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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囚籠困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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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寒看着試圖掙紮的郁杉,眼中的笑意和戾氣一點點加重。

他在郁杉衣擺下遊走的手越來越放肆,郁寒從郁杉的喉結一路撫摸到腰肢。感受着郁杉柔軟又緊繃的身子,郁寒突然緊緊掐着郁杉的腰窩将人箍在懷裡,他從郁杉的耳垂深吻到脖間,吻到郁杉渾身發顫。

嘗試過卻怎樣都脫離不了精神世界的郁杉面色越來越冷,時隔兩年的困境再次殘忍地将他籠罩,他手心一點點握緊,忍無可忍地說:“滾開,别碰我。”

郁寒被呵斥得一頓,他挑起郁杉露出愠色的臉,頗有些興奮地說:“瞧瞧,這模樣多帶勁兒。”

郁杉趁着身上的鉗制松了一半,側身向後一記肘擊,從郁寒懷中掙脫出來。

郁杉正對上郁寒那張和他一模一樣卻神色陰戾的臉,他被郁寒滲人的目光吓得不自覺地後退了半步。

僵持了片刻,郁杉目光微垂,開口問:“郁寒,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放過你?”郁寒笑了笑,神色玩味。

下一瞬,精神世界被全然的黑暗籠罩,像是天燈驟滅,看不到一絲光線。

身周許久都毫無動靜,于是蟄伏的不可窺探的未知危險愈發滋養人的恐懼。

郁杉神經緊繃着,卻突然感覺自己四肢被什麼拽住,他戒備地喊了聲:“郁寒。”

“找到你了——”郁寒興奮的聲音突然由遠及近,一刹那出現在郁杉耳畔。

再次被郁寒抱住的郁杉咬着牙,整個精神世界都在郁寒的掌控之中,郁寒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在哪裡。

但人格間的心理博弈無處不在,郁寒這是在給他下“是他主動暴露位置給郁寒”的心理暗示。

黑暗中,郁杉被郁寒推倒在地,那些拽住他四肢的東西力量收緊,将他牢牢禁锢住。

他像是囚籠困獸,像是砧闆魚肉。

“你又要做什麼……”郁杉知道又要發生什麼事情,他語氣帶着難掩的倦怠和無力。

“你說做什麼?”郁寒一腳踩在郁杉胸口上,用腳尖挑開郁杉的衣服,語氣惡劣,“讓我玩盡興了,今天就放過你。”

那些恐怖屈辱的記憶在間隔兩年後再度如潮水般将他淹沒,郁杉不自覺地顫栗,但他越是畏懼,他在精神世界的力量就越是孱弱。

郁寒擡腳在郁杉腿上踩了一腳,然後單膝脆下将膝蓋抵在郁杉雙腿之間。

他打了個響指将郁杉四肢的禁锢放松了些,似乎是想看郁杉做些徒勞無功的掙紮。

郁杉感覺到郁寒欺身壓了上來,郁寒雙手支在他耳側,黑暗中四周全是郁寒的氣息,他本能地感覺到這個姿勢的危險,但他被鉗制,被包裹,無處可逃。

郁寒的唇吻住了他,郁杉像是擁有着無師自通的高超吻技,郁杉隻能被動承受着郁寒的侵占,唇齒間被郁寒的舌玩弄撩撥,郁杉口鼻中全是郁寒的氣息。

郁寒一隻手緊扣着郁杉的頭狠狠加深這個吻,他另一隻在郁杉身上遊走的手從郁杉誘人的喉節一路向下撫摸,肆意點火,似乎企圖讓身下的人和他一樣情動、和他一樣放浪。

但郁杉除了因為記憶中的恐懼而條件反射地發抖外,連喘息聲都不曾洩出來,這個吻除了讓他覺得無力和屈辱以外,沒有任何感覺。

郁杉在心中不斷自我暗示,這隻是一場臆想,忍忍就過去了。

郁杉竭力将感官封閉讓意識模糊,可在臆想中被另一個自己羞辱,真的有夠惡心,郁杉覺得他被膈應得兩天都不用吃飯了。

“乖一點,叫出來。”郁寒看着郁杉冷淡的樣子,他眯了眯眼,伸出舌尖舔濕了郁杉的耳垂,在郁杉耳邊告誡地威脅。

郁杉不為所動,他不掙紮,也不給予郁寒的撩撥任何反應。

郁寒眉頭一擰,像是被郁杉的樣子激怒了,他神經質地掐住郁杉的脖子,語氣陰戾:“裝什麼裝?”

