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租車上,白溪感到有些緊張,她不停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角,試圖掩蓋剛才發生的小尴尬。而楊逸則在一旁偷偷地笑,似乎覺得這一切很有趣。車子緩緩地啟動,雪地上留下的輪胎印記逐漸遠去,白溪的目光被窗外的雪景吸引,心中不禁感慨,又是一年過去了。
楊逸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她轉頭問白溪:“小溪,你是什麼時候搬到A市來的?”
白溪聽到楊逸的問題,感到有些疑惑,她不解地看着楊逸:“你怎麼知道我是搬來的?”
楊逸愣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解釋道:“楊欣悅說的,她說你初中轉學到A市,然後你們成為了好朋友。”
“哦,我原來是A市一個鎮上的,但是因為父親一家重男輕女,母親就帶着我獨立生活。我們一路擺攤,直到我上初中的時候,母親才盤下了一個店鋪,生活才開始變得安穩。”
楊逸聽到白溪平靜地講述着她的過去,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心疼。她輕輕地攬過白溪,安慰道:“放心,以後有我在你身後,你想做什麼就去做,我會一直支持你的。”
白溪聽到楊逸的話,感動地回抱了她。然而,在她的心中,卻閃過一絲擔憂。她明白楊逸的承諾意味着什麼,也清楚這段關系在複雜的家庭和社會背景下,充滿了挑戰。
楊逸抱着瘦小的白溪,不禁想起了母親去世的那天,也是下着小雪。那時的她無法接受那個殘酷的事實,獨自一人走了很遠很遠,直到又冷又餓地躺在地上。就在那時,一個5歲的小女孩遞給了她一個熱騰騰的包子,說:“這是我媽媽包的,可好吃了,給你。”
楊逸已經記不清那個小女孩的相貌了,隻記得她手臂上有一個胎記,形狀像一個紅色的心形圖案。本來以為不會再見到那個小女孩,但沒想到,在高中的一次演講中,沒有穿校服的白溪讓楊逸看到了那個心形的胎記。
楊逸一直想找個機會跟白溪提起這件事,但總是找不到合适的時機。
不久之後,兩人便抵達了那家他們經常光顧的火鍋店。楊逸看着白溪正在熟練地燙着毛肚,便開口提議說:“等下吃完火鍋,我們去附近的商場買一些洗漱用品吧。”
白溪正全神貫注地保持着燙毛肚的節奏,七上八下,她并沒有過多地思考楊逸的話,随口回答道:“買什麼洗漱用品啊,我看你那裡不是還有很多嗎?”
楊逸聽後,有些擔憂地說道:“我擔心你用不習慣我的東西。”白溪聽到這話,臉色微微一紅,害羞地回應:“我又不去你那裡住。”
楊逸看到白溪害羞的樣子,立刻環住她的腰,貼近她的耳朵輕聲細語地說:“啊~怎麼不去呢,那個宿舍暫時隻有我一個人住,沒有外人的。”
白溪感受到楊逸的呼吸在她的耳邊流轉,掙脫出楊逸的懷抱,有些尴尬地說:“别鬧,這是在公共場合。”
楊逸卻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過白溪,他抓住白溪的手,輕輕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挲了一下,然後輕聲說:“我抱我自己的對象有什麼關系,你先說去不去。”
白溪知道自己如果不答應,楊逸是不會輕易罷休的。她隻得小聲地答應:“好吧,去……”楊逸聽到白溪的回應後,愉快地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