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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睡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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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大家都一塊逃課打遊戲的,他不上課不寫作業還能考那麼高的分?

酒鯉收回亂七八糟的心緒。

符叙的眼睛就在近她咫尺的地方,不知道是否因為場合的原因,有點奇怪。

也可能是因為符叙那雙眼睛,黑沉,烏亮,仿佛千尺峽谷下極深一汪黑潭,随時誘将人拉進去一般。

兩個人不約而同别開視線。

正這時,一輛邁巴赫S擦着路邊停下。着黑色正裝的“司機”搖下車窗:“不好意思啊,打擾了二位的好興緻。”

姜修言做完壞事,堆着一臉笑朝符叙擠眼。

還算有點生存欲。

“四點二十就給你打電話,從a區過來需要一個多小時?”

符叙暗暗給姜修言遞了個“再逼逼等會就揍你”的眼神,敲了敲手表,一臉私事公辦的态度。

“好,好,是小的失職了。”沒辦法,老闆在上,姜修言雙手合十打着“拜托”的手勢,順帶腦袋探出車窗向酒鯉打招呼,“小姐姐好。”

酒鯉擡手回他:“小弟弟好。”

“……”姜修言嘴角一抽。

符叙在旁邊樂不可支。

車門被拉開,他卻并不急着進去,半靠着,腦袋垂下又擡起,和酒鯉就隔了一個車身的距離。

兩人隔着斑斑駁駁的餘晖對望,酒鯉說:“怎麼?認我家的飯了?那改天我讓我媽煲蘑菇湯,拿瓦罐裝上,順帶給,這位小弟弟也帶點。”

姜修言完美踐行有奶就是娘:“真的?謝謝姐。”

符叙站了半晌,手指無意識磨着戒指,又輕敲表盤,到底沒忍住,擡眼:“那條手鍊……我不會挑什麼禮物,琢磨半天也沒想好,小晚挑的,她說那個戴着好看又是平安符……尺碼沒有不對吧?”

手鍊是鎖扣的,酒鯉想了想,說:“尺碼能對上。”

符叙暗松下一口氣。

酒鯉又問:“你生日是不是九月十五?”

符叙:“嗯。還早。”

酒鯉沒了下話。

她可能覺着禮物什麼的,還是神秘一點比較好。

酒鯉說:“回去開車慢點。”

*

車子掉過頭,姜修言“啧啧”出聲:“呦,小晚挑的?你妹妹才多大,敢做你的主?”

符叙懶得跟他貧嘴。

姜修言卻叭叭個沒完,繼續嘟嘟囔囔道:“不是我說,你喜歡禦姐型的?溫柔可親型的?還是,毒舌的?人事部那個向曉姝嘴毒得要命,整天臉抹得火辣玫瑰似的,也沒見你動心啊?”

符叙阖緊了雙眼:“靠邊停。”

姜修言:“啊?”

符叙:“我坐後邊去。”

姜修言:“别介啊老大,你坐後邊去那不整得我真跟司機一樣了?……得,得,我不煩你了,我記得上回你不是專門請了個小長假去西班牙麼,從塞維利亞到聖地亞哥?”

“……我去哥們。”姜修言說到這才一拍大腿後知後覺,“你,你不會是……朝聖去了吧?徒步一千多公裡,哎你走了多少天?那邊風景怎麼樣?好看不?……天,你不會就隻是為了那條手鍊去的吧?”

符叙盯着外邊匆匆閃過的房屋樹木,實在很想讓這個永讀機閉嘴:“行,我回公司了就查查你這個月的賬。”

“……哦,”姜修言聲音終于弱了下去,小聲逼逼,“舔狗可恥。”

符叙拾起旁邊的礦泉水就往他身上砸。

“不好意思,手滑了。”

手滑了礦泉水瓶能帶初速度斜射出去?

“……”姜修言敢怒不敢言。

車子仍在前行,周圍的景色由矮屋綠植轉成高樓大廈,過了紅綠燈路口後,姜修言的車速慢下來。

“我大哥同意了,再過兩個月我就動身去連城那邊。”符叙突然開口道。

連城在西邊,距A城有十萬八千裡,很遠。

而前幾天符叙剛說服他大哥符鐘,說他要去連城那邊發展,至少得待三年。

符家老爺子已經有三四年不插手集團内部的事,現在集團所有一切大事都是大哥符鐘做主。

符叙大學就跟着集團旗下的公司做項目,在A城這邊根基打得深,他突然要去連城,符鐘當然不同意。

但符鐘同時也了解,他這個弟弟是倔脾氣,别人勸不住。

連城那邊集團沒有分支,合作對象都少得可憐,基本就是從零開始,他勸不住,所以假意答應,那邊條件苛刻,他又提了個基本完不成的指标,不去幫襯的話,等最多過個半年,符叙自然會回到A城。

“你去連城那,從頭開始啊?”姜修言握着方向盤的手一頓。

符叙“嗯”了一聲。

“在哪都差不多。”他又補充道,“主要離A市遠點。”

姜修言目瞪口呆:“就因為這?你是真牛逼。那你哥就隻攔了那麼一下?”

符叙:“我哥定了指标,半年内把那邊的市場至少擴大到蔓城的三分之一。”

姜修言眼睛徹底瞪出來了:“不,不是,你哥玩你呢吧?”

符叙說:“試一試。”

姜修言又是長歎了一聲“天”。

其實連城那邊一直都是個空缺,集團早便打算派人去拓展,但也一直拖着。

符叙本來是想提拔一個新人去的,但就在幾個月前,酒鯉不聲不響地回國,又不聲不響地和符深突然結婚,他便臨時改了想法。

也許酒鯉不結婚,他還有理由留在A市。但現在……符叙想,本就是無疾而終的暗戀,現在更不可能會有什麼結果,他也不可能會讓酒鯉知道了。

朝聖既是帶着那條手鍊為酒鯉祈福,同樣也是想讓他自己放下。

符叙記得最後一天的行程後,他在草地上坐了很久。

山坳上的風很輕,青草地像油畫一樣,沙拉拉被風吹的響。

想來想去,也許隻有天南海北,遙不可及,才是最好的歸宿。

符叙揉了揉眉,擡步朝大廈裡邊走去。

姜修言說攢了個飙車聚會,讓符叙犒勞他前幾天沒日沒夜的打兩份工,臨時給溜了。

但符叙屁股剛挨上辦公室的椅子,姜修言就又給他微信發來消息。

一隻特立獨行的姜:【在嗎?】

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符叙懶得理。

一隻特立獨行的姜:【哥,咱姨做飯不是一絕嘛,那咱姨做的蘑菇湯到時候能不能多一份啊,我女朋友也想嘗嘗。】

符叙把桌上的文件收整,晾了姜修言好半天,然後才回:【你女朋友也要去敏?】

一隻特立獨行的姜:【什麼玩意?哈?】

【??????】

一長串的問号。

【脫敏治療。去醫院解毒,你不知道野生蘑菇湯有毒?】

發完這句話,符叙心情莫名地順暢起來,息掉手機盯着落地窗外僅剩的一點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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