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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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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于素來趾高氣揚的十七娘來說是罕見的事,越想越想憋屈,隻好自我安慰,謝長陵素來是個沒有心的人,姮沅又能得

意幾時?且等着看她被抛棄之時會是什麼模樣。

*

謝長陵是深夜來了結蘿院,姮沅早早便熄燈入睡,謝長陵才不管這些,他要見姮沅就得見到。

對于謝長陵來說,姮沅并不能算人,而是依附在鎖春園的一個陳設,就跟他回來後,浴桶裡得有熱水,茶壺裡必須有晾到七八分的茶備着一樣,姮沅也是這樣一個該待在她應該待的地方等待他召見使用的物件。

謝長陵踏入了結蘿院,姮沅剛被玉珠喚起,烏發披散,隻着錦綢的寝衣,七手八腳地才用被子攏好,那寝衣下的曲線隻在

謝長陵眼前一晃而過就被捂得嚴嚴實實,她困倦又不滿地看着謝長陵。

玉珠已經退了出去,珠簾碰撞後的脆響也逐漸歸于平靜,謝長陵慢慢地走到床邊,用手點起她的下巴,将柔軟的發絲往後捋去,露出還腫着的臉頰,他微微皺眉:“什麼時候才能消?”

他靠近了,衣袖帶風,姮沅聞到了淡淡的酒香,還有些脂粉氣,她垂了眼睑:“一輩子都消不了了。”

謝長陵笑:“胡說八道。用上好的祛疤膏敷着,不日就會消腫,不必說這般垂頭喪氣的話。”

那才不是垂頭喪氣的話,反而是姮沅真心實意的願望。

謝長陵又道:“欺負你的人都被處置了,今天高興了些沒有?”

這叫姮沅怎麼回答。

她沉默了會兒:“聽玉珠說長明那兒續上了人參,我确實高興了些。”

謝長陵簡直要被這回答氣笑了,他坐在姮沅的床邊,姮沅立刻攏着被子往床内擠了擠,那種仿佛沾了什麼髒物避之不及的态度一下子就惹惱了謝長陵,他這人最知道該怎麼叫人不愉快,姮沅将他惹惱了,他當然也不會讓她有半分的愉快。

謝長陵登時決定今夜要留在結蘿院。

這是很令人詫異的決定,就連謝長陵自己也在猶豫這個決定究竟是在折磨姮沅,還是他。

畢竟他從不和他人同床共枕。

就是姮沅,在那些荒唐放縱後也是如此,不是他回到鎖春園,就是叫姮沅回結蘿院,就連最近那一次,他也是在結束後躺在美人榻上翻着話本子。

謝長陵并不習慣和人有過從過密的接觸,他讨厭那種領地被入侵的感覺,可是當看到姮沅抵觸這個決定,恨不得能立刻把他趕回鎖春園時,謝長陵就把這些顧慮抛之腦後了。

他能不能睡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姮沅休想安穩。

除卻這點外,謝長陵也考慮到了遊戲進展的問題。

他并不近女色,對女郎的心理了解不多,而他又有意控制這個遊戲的時間,隻想速戰速決,盡早将姮沅的心哄騙到手再将她抛棄,這便需要向外人取經了。

謝長陵今晚設的席就為了這個目的,他當然不會随便将設宴的目的說出來,畢竟叫幾個貌美的舞妓作陪,那些個男子自然而然就會醜态畢露,等酒過三巡,什麼髒的臭的腥的都敢擺在台面上講。

什麼世家子弟,不過是一群被财色酒氣迷昏了頭的混賬而已。

謝長陵不屑,也不忘汲取精華。

與寵姬同床共枕,似乎就是表現寵愛的要義之一。

謝長陵把今晚當作完成遊戲必須付出的代價之一,好在結蘿院的床足夠大,隻要姮沅睡相好,不亂動,也不想蓄意勾引他,兩人完全可以楚漢分界,相安無事地度過一整晚。

謝長陵思索完,确認了今晚也不是不可以忍受後,便進了正屋,姮沅已面朝裡睡了,一動不動地躺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倒是壓在床中間的那排枕頭很是矚目。

謝長陵看得直磨牙,他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地将楚漢分界的界石掃下床,等他拎被上床時,能明顯感覺到姮沅的身子僵硬了,緊繃着,裹着被子不肯放。

竟是這般的抗拒。

他們都那樣了,隻是同床共枕,至于如此?

