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小心火燭說:“那兩個老東西一個在撿假發片,一個在找老花鏡,其他人都是瞎子。”
“那……好吧!”
天幹物燥白皙的雙手輕輕摟住了小心火燭的脖子,雙腿緩緩纏在了小心火燭的腰,小心火燭俯下身,深情吻住了天幹物燥柔軟的唇瓣……
未完待續……”
“這……”
唐堯猛地把手機往床上一扔,捂住發燙的臉頰,雖然沒人知道他就是天幹物燥,可他自己知道啊!他把自己代入了這個角色,像描述中的那樣,想像着自己和另外一個男生當衆宣淫……太不可思議了,唐堯用力吸了幾大口氣,讓自己平靜,不要去想這個問題。
過了有兩三分鐘後,唐堯終于調整好自己,重新拿過手機看時間,已經五點十五分了,他趕忙急急忙忙出去房間,換了鞋,去海鮮批發市場。
今天比平時晚了十五分鐘,唐堯隻能背十五分鐘的單詞,到六點半,他就收起書,先去喊查旬起床後,他才去洗漱。
不過今天洗漱好唐堯卻沒有馬上離開洗臉台,而是拿過查旬的漱口杯接滿水,牙刷擠好牙膏,橫放在口杯上,再拿查旬的洗臉帕打濕擰好放在洗臉台上後,他才離開。
那知一轉身,好巧不巧,就與正好走到他背後的查旬撞了個正着,額頭嗑在查旬下巴,嗑得“咚”一聲悶響。
查旬看着唐堯,揉着下巴,語氣不鹹不淡:“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嗎?”
唐堯額頭也被撞得很痛,他揉着額頭,說:“你的移動路障合格證還沒過期?”
查旬:“......”反正隻要互怼,他永遠沒怼赢過唐堯。
“對了,手給我看看,好得怎麼樣了?”
唐堯把揉額頭的手拿下來去抓過查旬灼傷的右手背看,傷口處理得及時,灼傷的地方基本看不到什麼痕迹了,就隻有淺淺的淡褐色。
“沒什麼問題,再過幾天,就能跟之前一樣黑了,就可以碰水了。”唐堯邊不疾不徐說,邊放開查旬的手,說完,撤身出去了。
查旬在原地愣了小會兒,才反應過來唐堯剛才那話是在嘲諷他皮膚黑。
查旬:“......”
他過來洗臉台,準備刷牙洗臉,習慣性去拿牙刷時,才注意到洗臉台上擠好牙膏的牙刷和接滿水的口杯及擰好的幹淨臉帕,查旬眼中當即閃過一絲難以捕捉的意外——是唐堯的細心讓他意外。
跟往天一樣,唐堯騎單車,查旬滑闆代步。
出門時,唐堯看見,查旬原本穿的是他的鞋,後面不知怎麼想的,竟然倒回去換成昨晚匿名帖備受風波的回力闆鞋。
昨晚的事,唐堯不曉得查旬知不知道,不過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依查旬冷淡的性格,這些亂七八糟的破事他不會感興趣。
關于滑闆禁止入校這件事,出來家門,唐堯本想提醒查旬,忽想他們昨晚的對話,唐堯便沒說,他倒要看看查旬說他可以滑闆入校,是怎麼個入法——
現在校門口可是有四名手持鋼叉嚴陣以待的保安叔叔,不曉得是不是趙主任特意安排的,往天可沒這麼森嚴。
不止唐堯作好看查旬今天如掩保安叔叔耳目進校的準備,同時間到的同學們似乎也作好了這個準備,見到查旬踩着滑闆肆意而來,他們當即一徑往兩邊站,絕不擋着查旬,保證給他留出一條璀璨大道,讓保安叔叔能清楚無比看到他。
同時,同學們的目光也一徑盯在查旬的鞋上,是在驗證昨晚匿名帖是否實屬,驗證到屬實,又把目光上移到查旬那張讓人賞心悅目的俊臉上,率先為它默哀,一會兒被保安叔叔的鋼叉摁在地上摩擦時希望别太慘。
衆目睽睽之下,查旬毫無不讓人掃興,他踩着滑闆,快如影子閃過般滑進了學校,等嚴陣以待的保安叔叔們反應過來時,他已經進校了。
不過,查旬沒滑闆,是走進去的,在滑闆頭平齊校門的那一秒,沒人看清他的動作,隻見滑闆突然就在他手裡,他則擡步邁進學校。保安叔叔沒有追他。
“你弟屢教不改,你很操心吧!”
陳曉棠不知什麼時候來到唐堯身邊的,她望着查旬已經走遠去的背影,再憂心忡忡的扭頭看着唐堯說。
唐堯回頭看是陳曉棠,他微微一笑,回說:“其實查旬沒有不聽教,他隻是個性相對于普通人而言要鮮明很多而已。但他的滑闆技術也确實很好,不是嗎?”
見陳曉棠走路還不是很利索,唐堯便下來單車,推着單車走,陪陳曉棠一起不快不慢走進學校,邊走邊聊。
“他有你這樣的哥哥真幸運!你很維護他。”
“可這是事實!”
“确實。昨晚匿名帖的事,你應該知道吧?你還好嗎?唐堯。”
“知道!挺好的!”
“哦!那就好。”
陳曉棠忽然看了看唐堯,欲言又止,終于在走進學校大門,看唐堯要去放單車了,她才鼓足勇氣試探着問:“天幹物燥其實是你吧?唐堯,他說話的詞氣跟你很像。”
“那個小心火燭你知道是誰嗎?我看同學們瘋嗑你們倆的CP。”陳曉棠補充說。
她心裡很不愉快,雖然不知道小心火燭是誰?但她就是不樂意看到别人把唐堯跟另一個人拉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