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時州望着林喬禾的眼睛,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我不想你這麼累。”
“和你肚子裡的孩子沒有任何關系,我隻是不想你每天都在畫畫。”
“我知道你喜歡畫畫,但是你不能每天都在畫畫,你會手疼的。”
“你手疼的話,我會心疼的。”
林喬禾在賀時州的眼皮上親了一口,“這樣才乖嘛。”
“我不想停掉手裡現在的工作是因為這三部漫畫對于我來說都很有意義。《破風》是我們最初相愛時我創作的作品,它也是我自己的第一部作品,它已經經曆過一次斷更,我不想讓它再經曆第二次。”
“《渲染》是我第一部開始商業化的作品,也是我工作室成立後的第一個作品,不管如何,我都不想斷更。”
“《風》是我最喜歡的書,也是我争取到的第一個漫畫改變作品,我不可能斷更。”
“但是,這不代表我就會一直這樣下去。”林喬禾揉了下賀時州有些僵硬的臉,“以後,我同一時期隻會接一個主筆,其餘的我都交給别人去做。”
“我現在有很多錢。就算是喜歡畫畫,我也不會讓自己那麼辛苦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林喬禾抱着賀時州的腰,仰視着他撒嬌,“相信我嘛,我現在有能力完成現在的漫畫更新,我以後也絕對不會再多接漫畫。”
賀時州推着林喬禾,将她按在了身後的長櫃上。
炙熱的呼吸聲蓋過了兩個人的心跳聲,“哥哥,以後你都可以毫無顧忌地和我說你想說的。因為我對你的心,和你對我的心是一樣的。”
賀時州聲音粗喘着,“嗯。我愛你。”
“寶寶,哥哥愛你。”
賀時州的吻急促又霸道,動作又兇又溫柔。
從櫃子上掉下來的書和文件被賀時州用身子擋住,兩個人吻得天昏地暗。
—
林喬禾在工作室裡處理了需要她簽字的東西,至于畫畫這種事情,隻要有筆,林喬禾在哪裡都可以畫。
她和何子怡說了自己的安排,打算省去在工作室裡奔波的時間,去設計自己的婚禮。
婚禮的地點就定在賀時州提到的那個小島上,林喬禾和賀時州兩個人開始為婚禮做準備。
關于婚紗的設計稿,林喬禾畫了很多個版本都被她廢掉了,總是有她不滿意的地方。
賀時州一邊給林喬禾捶腿,一邊安慰她,“不着急的。你慢慢畫,我這裡有上好的裁縫師傅,幾天就能趕出來一條裙子,你的時間還很充裕。”
“婚禮上的花都選藍色的可以嗎?我已經讓老孫聯系好了,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會讓藍色的玫瑰在我們婚禮前開滿整座島。”
林喬禾接過賀時州遞給她的熱牛奶,“好。我喜歡藍色,我們就要藍色的花。”
“裙子可以用漸變的藍色。我之前給你買過一條裙子,就是那種漸變的藍色,我覺得很漂亮,很适合你。到時候我們結婚的婚紗也可以用那種顔色設計,很漂亮。”
林喬禾拿着鉛筆的動作一頓,“是你說的暗門裡的禮物嗎?”
“對,那裡面有我買給你的所有東西,我覺得你會喜歡的。”
林喬禾鼓了下嘴,“我還沒看你說的要送給我的禮物呢,我要去看。”
賀時州的手傷已經徹底好了,他抱起林喬禾在屋裡轉了個圈。
“走,哥哥帶你去拆禮物。”
這是林喬禾第一次來賀時州過去幾年住的地方,房子非常大,而且很空。
“你是什麼時候搬到這裡來的?”
林喬禾幾乎是被賀時州抱到了電梯裡,結果兩個人一進門,賀時州就又纏了上來。
“好了,好了,我們不是來看裙子的嗎?”
賀時州完全沒聽進去林喬禾的話,抱起林喬禾進了卧室。
“寶寶,你的腿,再并攏一點。”
賀時州的眼睛裡都是情//欲,隻是進門而已,林喬禾真是不知道他從哪裡來的興緻。
“學長,你動作輕一點。”
林喬禾忍不住嘶了一聲,“有點疼。
賀時州親了親磨紅的地方,“寶寶,你好乖。”
林喬禾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她的臉上全是賀時州細細碎碎的吻,“你怎麼突然就撲了上來。”
“因為我設想過好多次。我總是夢到你和我一起回家,一起生活。”賀時州繼續細細密密地在林喬禾臉上吻着,“等孩子生下來,我們就可以在這張床上……。”
賀時州咬着林喬禾的耳朵說話,林喬禾再一次領略到他的不正經。
賀時州笑得有些惡劣,“現在肚子裡有寶寶了,就隻能這樣,我們下次可以用……”
沒等賀時州說完,林喬禾的手已經捂在了他嘴上,“你的嘴一在這種時候就會變得特别流氓。”
賀時州繼續抱着林喬禾親個不停,“隻對你一個人這樣。”
兩個人又在床上膩歪了許久,窗外的天色終于拉開了夜晚的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