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彥嫌棄地看着他:“說得好像我很喜歡跟着你,橫濱我以前也在這裡呆過,我想去哪就去哪。”
南音就像一個普通的家長交代道:“但是不要去危險的地方哦。”
“類似鐳缽街?那個炸得超級沒品的大坑,你為什麼還留着它?”
南音有些苦惱地點了點眉心:“因為我走正規途徑,發現走不通啊。沒關系,我已經安排好了,很快就可以填平了。”他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快回房間休息吧,我也休息了。”
在空蕩蕩的客廳裡面呆了一會,覺得無聊的月彥還是回了自己房間。
半夜時分,聽到門打開的聲音,月彥猛然睜開了眼睛。該死的,他咬牙切齒地罵了一聲,立刻起床翻窗跳了出去。
高大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飄進了最深處的房間,輕盈地褪去外衣,他坐在了床邊。
不安的魔力試圖把主人叫醒,但是過于熟悉的氣息又讓南音沉迷不醒。
冰涼的發絲在臉頰上掃弄,溫度開始逐漸升高,柔軟而最溫和的表面被外來者強硬地撕破。南音側過臉,難耐地呼出一口熱氣,左手捂臉,右手伸出,摟住身體上方的男人,把他往下壓。
好像有野獸在咬自己的脖頸。
南音艱難地睜開眼睛,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不是說.....要下周一才能回來嗎?”
“哼。”粗糙的手指上面還帶着液體,單手掐着南音的臉頰轉過來正視自己,“因為,某個人似乎打算出軌了。”
南音想笑,卻起起伏伏連呼吸都不完整。終于在一個間隙,他伸出雙手推着對方的肩膀,兩人的姿勢進行颠倒。
“嗯......”南音深呼吸一口,看着躺在下面的男人。銀色的長發宛若蛛網,把這昏暗的房間都襯托着有些陰森。碧綠色的眼珠仿佛變成了野獸的豎瞳,原始而直白的進食欲望噴湧而出。
腰一軟,南音就趴在了對方的胸口上。“阿陣,你又在咬我了。”他輕輕地說着,有些苦惱地想着,我明天還有事情呢。
琴酒聞言把已經咬出血印的手腕舉了起來:“疼嗎?”
南音挪過去親親對方的臉頰,意亂情迷:“超舒服。”
啊,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總之,小别勝新婚,做了個爽。
第二天南音趴在床上,蔫蔫的,望着虛空發呆。琴酒一隻手搭在南音的背上,另外一隻手則是在劃拉手機。
南音突然想起一件事,拍了一下琴酒:“你走之前,我們在吵架吧。”
琴酒放下手機,雙眼看過去,沒有表情,但是很明顯寫着:我們什麼時候吵架了?
南音剛勾起唇角,琴酒就彎腰過來警告對方:“是你肆意妄為。”
南音抓着他的手指玩:“我下午還有事情要出去,你會呆在家裡等我嗎?”
琴酒語不驚人死不休:“要去出軌?”
“别聽月彥瞎說。”南音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我還是沒有找到店,所以還在嘗試。”
琴酒對這件事不表達任何的意見,他隻是把放在床頭櫃上的資料遞給南音看。
“這是什麼?”
“江戶川柯南和沖矢昴。”琴酒點了一根煙,“又或者說,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
“前面兩個名字我知道是誰,赤井秀一是組織裡面的卧底吧,聽你說過,但是工藤新一是誰?”帶着這樣的疑惑,南音打開了資料。
然後合上了資料。
“青色彼岸花不具備返老還童的作用吧。”南音沒想到江戶川柯南居然已經十七歲了,一舉一動明明就是個小孩子啊。
“那群研究員就是喜歡研究亂七八糟的東西。”琴酒把煙遞給南音吸了一口,無意識地捏着對方的手腕。
對于赤井秀一他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畢竟已經感知到對方身體裡面有魔力的波動。南音又描述了一下安室透的長相,從琴酒這裡得知對方的代号是波本。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的事情南音不在乎,讓琴酒去處理。但是對于工藤新一,南音得好好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