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她做那種事,她也實在不情願,所以有沒有辦法不做那種事,還能取悅到謝長陵呢?
姮沅想不到。她沒有錢,買不了金銀珠寶,也沒有一副惡心腸,折磨他人給謝長陵取樂。
想來想去,她似乎真的隻剩下一具可供人玩弄的皮囊了。
姮沅難以接受這種結果,她躊躇了會兒,起身往外走去,找寶珠問膳房在哪兒。
有一批女使因姮沅受罰的事在前,現在女使看到姮沅都很警惕,但凡她出門,都要緊緊地跟着她,生怕一不留神就讓她尋到作妖的空隙。
聽她問膳房,寶珠警惕道:“你要做什麼?”
姮沅道:“我想給大司馬做羹湯。”
姮沅有前科在,寶珠當然不敢讓她碰飯食,便嗤笑道:“你會處理食材嗎?黃唇魚膠,黃油蟹,熊掌,這些你聽過見過嗎?”
姮沅被她說得不敢作聲了,她隻能問:“大司馬素日喜歡什麼?”
寶珠道:“奶奶這是想要讨好大司馬了?”
姮沅沒否認。
寶珠想了想,她在掂量尺度,姮沅害了她的朋友,寶珠是想報複回去的,但她必須得揣摩好謝長陵的心思,不能做太過,讓謝長陵覺得她越界。
寶珠眼珠一轉,謝長陵是不近女色的,雖然不知怎麼他現在會對一個村姑感興趣,但姮沅不宣自來,肯定會惹惱謝長陵。再加上這是姮沅主動開口取悅謝長陵的,怎麼怪也怪不到她的頭上去。
寶珠打定主意,便問姮沅:“你會彈琴嗎?”
姮沅還真會,是謝長明教的,但也隻會一點點。
寶珠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道:“跟我來。”
謝長陵正百無聊賴地躺在地上,朝堂裡那幫老頭子還在争執猶豫,誰都不敢來冒頭,姮沅那邊也沒動靜,他就徹底沒事幹了,隻能空洞着眼神盯着天花闆,無聊地打發時間。
屋外傳來推搡聲,緊接着就是珠簾被撞開發出一片脆聲,他掀起眼皮無聊地看去,就見姮沅被推了進來,因為腿傷她沒站穩,直接摔倒在地,紅紗籠罩着烏發在雪肌上蜿蜒,色彩對撞得讓人覺得驚心動魄。
姮沅尴尬地從地上爬起來,她的鎖骨長而精緻,弧/度性感,紅色的裹胸薄小一片,勉強攏着雪鋒的起伏,小腹平坦,肚臍眼小而圓,緊窄的腰身上松松垮垮地挂着輕紗裙,裙擺開得高,讓她修長的玉月退在謝長陵的注視下無處可躲。
她羞恥地用手當着前胸,又想用那可憐的一片薄紗将長腿遮起來,自然是無功而返,她更緊張了,于是全身的肌膚都泛起了嫩粉,讓她看起來像一隻可口的待人采撷的水蜜桃。
寶珠以撫琴前需點香更衣為由,将她騙進了盥洗室,哄她将衣服脫下後,又把衣服藏了,隻把這套丢給她,她愛穿不穿,
她若有膽氣就赤着身走出去。
姮沅才知被騙了,寶珠替她那被受罰後趕出去的姐妹報仇。
姮沅急得團團轉,拍着門求了許久,屋外早沒了動靜,隻有鳥飛過的稚嫩脆啼聲,寶珠早将人帶出去了,把整個結蘿院都清空了,姮沅意識到她确實狠得下心。
于是姮沅隻能認命,屈辱地換上這隻用兩塊紗裹起來的不正經的裙裳,看她出來,寶珠還想給她系上腰鍊,姮沅不想讓自己更可憐了,極力掙紮,寶珠看她皮膚嬌嫩得很,怕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便作罷,還假惺惺地道:“奴婢都是為你好,大司馬身邊連個母蚊子都沒有,若奶奶能抓住這個機會,往後不怕沒有榮華富貴。”
說着,就把姮沅推進了鎖春園的正房,摔倒的姮沅與躺在地上的謝長陵四目相對。
姮沅趕緊爬起來,上遮下擋,忙得一團亂,卻毫無作用。
謝長陵坐了起來:“你這是哪裡尋來的衣裳?”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姮沅小心翼翼地回答:“寶珠找來的。”
“起來。”謝長陵托着她的手臂将她扶了起來,姮沅不敢撤開手,捂着裹胸退後。
雪白的長腿在裙擺間若隐若現,那痕雪白刺得亮眼,再往上,便是松垮到一扯就能掉落的裙裳。
平坦的小腹因為緊張在不停地起伏,那粒肚臍眼時圓時扁,如一張呼吸的小嘴。
姮沅注意到謝長陵的視線,忙用手擋住小腹,試圖隔開謝長陵的視線。
不知怎麼的,她感覺室内變得格外的熱,像是有什麼東西不停地将空氣往外擠出去,她有點難以呼吸了,姮沅着急地先用眼睛找到房門,匆匆道:“我,我還有事。”
她轉身就要逃,一隻手卻摟住了她的腰,稍稍用力,便将她離地抱起。
微涼的衣袍貼在她幾近赤/邏的肌膚上,觸起她身上一陣陣的戰栗,謝長陵彎腰壓了下來,以身為牢籠,将她禁锢住,同時她感到一隻滾燙的手掌在不停地往上,手指好奇地在她身上四處探尋着。
謝長陵的聲音含着好奇又興奮的笑意:“讓我看看這裡,究竟是怎麼長的。”
完全是頑童找到新玩具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