謝長陵早忘了方才他的猶豫和嫌棄,隻覺看不慣姮沅的所作所為,便不客氣地将她拖了過來。

他的本意隻有兩處,為了把被子搶過來,也為了讓姮沅挨着他睡讓她一整晚都睡不踏實。

少女的身子熱烘烘的,暖意十足,當被拖過來時,被子被掀開,随風卷過來的還有一陣清淡的體香,淡而誘人,謝長陵一時之間沒将力道控制好,拖過了頭,少女溫熱柔軟的身子便貼到了他那硬邦邦的身上。

還沒等謝長陵回過味來,本來一直在裝睡的姮沅幾乎彈跳起身,迅速與他拉開了距離,這次連被子都沒來得及要。

逃命要緊,身外之物又何必在意。

她卻忘了自己身上隻着寝衣,綢緞柔軟,依附在曼妙的曲線上,加之她緊張地面朝裡蜷縮假睡的姿勢,寝衣便被繃得緊緊的,從凹陷的腰身到翹起的臀線,再到修長的腿,一覽無餘。

她就像挂在枝頭的飽滿多汁的果實,等人去采撷品嘗。

謝長陵看了會兒,想起了那些夜晚在姮沅身上嘗到過的美好滋味,心裡軟了下,到底願意對她寬容些,将被子給姮沅蓋上,自己卻不客氣地越過楚漢河界,直接和姮沅擠在裡面的半張床上,讓姮沅躲無可躲,到處都是謝長陵硬實的肌肉,還有迫人的氣息。

她暈頭轉向的,總能想起那些個被迫的夜晚,他強勢地裹着她,不由她反抗地擺弄她的身體,要她上升,也要她下墜,要她哭泣,也要她求饒。

姮沅的身子僵硬着。

那些對她來說總是噩夢,很多次,姮沅都是靠着在心裡默念謝長明的名字才熬過去,可是前不久,謝長陵剛将假象打破,逼她直面了事實。

現在她在噩夢裡真的變成孤身一人了。

被窩有了謝長陵的體溫,其實暖烘烘的,但姮沅隻覺冷,心被壓迫得連蹦跳都不敢,似乎她就要在這種等着懸刀落下的緊張裡先把自己吓死了。

其實有什麼好緊張的,一次與十次,十次與一百次的區别有那麼大嗎?早在被謝長陵帶回大司馬府,留在結蘿院的時候,姮沅難道沒有想過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該如何繼續忍耐嗎?

就當被狗咬。

明明是這麼安慰自己的,可是當謝長陵把手伸過來,搭在她的腰間時,她的身體怎麼在不可控地發抖?

謝長陵困惑地問她:“你很冷嗎?”

姮沅搖了搖頭,道:“不冷。”

謝長陵不信。

他的指尖掠過時,在她身上激起了一陣陣的戰栗,讓姮沅想起屠宰場裡那些為宰殺做的準備。

姮沅受不了了,她繃着臉說:“要做就趕緊做。”

做完就趕緊回鎖春園去。

謝長陵拖長了音:“嫂嫂原來這般想我啊。”

姮沅當然不會承認,這本就不是事實,她嗤笑:“你留下不就為了這種事嗎?”

“當然不是。”謝長陵翻了個身,姮沅看不清他的臉,卻能感覺到他的氣息一絲一縷地黏在身上,她能感覺到他們究竟有多近,謝長陵道,“我隻是想和嫂嫂安度夜晚。”

“就像最普通的夫妻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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