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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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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仍然躲在雪堆裡不出來的某人,星感覺手中的棒球棍正蠢蠢欲動地想要砸向這個掩耳盜鈴的家夥,隻可惜丹恒先一步把擊雲插/在了雪堆上。

略帶可惜地注視着像泥鳅一樣從雪堆裡滑出來的男人,星幾乎都能想到棒球棍砸在對方腦袋上會發出如何清脆的響聲,惹得對方不知為何打了一個寒顫,還因為人數差距不得不被歸結于自己隻是被凍傻了。

跟着這位滿嘴跑火車的桑博·科斯基(自稱)走到半路被抛下,被迫和銀鬃鐵衛的戍衛官傑帕德打了一架,又被誤認為是桑博的同夥,星感覺自己之前真應該在丹恒戳下去之前狠狠地一棒敲在桑博的腦袋上,最好是能直接打出腦漿的程度。

——

“哎喲,可跑死老桑博我了。”

趁着那些銀鬃鐵衛連帶着老熟人傑帕德戍衛官都被外來者吸引,桑博當機立斷,直接扔出煙霧彈趁亂逃跑,而仗着自己拾荒的經驗,他又一次成功地甩掉了那些在他看來有趣又難纏的追兵。

“接下來要去哪裡給酒館的兄弟姐妹們找樂子呢……啊,果然還是回到下城區吧!”

顯然抛棄開拓三人組一事壓根不會對桑博微不可見的良心帶來一絲波動,他一擺方才的膽怯模樣,在冰天雪地中悠閑地伸了一個懶腰決定好接下來的行動。

隻是還沒等桑博成功邁出第一步,亦或者說他的左腳還停留在半空中……

“纏住他。”

自陰影中冒出的黑色粘稠物體讓桑博不得不停下返回的步伐,在用力向後一躍躲避的同時從腰背抽出匕首甩了一個帥氣的刀花,将其抛向目标顯然是他腳跟的這些仿佛粘上瀝青還在不停滴落液體的不明生物,以求斬斷後再次甩出煙霧彈趁亂逃跑。

不錯的主意,唯一可惜的一點是桑博低估了這些自影而生的物體的具體能力,更具體來說,他壓根沒料到對方壓根不按常理出牌。

隻見黑色粘稠物體不退反進,來勢洶洶地迎上了這兩把甩過來的開刃匕首,然後張開了它那深不見底的嘴巴。

盡管這換來了桑博“如果你說那團像黑洞一樣的玩意是嘴巴的話”的事後評價,但不得不說在看到自己最愛用的武器都被這玩意吞食殆盡的時候,他還是驚訝了那麼一小會,這也導緻桑博喪失了最佳的逃跑時間。

想要投出煙霧彈的右手僵持在空中,桑博試圖努力地驅使自己的身體再次遵從自我的意志,卻發現自己的行動隻是無意義的徒勞之舉。

在注定的命運面前,任何的行動都不過是無謂之舉。——「命運的奴隸」

瓦沙克并不記得這是哪位依靠着自己的力量以及如一小勺鹽的運氣而得以窺視虛數之樹頂端的生命體所說的話,但并不妨礙他知曉并在此借用這段聽上去很有哲學意義的名言。

不是不記得,是根本就不在意吧,桀桀桀……

瓦沙克并不是很想計較奧博洛斯的拆台行為,祂原先正沉浸在無夢的睡眠中,「歡愉」的氣息讓祂迷迷糊糊地蘇醒,神志不清地從丹恒的「命運」跳到這位帶着熟悉氣息之人的「命運」,甚至下意識地命令奧博洛斯纏住對方。

結果現在好了,對方壓根不是阿哈僞裝而成的普通人,隻是一個得到了阿哈少許恩賜的生命體。如果真的是阿哈,自己應該保持全身都動彈不得的狀态,而不單單隻有右腿略有麻痹的觸感。

