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算多,典雅的音樂放着,兩人坐在角落,那邊就他們一桌,邱澤鑫已經吃完了,在等聞洱,他也快,兩人結賬出了餐廳。
今天氣溫在30.7℃到26.1℃之間,十月初的晚上,天氣宜人,是一年中非常舒适的季節之一。街道兩旁的路燈陸續亮起,穿着輕便的外套,走在路上。
[白不凡]:媽的,我草,你們知道我今天吃飯旁邊坐的小姐姐咋樣嗎?她還擱溫哥華留過幾年,話說的挺溜,我也想出去玩玩,我媽說等明年央美過了之後文化線再過了,就掏錢讓我出去。
[白不凡]:我這邊馬上結束,待會一結束打完招呼就去找你們。啊,那個女生好像提前走了,吃完飯就沒見到她人了,但是我跟她拍了張照片,誰想看,@所有人。
[白不凡]:哦,你們大爺的人呢。她也挺牛掰的,人家問她啥她都能應句話,我他媽憋半天憋出來個,叔叔阿姨,我有點想上廁所。一想掏手機就被我媽擰,今天晚上累計被擰了十三下,可一個地方掐,打算明天去截肢。
[白不凡]:[圖片詳情]
[白不凡]:待會我撤回了,本來不讓拍照的,不能露,别存。
聞洱手機開着靜音,邱澤鑫正講的滔滔不絕,而且她學校的體育隊在訓練期間管的蠻嚴,微信和Q/Q的所有群聊都是免打擾,手機也大部分時間都隻能靜音。所以現在他正在一個人在群聊裡自娛自樂。
“看樣子你們兩個關系還不錯,”聞洱邊走邊問她,“那你們倆怎麼沒加個聯系方式?”
“加了啊,不過我們隻加了Q/Q好友,但我不是Q/Q丢了嗎,我也不記得她手機号,當時本來一直說加微信加微信,結果老是忘了,就一直用Q/Q聯系。”邱澤鑫走在對于他稍微往前一點的地方,“Q/Q丢了之後就聯系不到了,再後來也沒見她再參加過跟我同場的比賽。”
“那很慘了。”聞洱說,“說說特征。”
“滾你的。”邱澤鑫想了想開始說了,“漂亮、眼睛大、有品位、會穿搭、個高,我認識她那會她就已經快要一米七了吧。還有,我看她的腿,應該是練中長跑的,還會射箭,那會去看過她比賽……媽的,再問問白不凡,他不各個學校的認識都挺多嗎?他還能不認識?”她從兜裡掏出手機,翻出群聊卡頓了一下。
“……”沉默兩秒道:“白不凡發這麼多消息趕死呢?十分鐘不到恨不得發了一百條,先解釋一下咱們倆是真沒看着。”
“别帶上我。”
“……”
“哦。”
兩人往前走着,邱澤鑫往上翻聊天記錄,白不凡發過來的那張合照點開還在轉圈加載中,沒過五秒加載出來,聞洱被掐了,“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聞洱看向手機裡的照片,女生跟男生坐在廳外的沙發上,旁邊放着一款新式包包。是白不凡舉着手機拍的一張照片,換了跟平常不同的造型,他一眼就認出來,那女生是尚譽。這邊的街道沒什麼人,聞洱能聽見樹枝在風中搖曳起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們擡頭後,前方站着一個人。
尚譽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衫,領口處有一個黑色的長款領結,前襟有金色的紐扣。腰間系着一條黑色的寬腰帶,腰帶上有金色的裝飾,與襯衫的金色紐扣相呼應着。下身搭配的是同色的長裙,裙子的長度到小腿。而腳上穿的是一黑白色瑪麗珍鞋。
身上披着純黑色外套,材質看起來光滑且具有質感,袖口處有白色的字母裝飾,這些字母可能是品牌名稱的縮寫或者是某種圖案。
她的臉型線條清晰,眼睛大而明亮,内眼角略帶下垂,外眼角微上揚,形成一種深邃且略帶憂郁的眼神,時顯得冷靜疏離。鼻梁高挺且線條流暢,側面看立體感突出。她的整體氣質偏向清冷文藝,沒有表情的時候,眉眼間透出淡淡的冷冽感。
從這邊看過去,夜晚的自然光照下,她的手機亮度被調的很低,手正敲着手機,應該在回消息。右手食指和中指中間是一根黃鶴樓八度,冒着猩紅一點。而左手手腕上系着條絲巾,上面是以黑白色呈現的精美的花卉和植物圖案。
尚譽擡頭,驚訝一瞬間就過去,取而代之的是臉上露出了些許淡淡的笑容,似乎倒也沒想到能在這重新見到她,邱澤鑫還剪了短頭發,“啊,澤鑫呐。”
然後她看見的是聞洱,兩人對視一眼,他眼神常常自帶“打量獵物”的遊移感。聞洱外面穿的黑色外套款式跟尚譽的有點像,裡面疊穿的是件粉色襯衫。
邱澤鑫問她怎麼沒再參加比賽,尚譽解釋着說:“抱歉啊,很久沒有再參賽,因為現在沒有教練帶我了,我被退隊了。”
再然後邱澤鑫先是驚訝了,後說不好意思,又提起讓她很不爽,很不開心的事,邀請她去玩,那有之前參加過同一屆比賽所熟悉的人而且跟邱澤鑫是不錯的朋友,人都不賴,環境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