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真不想接觸到那樣的未來。
深呼吸,懷揣着複雜的心情,灰原雄抿着唇角凝視天空的景象。
【白皙修長的雙手将照片一張張排查,似乎是檢查它們的完整性,又似乎是想要從中選擇适合的一張。】
也不知道是否天空的景象為了照顧他們的雙眼,拉近了鏡頭,可以讓他們清晰的看到每張照片。
然後,灰原雄、七海建人、五條悟、家入硝子、夏油傑以及其他認識他亦或者是不認識他的人就看見了各式各樣的照片。
就是有點例外的是,照片中的人除了夏油傑還有五條悟,偶爾間還能看到根本就不存在于他們認識的人裡面。
【“這張看起來不錯。”手指的主人捏着一張夏油傑和五條悟背影漸行漸遠的照片說道,“或許可以制作一個動态流麻。”
“這張看起來也不錯。”是一張夏油傑身着黑色西裝,在他的身邊,穿着白色襯衫的五條悟将手肘搭在他的肩膀上,鼻梁還架着金邊眼睛,唇角的笑意非常肆意。
“……”
“娜娜明?”語氣帶有些許意外,仿佛沒有預料到他的照片出現在手中。】
同樣的,咒術高專裡的人也都很驚訝,實在是照片上的七海建人和他們所認識的七海建人有很大的差别,其中灰原雄将視線移到他的身上,不由得睜大眼睛:“難道這就是未來的七海嗎?”
完全就是社畜的模樣,讓人深刻懷疑是不是同一個人。
“太社畜了。”七海建人注視良久忍不住吐槽,未來的他究竟是怎麼想的,居然在咒術界打拼,還将自己搞成那種模樣。
尤其是看其他人的照片,好像也擁有着屬于自己的副業。
比如夏油傑穿着袈裟,明顯可以看出來他的副業是和尚。
同樣看到這張照片的五條悟和家入硝子把目光落在夏油傑的身上,其中,五條悟擰眉望向他:“傑,你這是有出家的打算嗎?”
雖然日本的和尚可以結婚生子,與常人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别。但在夏油傑的身上五條悟還是覺得有些奇怪的,特别是他在天空景象裡看到的相關照片不是一張兩張。
“在問夏油這個問題的時候你有沒有注意到你眼罩的樣子,看起來真的是很不像正經人诶~”家入硝子聽聞五條悟的話後也不由得跟着吐槽道。
她覺得這如果真是他們的未來,也未免太怪了。
但那幾個學生看起來好像還不錯,腦海裡回想着從照片中看到的虎杖悠仁、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模樣的家入硝子不由得摸了摸下巴。
然後,她将目光重新放回天空景象,畫面又有所不同。
【“相片沒有問題,可以開始制作了。”雙手的主人從旁邊拿過一塊亞克力闆,将上面的膜扯掉。然後将挑選好的背景圖給平整的貼在亞克力闆上,期間還使用小黃鏟作為輔助道具,以免期間産生氣泡、不平整等各種各樣的問題。】
衆人見這一步驟結束後,那雙手又拿起剪刀将超出亞克力闆多餘的部分給減掉。
【接着,覆膜。同樣使用小黃鏟作為輔助工具,使其不出現任何問題。】
又是拿起剪刀将超出去的部分給減掉。
如此的動作使得部分的人忍不住微挑眉頭:“接下來該不會是要将所有的步驟都播放出來吧!?”
若真是那樣,未免也太無聊了點。
不過,若真是那樣,好像也可以說明天空中浮現的景象沒有什麼危害。
産生這樣的想法後,大部分的人都不去管它,繼續做着自己的事情。
但是作為當事人“之一”的五條悟卻建議繼續看下去,這樣的話讓旁邊聽到的灰原雄忍不住問道:“那我們不給夏油前輩慶祝生日了嗎?五條前輩?”
“當然要!”對于灰原雄的問題,五條悟給出否定的答案。
隻是,到底打算怎麼過,他又不說,隻有視線在天空和地面來回衡量,讓人根本沒有辦法猜得到他的想法。
也讓人對那還沒有怎麼開始的生日後續充滿疑惑。
“難道是準備等景象結束再進行嗎?”
“但若真那樣,天空的畫面到底是準備什麼時候結束?!”
而就在他們說着這些的時候,他們又發現圖像變了。
不僅變成了最開始的葬禮儀式,認真觀看的人還發現了遺像發生了變化。
【在與夏油傑黑白色的照片後面相隔一尺的距離,伫立着一塊夏油傑穿着袈裟坐于地面,有些百無聊賴的撐着下巴,卻唇角帶着若有若無笑意注視前方的兩尺高的雙層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