僵持了很久後,郁寒似乎覺得沒意思,他松開郁杉,笑着說:“沒關系,苦頭沒吃夠的話,我們……慢、慢、來。”

被郁寒放出精神世界的郁杉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略有些詫異,他甚至做好了又被郁寒關在精神世界長久折磨的最壞準備,卻沒想到郁寒今天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郁杉側頭望向窗外,月亮和星星升得很高,看外面的天色應該已經很晚了,他不知道齊蹊是不是治療過程出了什麼問題,為什麼這個時間還沒有回來。

隐隐的,郁杉心中有些不安。

“怎麼?又在擔心你的小竹馬?”郁寒的聲音冷不丁地從腦海中冒出來,語氣嘲弄。

郁杉沒有理會郁寒,他擡頭看了看被綁在床頭的雙手,應該是時間太久了,已經快沒有知覺了。

失了鎮定劑的藥效,這個姿勢的難受就凸顯了出來,他用力掙了掙,沒有用處,反倒将手腕上已經勒出於痕的皮肉蹭破了。

欣賞着郁杉徒勞的掙紮,郁寒嘲諷地笑了下:“瞧你這細胳膊細腿兒的,連根領帶都掙不開。”

郁杉神經倦憊地阖上眼,抿着唇回怼着:“同一具身體,你不也同樣的胳膊同樣的腿。”

郁杉此刻的狀态不好,郁寒很輕易便搶過身體的控制權,他面不改色地掙斷綁在手腕上的領帶,而後揉了揉手腕處的勒痕,陰陽怪氣地笑說:“誰跟你一樣力氣小得可憐。”

郁杉沉默地看着郁寒解開腳腕上的繩子,他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使用着同樣一具身體,郁寒這瘋子的力氣卻能大得不似常人。

郁寒似乎對手腕上的勒痕很感興趣,他不顧神經末梢傳來的痛感,反複揉捏着那道血紅的勒痕,語氣甚至有些興奮:“真好看,你這副身子就該多些這樣的痕迹,寶貝,你真得超适合被監.禁被淩虐。”

郁杉被郁寒這瘋子的話吓到了,他毫不懷疑郁寒有多想對他做出格的事情,即使這也是郁寒自己的身體。

郁杉頓了很久後才開口,他語氣故作平靜地反諷:“……我不知道你還有抖m的屬性。”

郁寒并不在意郁杉沒有任何攻擊力的話,他察覺到了郁杉的恐懼,臉上的笑容更加惡劣。

郁杉挑逗地說:“回頭我們試試?歡愉和痛苦都被掌控的快感,你這種禁欲克制的性子嘗過一次後多半會上瘾。”

“郁寒,你别太過分。”郁杉一頓,清冷的聲音中帶着難掩的嫌惡和不安。

“我什麼時候不過分過啊。”郁寒笑着,起身推開門走了出去,他看到外面牆上的挂鐘顯示的時間已接近12點。

外面樓道的燈依次滅了,池魚剛好進來熄燈鎖門,她看到唇角勾起的“郁杉”時,明顯微愣了一下:“郁教授,你還在這邊的嗎?”

這個點兒了,齊蹊不可能還在給病人做治療,郁杉很想問池魚齊蹊在哪兒,但他一時間搶不回身體。

郁寒看都沒看池魚,徑直走了出去。

“你要去哪兒?”根本壓制不住郁寒的郁杉語氣戒備地問着。

“去玩玩兒,夜生活才剛開始啊我的郁教授。”郁寒像是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挑逗地說,“順便帶你見見世面。”

出了齊蹊的私人心理醫院,郁寒目光微涼地看了眼一街之隔的中心醫院,但他步伐并無停頓,哼着歌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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