威:“走位走位,靈活移動,讓他看不清你的走位!”
任迩頭頂緩緩冒出一個問号:?
還能這樣?那他之前的算什麼,如果童統聽見他的疑惑就能回複他:“算你能打,算你跑得快,嘎嘎嘎!”伴随無情嘲笑。
任迩眼睜睜看着那個漂亮男人消失在門後,而此時,原本追趕的兔子人,因為慢一拍沒能追上,已經折返回來對他發起了攻擊。
他目前的體力已經不足以和兔子人硬碰硬了,于是在兔子人對他發動攻擊的瞬間,果斷效仿骁樸涼的走位技巧,沒想到真的成功擺脫了兔子人的追擊,跑出去了!
也不知道那人躲到哪兒去了,任迩又開始一間房間接着一間房間地躲避。之前他都是邊打邊躲,這次純粹隻躲不打,沒想到這種方法意外地好用,而且還不知不覺中還恢複了一些體力。
原來他不隻是個外表好看的花瓶,任迩想着,對骁樸涼的興趣也愈加濃烈。
很快,全部的房間都被他霍霍完了,他也沒發現那個漂亮男人躲到哪裡去了。
背後的兔子人在追趕,任迩在跑,無意中就看到躲在某個角落的骁樸涼。
任迩:......?
他此時心情古怪,感到非常迷惑:就算沒地方躲了,躲在這樣的死角,非明是純純的找死。
任迩彎腰去拉他,骁樸涼靈巧地躲開了。
任迩都要氣笑了,這人怎麼這麼不領情,好心被當驢肝肺。
他看到:小漂亮一臉狐疑地打量着他,眼神裡滿是戒備。
也許是先前他的那些混不吝行為讓他對自己不滿,又或者還有别的什麼原因。
骁樸涼把頭扭向了别的地方,任迩沒想到這種時候他還在耍小性子,他可不是那些被美色沖昏了頭腦的男人會去哄他。
任迩咬牙切齒,陰恻恻地說:“好好好,既然你找死,那我等着看你被兔子人五馬分屍。”
其實他腦補過頭了,小漂亮眼裡根本沒什麼情緒,隻是單純不喜歡别人碰他。
任迩看着追來的兔子人,心下不再猶豫,提起步子跑了。
他先疾跑然後慢下來扭頭看骁樸涼。
童統不忘在骁樸涼耳邊吹風:“你看你看,這種人不值得托付的。”
其實他也清楚,任迩是提醒過小漂亮了,是骁樸涼不領情,哦,表面上,因為這裡暫時絕對安全。
任迩跟其他的玩家比較算好的了......如果過忽略他之前的所作所為。
也不對,童統想起來,他是個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瘋子啊,當他沒說!
兔子人喘着粗氣,揮舞着手中的電鋸追來,目标是任迩,但距離骁樸涼确是卻來越近。
任迩都有點不忍心了,好不容易遇到個感興趣的,這樣死了未免可惜。
兔子人到骁樸涼跟前了,任迩停下步子,兔子人就像根本不沒看見骁樸涼一樣越過了他。
任迩:“嗯??!”
任迩:??憑什麼不公平!
桀不馴的少年臉上盈滿怒容:“死兔子,憑什麼啊,你給老子給區别對待!!”
兔子人:“?”神經病。
兔子人不語,隻是一味追趕并攻擊。
任迩不信邪,又圍着骁樸涼跑着好幾次,結果兔子人每次都把眼前的人當空氣一樣。
他真的怒了,反身痛扁兔子人。
任迩猛地沖向兔子人,手中的棍子掄圓了,一躍而起,帶着風聲狠狠地砸向兔子人的腦袋。
兔子人沒料到,“砰!”的一聲悶響,武器結結實實地砸在了兔子人的頭上,鮮血從兔子人頭上冒出,他遲鈍的摸了一下。
兔子人懵丨逼了,這個人類,找死!!
于是兔子人也怒了,雙方激戰,骁樸涼有點困頓了,就靠在牆上把這一幕當電影看。
任迩隻攻不防,很快身上全是血,他視線中也是血色,他回歸神來,沖向骁樸涼。
死也要拉個替死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