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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移開眼哼了聲,“知道疼了吧。”
玄深深呼吸,平複了身上火辣的疼痛這才啞聲問她,“……這是什麼?”
你莫不是想謀害我?
陳袖将藥酒蓋上,一邊取藥一邊同他解釋。
“上次給你處理傷口時發現對别人同樣的藥到你身上就變得作用甚微,一般一個禮拜可以愈合的傷口你的硬生生拖了一個月,我便發現你的體質異于常人,諾,這是單獨給你做的藥酒,試試效果。”
玄深滿腦子的疑惑未能出口,擡眼有些無助的看着眼前忙碌的身影。
像一隻落水的小貓一般,想走但還是拖着濕哒哒的毛發乖乖坐在原地。
接下來的藥倒是正常了,陳袖将殘留的藥酒用濕帕子擦去,給人上了藥。
玄深乖乖坐着,待人上完藥迫不及待的圍上衣物離開。
走時還不忘同人道謝,隻是陳袖看他那樣頗有些逃也匆匆的意味。
陳袖摸着下巴思索,“看起來是有些疼……下次不能再放白荊草了。”
因為此事,玄深特意學會了自己上藥,并表示再也不會去丹峰。
隻可惜陳袖做的藥再沒有了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