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群百姓擠在一起,我好奇的踮起腳尖,台上老鸨一個勁的吹噓什麼?
國色…絕色…佳…
斷斷續續的聲音,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倚書樓?我好奇的去看,碰巧有一攤位賣着戲面,我便買了一個。半截戲面上繪的好似一武将,我認不出,還是将戲面覆在臉上,這戲面隻将我上半部分臉遮住,這才剛摘下假面,又戴上個戲面。
我剛進倚書樓,撲鼻的胭脂氣,差點令我昏了頭,我還是裝鎮定,“公子,有認識的姑娘嗎?若沒有,小女給你叫幾個過來,公子怎麼稱呼?”這一連串的問題,讓我不知如何開口回答,隻能下意識說道“朕……在下姓鄭,在下坐台下就好,不必多加麻煩。”我便尋了個角落坐下,對台上台下一覽無餘,叫了壺清酒,正想着要是我出去透透氣,這位置會不會被占了,就看見一女子扭着胯,臉上胭脂水粉雖厚,但還是看得出底子的秀麗,隻是這妝畫的甚是不好,我将她的手腕拉住,“陪在下一起,姑娘。”那女子就順勢坐入我懷中,含着一口清酒便想向我的嘴渡來,“在下,想出恭。”那女子聽完,把酒吞下,“要小女帶公子去嗎。”我連忙擺手,起身尋着。
好不容易來到露天的院子,能呼吸點新鮮空氣,“公子,皇,老爺前幾日才給的銀子便花沒了嗎?小的身上也沒帶銀兩啊。”我悄悄隐去身形,退近陰暗的角落,悄悄向發聲處看去。“小爺叫了虞姑娘陪了一天,便花完了,不行,今日小爺也想聽虞姑娘唱曲。”這聲音,不會錯,程國五皇子。
我悄悄回了座位,程國五皇子不僅學了文人的舞文弄墨,還學了纨绔子弟逛花樓的本事,我輕輕笑出聲,坐旁邊點女子側過頭看來用手摸着我的手,有些令我不适,“姑娘,吃了飯了嗎?”看着那女子低着頭沉默不語,我輕輕歎了一下,便叫老鸨上了幾道菜,将菜推到她面前“吃些罷。”便轉頭将目光放在台上,那女子吃的狼吞虎咽也沒在管我。
我悄悄看着場上的那些男子,看了許久,又看向二樓的雅間,終于看到那五皇子手握折扇,裝文人。我還是輕輕笑了一下,将杯中倒滿清酒,便細細嘗了起來。
“感謝各位公子來到我們倚書樓,等一下我們的虞姑娘會上台為各位公子奏一曲,然後便是各位公子聽着虞姑娘出考題,獲勝者可與淮姑娘把酒到天明!”台下傳來一些不識相的人纨绔的污言穢語,我的眉頭有些皺起。
“不愧是煊城第一花魁,若說是我朝絕色也不為過啊。”贊歎聲絡繹不絕。我隻是自顧自的喝着小酒。
聽着傳來悠悠琵琶聲,曲調悲傷至極,是漁女曲,這曲子要求極高,不可否認的是,這虞姑娘曲藝精湛。我贊歎的看向了台上那佳人,這一下,我便再也移不開眼,紅衣面紗,那個在五皇子身旁的佳人,原來如此。
一曲罷,那淮姑娘便要公布考題了,清冷又充滿誘惑力的語調,令人生寒,也讓人為她争的頭破血流,“小女比武,若是一柱香後台上唯一那人便是小女的如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