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食材都很正常啊?為什麼會發揮出吃了紅杆杆白傘傘的效果呢?
五條悟一邊給伊地知潔高打電話,一邊百思不得其解。
“居然騙過了六眼……”
港口mafia首領,恐怖如斯!
伏黑惠半月眼:“六眼隻能看咒力吧……跟食物有什麼關系。”
不要擅自給六眼加私設啊喂!
釘崎野薔薇塗完亮晶晶的唇膏,自我感覺非常良好地攬鏡自照:“這一覺感覺睡得前所未有地好呢!皮膚好像都變好了~”
虎杖悠仁吐槽:“這不叫睡覺、叫昏迷。”
不許反駁女王!
釘崎野薔薇對虎杖悠仁發動肘擊。
等伊地知潔高到了,五條悟便跟吉野順平打車去了機場。
本來吉野順平應該是作為一年級的新生輔助監督的,但五條悟覺得一群人裡還是需要一個成年人跟着更方便,于是便調換了一下。
伊地知潔高感激涕零,同時朝吉野順平遞過去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吉野順平:D
去島上需要乘坐快艇,直接從橫濱港口出發是最便捷的。
于是伊地知潔高載着幾人到達了港口mafia清點貨物現場。
其實咋一看跟普通公司做交易也沒什麼兩樣,不過是大家腰間都多了個鼓鼓囊囊的東西,而且驗貨時開箱的樣品一看就很刑。
這個場景新鮮,衆人跟土包子進城一樣左看看右看看,眼睛都有些忙不過來。
市松櫻正坐在集裝箱上晃着腿,她沒有套黑漆漆的袍子,于是黑手黨人都隻看她是前來跟港口mafia談合作的咒術師,便很随意地站在她身邊聊八卦。
“我昨天看見疫醫幹部了。”
“切,我前天就看見了,而且就在醫療部。疫醫幹部就是管理醫療部的,雖然說近幾年不怎麼露面,但也有他的學生Q大人代理。”男人抽出一根煙,但瞥一眼市松櫻後,捏了捏煙嘴,夾耳朵上去了。
“那不一樣,我看見疫醫幹部跟首領在一起,兩人特别親密。”
要談這個啊——有人頓時來了勁,他可是老資曆了,對一些消息總能聽到幾分,積攢下來也能混個消息通的名頭。
“他們都是上一任首領森先生的學生,關系好不奇怪,不過你可别亂說話啊,幹部的事稍微聊聊還行,涉及到首領了可就要懂閉嘴了。”
“我不亂說,就說這麼一句。”最先提起話頭的人砸吧了下嘴,又嘿嘿猥瑣笑了一下:“尾崎幹部長得真好看啊——”
他的同伴感覺到不對勁了:“你小子,你怎麼進來的啊?”
怎麼說話都圍繞着幹部呢?命這麼硬的嗎?
“是說給我信物的前輩嗎?那是我大舅。”
同伴猛地想起這小子姓廣津!
好家夥,後台硬茬竟在我身邊!
有人心裡頓時不是滋味兒了,“那你怎麼來幹底層……”
怕兄弟過得苦,又怕兄弟開路虎。
“咳!”
很明顯的提醒聲一響,大夥兒就噤聲了。
市松櫻歪歪頭,看向來人。
中原中也扶了下帽檐:“你的同伴們到了。”至于這群摸魚的下屬,自有他們的上級去管教,身為幹部他還沒閑到去訓話員工紀律這地步。
市松櫻精準落地,“恰好”落在廣津擦得锃亮的鞋面上。
廣津:面目扭曲。
等看着兩人揚長而去的背影消失不見,廣津這才嗷嗷叫着跳腳。
“那小孩兒吃了秤砣嗎?我感覺我腳趾都腫了。”
他的同伴們毫無同情心地哈哈大笑:“等下工作完了要不要去喝一杯?”
“喲西,今天可是爆了個大瓜啊,讓廣津君請客!”
“勢必讓廣津君下半月去喝西北風哈哈哈!”
“饒了我吧——”
——
“邪惡人偶!”釘崎野薔薇一個豬突猛進,一把撈起市松櫻抗肩上:“雞湯有毒不說,竟敢暗算同期!”
而且港口mafia首領也喝了雞湯,絕對也昏了,結果市松櫻帶着他回去睡覺了,就讓他們躺地上。
真正的心寒,往往不是大喊大叫。
市松櫻嚴肅着臉(差點沒繃住):“我這可是為了訓練你們的抗毒性,你就說雞湯好不好喝吧。”
我信你個鬼!
