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嶼蘭最開始以為缪卿辰是開玩笑的,沒想到停下車後,卻發現事情的确有些超乎她的意料。
他們的車停在文嶼蘭曾來過的房子前面。
在她還有些呆愣的時候,缪卿辰已經走到副駕駛旁,将門打開,然後拉着文嶼蘭的手就往裡走。
“哎……你等一下,到底要幹嘛啦?”
被拉着跌跌撞撞往二樓房間走的時候,文嶼蘭終于反應過來,試圖掙開。
在踏上最後一節台階後,缪卿辰握着她的手轉頭看去。
“我說了,我想吃你啊”
“我們不是要吃飯嗎?”,文嶼蘭強調。
“拜托,吃飯要吃——可其他該有的享受也要有啊”
缪卿辰的眼眸深沉,聲音也很是輕柔。
“我想和你做一些喜歡做的事,你不想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隻做快樂的事情嗎?什麼也不想地那樣,隻要你和我在一起,就可以那樣的”
像炎熱的夏日裡喝一杯冰爽快樂水、即使不考慮那之後可能會帶來胃痛的那樣不計後果?
好吧,這奇怪的說法又一次成功地說服了文嶼蘭。
她想開口答應,可是那麼簡單地妥協——或者說這種堕落沉淪來得如此輕易,總令人感到極為不爽,于是文嶼蘭倨傲地開口。
“好,我答應——你跪下求我就可以了”
她冷淡地看着,以為他們會不歡而散的。
不曾想,缪卿辰居然真的跪下了!
不是單膝跪地,而且雙膝都跪了下去。
他的身子挺得筆直,因為身高傲人的緣故,即使跪下,他的視線也大概在她肩膀那處。
他将腦袋揚起,虔誠地望着,然後開口。
“求你……”
文嶼蘭低頭看着,缪卿辰的眼睛像是會說話似的,汪汪清泉潺潺流淌。
文嶼蘭看的癡了。
可是這樣的居高臨下卻并沒有使她覺得自己高貴起來,她隻感到惶恐,然後連忙拉着缪卿辰的手臂想将他扶起來。
“抱歉,我沒想到你真的會跪,我隻是……”
她不好意思說出自己的真實所想,因為那樣的羞辱倒是真的羞辱了,“對不起”
“我知道你沒有那個意思,所以我才跪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