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是工藤君欸!好巧,你們這是...修學旅行?”
在工藤幾人反應過來之前,萩原已經調整回了正常的對外營業狀态,打着招呼的笑容熱情而自如,隻有松田在努力的壓制住自己不斷上揚的嘴角。
——他敢保證,幾秒鐘之前萩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這幾個人的出現,在對方搭話的第一眼也沒有反應過來對方是誰。居然能夠這麼絲滑的應對上來,不愧是社交達人啊。
“對,我現在還在帝丹國中讀書,修學旅行正好來了這邊。”
工藤也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裡和萩原相遇,像萩原這種職責比較特殊的警察,一般人可能一生之中隻會相遇一次吧?
尚且還處于幼年形态,并沒有經曆太多兇殺案爆炸案的死神大人感到了莫大的緣分,他順便向萩原介紹了自己身邊的兩位同學,“這是蘭和園子,都是我的同學。”
蘭就站在工藤的身側,兩人的位置挨得很近,她禮貌的笑着點了點頭。
另一邊的園子則直接從後面冒了出來,活潑開口,“哦哦哦!萩原警官就是新一你之前說的炸彈事件裡的那位警官嗎!好帥氣呀~”
“對,萩原警官是破窗進來的那一位,當時負責最後拆彈的是另外一位排爆警官...”
“小陣平在這裡哦~”
萩原雙手向側一擺,朝向對面的松田做了個嘩啦啦堂堂展示的動作。
工藤的表情一瞬間變得迷茫,然後在環視一圈之後才逐漸凝固,定格在了松田身上。
...?
看着面前長相鋒銳,表情冷淡的卷毛青年,工藤的腦袋上冒出來了一個肉眼可見的巨大感歎号,“小...小陣平警官?!”
之前在炸彈事件中工藤并沒有看清楚松田的真實樣貌,拆彈的時候一直穿着防護服,拆完之後松田又被萩原霸占住了,一直都是穿着防護服的模糊形象,隻依據萩原的态度和松田的行為有所猜測。
但是現在看來他的猜測好像完全錯誤了,那種黏黏糊糊的稱呼,居然真的是來叫自己面前這位成熟高大的靠譜男性警官的嗎?!
工藤瞬間開始深深的檢讨自己的先入為主觀念。
自己怎麼忘記松田和萩原是情侶呢?情侶之間有個什麼黏糊糊親密密的稱呼不是非常正常的嗎?自己不應該在推測松田形象時擅自把普通男性之間的相處模式帶入的。
“之前不是說了叫我松田就可以了嗎。”
松田努力嚴肅的糾正,不過此時的工藤還在石化的過程中呢,沒能成功響應,倒是園子成功的連接上了。
“松田警官也超級帥氣!池面果然都是結伴出行的!”
在第一眼時,園子的視線其實就已經被牢牢的吸在了松田身上了,可當時并不知道對方身份,加上又是帶着生人莫近的冷酷氛圍在的,園子就難得的沒敢直接搭話。
但是現在松田一說話,渾身上下的冷漠感逐漸消退,一下子給人感覺就不一樣了。
喜歡美麗帥氣的事物是人之常情,園子一向都常得比較多,這邊她眼睛一邊冒着小心心的沖了上去。那邊的小蘭也開始真誠的感謝松田在炸彈事件中的精彩救援,一瞬間,松田就被兩面夾擊了起來。
偏偏這時又不可能像是對朋友一樣直接貓爪一推臉直接逼開,松田隻能努力繼續維持住自己酷哥的形象,萩原在一邊看得好笑,然後上前打圓場。
幾句簡單但輕松的笑談輕易的拉近了幾人之間的距離,等工藤緩過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約下一次一起玩的時間了。
“等一下松田警官和萩原警官有什麼安排嗎?要不要一起玩之類的,我們帶了很多卡牌哦!”
工藤震驚:這個進展是不是太快了一點,而且在溫泉酒店窩在房間裡面打牌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休息時間也沒有執行公務之類的不用加警官了啦,一般稱呼就好。”
萩原笑着擺手,然後一臉遺憾的說,“等下我要和小陣平一起泡湯哦,我們是昨天晚上到的,還沒來得及試試室外的溫泉呢~”
嗯?我們什麼時候約了這一項的?松田發出眼神詢問。
實際上是覺得打牌一打就會打很久,會讓自己和小陣平黏糊時間直線縮水,所以下意識拒絕了的萩原眨了眨眼睛,發出眼神回答:現在嘛~
“這樣啊,那的确是要先去試試,這家酒店的室外溫泉很有名的,風景特别好。”
園子锲而不舍的努力發出邀請,“那今天晚上呢~要不要參加我們今天晚上的活動呀!”
萩原:“欸?我記得今天晚上酒店好像沒有安排什麼活動吧?”
松田也頗為好奇的看了過去,但園子卻什麼也沒有說,隻是神秘一笑,“來了就知道啦~”
園子認真的故弄玄虛,室内一片安靜,良久後,她猛然一個大回頭,大手一揮,“這種時候就應該好好配合回答,全部都保持沉默,之前說話的人會很尴尬的啊啊啊!”
“哈哈哈!對不起,但是園子你認真的樣子實在是讓人不想打擾。”
蘭一邊忍不住的笑一邊道歉,園子的臉變得通紅,沖上來施展小拳頭沖擊術,反而隻是把蘭的笑聲打成了一段一段的,尤其是在背景還帶着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正經的新聞播報聲的情況下就更搞笑了。
嗯?新聞播報聲。
某兩正看戲得津津有味的幼稚成年人回頭,隻見餐廳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來了幾個人,電視被打開了,上面正播新聞。
這下蘭的臉也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她隔空瘋狂給被打擾到的人鞠躬道歉,得到了幾個和善的微笑。
新聞的聲音變得清晰起來,幾人也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上頭估計是在播放什麼事件的報道,配着一張巨大的廣角特寫,像是從高處向下俯視拍攝的。
巨量潑灑着的白色紙片幾乎淹沒了視線所能及的大半,一片雪白之間隻有位于視覺最中心點的黑西男人是那一點刺目的黑,他怯懦的擡起雙手遮擋自己的面孔,驚恐的望向上方。
而在畫面上方,懸停與大樓側邊的漆黑直升機沉沉的壓在那,如同揚手行刑的劊子手,諷刺的俯視着他的獵物。
松田心中突然湧出幾分不妙,迷茫從他臉上閃過。
“欸,松田警官不知道嗎?”
“小陣平你不怎麼喜歡看新聞電視什麼的,不知道也很正常,這是最近超火熱的案件啦。”
萩原熱切解釋,“大概就是貪官被逮住了那樣的劇情?不過這一次不知道是誰把他的所有罪證都收集了起來,準備了很多很多份,然後在這個貪官激情演講完的時候‘嘩啦’一下全部都灑下來了,很精彩!”他說得惟妙惟肖,手上還帶着向下嘩啦倒東西的動作。
“這個我也知道!當時罪證漫天飛,剛聽完他演講的人一出來就人手一張了,超絕售後服務。”
園子:“也不知道是誰做的這件事情,說起這應該也算是犯罪?”
蘭:“除開給清潔人員增加了工作量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影響了吧?”
…就在邊上聽着的組織新回歸卷毛首領的表情非常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