兩人鬧成一團,其他人無視她們談正事。
伊地知潔高隻是在自己前輩面前比較慫……不、從心,如今自覺要為自己的後輩遮風擋雨,這不,背挺得筆直,一派精英模樣還挺能唬人的。
“此次委托隻記于武裝偵探社名下,咒術總監會并不會插手。”
貴志面也點頭哈腰:“這真是感激不盡,在委托期間一切費用由鳳集團承包,在承諾的委托費外,任務結束後還會再奉上一份感謝費。”
伊地知潔高推了推眼鏡,圓滑道:“對待委托我們自然會盡心盡力,這點不用擔心。”
貴志面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吞吞吐吐:“因為我對島上的事并不是從頭便一直在跟進,等會兒我還有其他工作、所以此次委托由負責設計療養館的設計師跟随,還請……各位保護一下設計師的安全。”
普通人?乙骨憂太皺了下眉:“設計師?他在島上嗎?”
“是,他——”
隆隆的聲音由遠及近,一艘中型快艇停靠岸邊。
“不好意思,耽擱了一下來晚了。”一道清潤文雅的聲音傳來,衆人将目光投去。
順滑黑亮的發絲散落在肩頭,漂亮如寶石般的鮮紅眼瞳裡是漫不經心的笑意。
“我是祝泉島療養館的設計師,來自俄羅斯的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啥啥啥?
虎杖悠仁聽得滿頭問号,隻感覺一連串叽裡呱啦的從腦子裡滑了過去。
費奧多爾善解人意:“叫我陀思就可以了。”
市松櫻摟着釘崎野薔薇的脖子,哼了一聲,故意揶揄道:“費佳大飯團。”
策劃了上百起國際恐怖襲擊的費奧多爾當然認識市松櫻,甚至兩人還有過一些“深入”交流(指某飯團單方面挨揍)。
費奧多爾言笑晏晏,像是見到久違的老友一般:“好久不見,櫻。能夠與您共同參與此次委托真是榮幸,相信在您的帶領下,此次委托一定能快速解決。”
這話說得真誠滿滿,不清楚淵源的人聽不出絲毫不對勁,貴志面也連連點頭附和:“江戶川先生推薦的人肯定不是等閑之輩。”
咬文嚼字的對話,咒術屆的衆人聽得一陣牙酸。
中原中也很想打人,這魔人直接跑到橫濱,真當港口mafia都是群死人麼?
“那可說不準,畢竟有魔人在,這次的委托也不過您的囊中之物吧?”太宰治脖頸上圍着的紅圍巾在迎面的海風下翻飛着,向下是一身剪裁得體的三件套,襯得他的身形勻稱修長。
心眼子比蓮蓬還多的青花魚到場了,中原中也就淡定了:“首領。”
鸢色與榴紅眼瞳相對視着,如出一轍不達眼底的涼薄笑意讓兩人有種仿若照鏡子的錯覺。
費奧多爾很懂得示弱:“怎麼會呢,太宰君,這次我可不過是作為難以拿到尾款的設計師來幫忙的,櫻也是我的朋友,朋友的事情當然要盡心盡力。”
太宰治假惺惺地歎氣:“啊,抱歉抱歉,原來死屋之鼠破産了啊~那可真是太讓人唏噓和高興了。”
費奧多爾絲毫不在意他話裡帶刺:“殘念,死屋之鼠運營良好,而且每一個成員都非常歡迎像櫻這樣被神所眷顧的人加入,以引領這罪惡的世界走向真正的應許之地。”
兩人皮笑肉不笑的一通陰陽怪氣讓圍觀的人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好在也不過幾句後兩人便見好就收,轉而心平氣和談起這次委托相關事宜。
“時間不早了,等上了快艇我再給你們詳細說說這次案件吧。”費奧多爾招手,蒼白俊美的臉讓人第一眼很難升起警惕。
委托接都接了,即便現在知道這人不是什麼善茬也不可能一走了之,于是咒術師們猶猶豫豫又磨磨蹭蹭上了快艇。
中原中也擰着眉頭:“你怎麼過來了?”
首領的出行都要經過提前清場布置才最穩妥,太宰治平日裡行程基本三點一線,除了偶爾跑去lupin酒吧喝上一杯外(有織田作之助在,中原中也不用擔心什麼),絕對是最省心不過的首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