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桑的眼睛望着星空來回瞄去,就是找不到響尾蛇在哪裡,一回頭被埃克貼近的臉吓一跳,往旁邊一移,重心不穩往後倒,埃克及時伸出手臂牢牢地扣住她的纖腰往回拉。海桑還來不及心有餘悸就被這緊密的貼合度羞紅了臉,她還尴尬得不知所措時,埃克把她轉向那面星空,左手依舊握在她的腰上,右手心握着她的手背,用她的食指在夜空中描繪:“這幾顆星的排列就像蛇的形狀……”
海桑被身後埃克身上傳來的熱度影響,無法集中精神在他所說的星座上,“再、再畫一遍。”
埃克又握着她的手在星空中描繪了一次,海桑根據他畫的路線對應了那幾顆似乎比旁邊的星稍亮一些的星,這樣連起來看,确實有點像蛇的形狀,“哦~我看到了。”
海桑感覺到埃克的氣息噴在她的耳朵上,稍一轉頭,看到埃克的唇幾乎要貼在她額頭上了,海桑條件反射的輕推了一下他,“風有點大,我想下去了。”
埃克有點怔愣,看着海桑匆匆走下樓梯,他也趕緊跟着下去,害怕她再摔到。
一女一男,一前一後地穿梭在點滿壁燈的回廊上。
海桑疾步地走回房,“啪”的一聲關上門,門差點拍在埃克臉上。
“她怎麼了……”埃克轉頭問一同被關在門外的拉吉,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奴婢不知……”拉吉低頭。
埃克沒有理會拉吉,還一臉莫名其妙地陷入思考:剛才氛圍不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對他那麼冷淡漠然、拒之千裡之外?他做錯什麼了嗎……埃克邊想邊走回自己房間。
“陛下,你回來了。”基瓦在埃克房間的外廳等候。
“嗯。”
“明天的事我都安排妥當了,陛下還需要吩咐些什麼?”基瓦恭敬地詢問。
埃克似乎陷入自己的思維世界中,并沒有回答基瓦。突然,“你說……算了,你不懂。”基瓦沒有結婚沒有戀人,連個心上人都沒有,他哪會懂。
基瓦有點忐忑,秉着為國王分憂解難的信念,小心翼翼地問道:“陛下可以說說看,也許基瓦能為陛下分憂。”
“你回去休息吧,我要睡覺了。”
……
海桑躺在床上懊惱地想:她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她不屬于這裡,說不定哪天就突然回去了,她怎麼能生出些莫名的情愫?不應該……不應該的……
海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到半夜還沒入睡,半起身沖門外喊:“拉吉!拉吉……”
“什麼事?小姐?”拉吉打開門探頭問到。
“今天晚上是不是比平常熱?”所以她才睡不着的。
“沒有啊,和平時一樣。” 拉吉進來多點了兩盞燈,“是不是您傷口還疼引發的?”
海桑沉默了一下說,“有可能……”
“我再給您塗點清涼的消腫膏。”
“好。”
拉吉從壁櫥上拿了膏藥……
……
清晨的陽光透過采光口一縷縷地投照在房間内。
床上蓋着一角薄毯的人睡得正酣甜,長發散落在枕上,身上的長裙已經卷到膝上,露出白皙的玉腿。
拉吉在門外叩了叩房門,“小姐,該起床了。”裡面沒反應,拉吉又叩了叩,“小姐。”
“幹嘛呀……”海桑半睜眼翻了翻身,她半夜很晚才睡着,現在應該還早吧?她還有點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