方才處于剛睡醒階段,意識還尚未完全清醒的瓦沙克此刻也終于被自身仿佛踩在棉花上的右腿震到神志清醒,祂頭一次正面打量着正高舉着右手,做出一副逃跑态勢的桑博。

“「悲悼憐人」……不,「假面愚者」,你是阿哈的信徒。”

瓦沙克笃定的語氣與讓自己無法脫身的能力讓桑博倍感不妙,但曾有過躍遷數個星球以獲取樂子經曆的他最擅長的就是編造無數個謊言隐藏真相,讓自己和酒館的兄弟姐妹都獲得無盡的樂趣。

“阿哈?這位衣冠楚楚的大人您是不是認錯了,我老波桑可是忠誠的「存護」信徒,怎麼會和那位歡愉的星神扯上一信用點的關系。”

盡管意識到來者不善,桑博還是露出了無辜的僞裝,張嘴就是率先否認自己真正信仰的星神與自己的關系。

信仰阿哈的「假面愚者」是桑博·科斯基,和我波桑有什麼關系?桑博毫無愧色地想,若是三月七在此,多半要大喊“這是歪曲事實的狡辯”。

“你的身上有阿哈的氣息。”憑借着自身逢人說人話逢鬼說鬼話的交涉能力,桑博察覺到對方口吻中少了那份笃定,他更是義正言辭地堅定了自己的說法,

“有又怎麼樣!有氣息也不能代表我就是「歡愉」的信徒!”桑博愈發大聲的反駁讓瓦沙克對自己判斷的懷疑如沙漏中不斷順着重力滑落的沙粒一顆一顆地降低,

祂本就不善于猜忌他人的身份,所有的一切幾乎都跟着自己的直覺與感受行動,而眼下的一切讓瓦沙克想到了自己也曾有過不少類似的經曆。

其中最近的一次經曆還是因為塔伊茲育羅斯遺留的子嗣而把亞德麗芬星系上所有生命都誤認成「繁育」的信徒,最後的結果……往事不堪回首,瓦沙克停止了回憶更久遠的尴尬記憶。

我該相信他的話嗎?猶豫之餘,舉棋不定的瓦沙克選擇求助了平日待在影子裡嘲諷祂的奧博洛斯。

本大爺隻負責「吃掉」,對這種事情從不在意。奧博洛斯迅速給出了獨具自己特色的回答,反正這顆紫甘藍(桑博)對你也造不成威脅,實在選擇不了就聽那個戴着眼鏡的家夥的話抛硬币好了。

是了,奧博洛斯的點醒讓瓦沙克如夢初醒,祂從腰後系着的小包裡拿出□□特地給的硬币,這上面還有一個瓦沙克不認識的大型有顯著棱角生物,記得是叫阿拉哈托?瓦沙克不在意上面的生物叫什麼,但它是□□給自己的禮物。

禮物應該被珍惜,所以它被珍藏了起來,直到瓦沙克需要它,這是祂從人類的行為中學到的常識。帶着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瓦沙克輕彈大拇指,将硬币抛向了天空。

在桑博的注目下,在瓦沙克自身的注視下,硬币随着雪花一同落入了純白的雪地中。

哪怕桑博聽不到奧博洛斯與瓦沙克的竊竊私語,但也不妨礙他從瓦沙克的一舉一動中猜出對方的想法。誰讓這位大人物的行為如明鏡般透徹,足以讓人一眼望穿呢,桑博在心裡虛僞地對瓦沙克道歉。

面對着自己的生殺大權都掌握在對方的一念之間甚至隻是一币之間,桑博沒有感到任何恐懼,更多的反而是對未知的興奮,對自己即将抵達人生終點的嘲弄。若不是自己動彈不得,桑博都迫不及待地想代替瓦沙克查看那枚硬币的結果。

用無法過審的語言來形容,面對可能将要迎來的死亡,桑博他各種意義上地興奮起來了。下意識舔了舔自己被冰雪凍得發紫的嘴唇,桑博滿懷期待地看着瓦沙克手中的硬币。

到底是那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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