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嗎?”工藤有希子更喜歡冬木雪了,她謙虛說道,“哪裡哪裡,不過是一些小技巧罷了!”
“我是認真的,”冬木雪嚴肅地說道,“等回來後,我想要和有希子姐姐學習演技,可以嗎?”
一旁的工藤新一已經在心底吐槽了,稱呼變得這麼快的嗎?
“哎呀,這有什麼,如果雪醬想要學習的話,我自然會教,而且我還會一點别的哦!”工藤有希子眨了眨眼睛,同時斜着眼看向一旁的工藤新一,“誰叫我唯一的兒子一點都沒有繼承到我的演藝天賦呢。”
被點到的工藤新一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
過了一會兒,工藤優作已經帶着冬木雪開車出發前往案發現場,隻是除了冬木雪之外,工藤有希子和工藤新一也坐在了車内。
“雪醬也要參與破案,我這個老師當然要陪同啊!”這是理直氣壯的有希子。
“如果是破案的話,我也想去看啊!”這是非常期待的工藤新一。
對于和一家人一起趕往案發現場的行為,冬木雪接受良好,甚至還讨論起案情。
“所以這個案子,唯一有可能動手的人,卻有着絕對的不在場證明嗎?”
“是的,”工藤優作回答道,對于這件案子,他的确有很多疑問,“死者死亡的時候正好在家中開一場視頻會議,也就是說,他是在衆目睽睽之下死亡的,可是大家并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家中也沒有任何人在。”
“簡直就像是不可能發生的案件。”
幽靈作案嗎?怪不得看起來這麼奇怪。
“可是,他到底是怎麼死的?”冬木雪問道。
這點工藤優作倒是從目暮警官那裡獲得了信息:“是中毒,而且是藥效極強的毒,他是喝了自己倒的一杯咖啡後中毒死亡的,當時他倒下的時候,大家都以為他隻是睡着了,結果看他一動不動,才感覺不對。”
冬木雪覺得這點也可以解釋:“這樣看來的話,應該是有人提前在他周圍下毒了才對,不是嗎?”
“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工藤優作想起目暮警官發給他的案件信息,緩緩說道,“可是後來我知道了,他所住的地方有着近一個月的監控記錄,這其中并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闖入。”
也就是說,兇手隻可能是存在于家中的另一個人,死者的妻子。
但是工藤優作說妻子有着絕對的不在場證明,則是因為死者的妻子早在三天前就已經因為和死者吵架回娘家了。
可這起案件奇怪的地方還不止一點,工藤優作又說道:“而且在檢測的時候,除了死者的體内,并沒有在其他地方檢測到毒藥成分。”
怪不得說幾乎是不可能的犯罪。
工藤新一提出了猜想:“或許是把毒藏在冰塊裡面,這樣咖啡裡面就不會有毒了。”
“并沒有,”工藤優作否認了這點,“死者并沒有在咖啡裡面加冰塊的習慣。”
“那就是加在糖塊裡!”工藤新一繼續說道。
“咖啡裡面也沒有加糖……好了,冬木小姐,你有什麼想法?”工藤優作轉而問道。
“事實上,我的确有個疑惑的地方,”冬木雪慢慢說道,“你們确定監控錄像是真實的嗎?沒有被人篡改過嗎?如果是一個月的監控錄像,那麼肯定會有重複的部分吧?隻要把以前的錄像内容剪輯下來,就可以掩蓋自己曾經來過的痕迹。”
工藤優作眼裡露出贊賞:“是個不錯的想法,到時候可以讓目暮警官核實一下。”
“可是你怎麼會先懷疑監控錄像啊?”工藤新一不懂,“而且他是在開會的時候死去的,大家不是都看着嗎?這時候如果有人進來,也會很奇怪吧?”
“其實我也懷疑會議時的錄像有問題,”冬木雪冷靜地說道,“不知道為什麼,一旦遇到監控錄像或者直播視頻這種東西,我的腦子總會條件發射先去懷疑這個。”
“可能是習慣吧,總之先懷疑一下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