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跪倒在地的太醫,連頭都不敢擡。
“覺得朕的臉像不像生病的樣。”我死死看着那太醫,那太醫将頭擡起,又慌忙将頭埋下。“聖上氣色紅潤并不像生病之像。”
“朕說朕病了,便是病了。”我的語氣壓低說着,那太醫哆哆嗦嗦的開始說着自己罪該萬死,“朕感染風寒,要靜養兩日。”我有些平淡的說着,“微臣知曉。”那太醫挺上道,我将他扶起,讓他在殿外候着,然後換上讓上官渡帶來的禁衛服。
我出殿之前,對着洪錢說道,“盯着那太醫,還有有任何人來,無關大事都回絕,若是有其它便去差人告訴上官渡。”洪錢點點頭,一臉擔憂的一直看着我,直到我出了殿看不到身影。
上官渡将我送出了皇宮,那皇門的侍衛,看到是上官渡便放行了。
“對了,給朕點銀兩,還有若是要事便叫死士告訴朕。”我對着上官渡說着,手掌也伸到他面前,上官渡一臉無奈,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銀票放在我手上嘴裡說着“這個月俸祿才發呢,記得還。”我看着銀票上的數目,三十兩,“朕記得,禁衛統領好歹也是正四品的官,怎麼才三十兩銀子呢。”上官渡一聽,嘴便開始了教導“一兩銀子可以買四鬥米六十多斤呢,或是三匹好的布匹,四十兩銀子可是能在京城買個小宅子。”“原來如此,我記着愛卿可是住在宮中,吃穿用度都是用着宮裡的吧。”我默默将銀票放在懷中,上官渡氣的牙癢又繼續說“這皇城普通百姓一月賺的也才一兩半銀子,那些八品縣臣年俸祿也才三十兩銀子。”“那朕的國庫多少兩銀子啊。”我掰扯着“國庫才五百萬兩白銀,每月還要發大臣下人俸祿還要修建還要宮内支出還要舉行各種宮中大典。”上官渡說的頭頭是道,“那些稅錢一年多少呢。”我繼續問着,“也才四十多萬兩銀子,十六個州。”“一片金葉子多少錢,若是朕要買下京城青樓的花魁多少錢。”我終于問道我想問的事了,“五片金葉是一兩金,一兩金是十兩銀,一片金葉二兩銀,京城花魁大約也就八九十兩銀,等一下,皇上要買花魁?”他驚呼,我急忙捂住他的嘴,我怕聲太大引人過來,“不不不,朕好奇,那朕就收下愛卿的銀兩了,朕還有要事便先走了。”我腳底抹油搬的便跑了。
我換了一身衣裳,拿着銀票去錢莊換了十兩銀子,湊巧見了京城有着盛名之稱的首飾鋪,聽雨。
我瞧着擺着的首飾,不好看,俗氣,突然眼一偏瞧見了一個玉簪子,雖單調,單光看便覺着适合虞楓眠,我立馬要了這簪子,不過也才一兩銀,我有些興高采烈,将簪子放入懷中便回了那個有虞楓眠在的“家”。
我輕輕叩了下門,門内的人警惕感很強。
門内之人說道“誰?”我輕笑一下輕說“我。”那佳人連忙将院門大開,看向我的一瞬間,好似有千言萬語。我連忙從懷中掏出玉簪子将頭盡力低下不去看她,我怕她看見我臉紅的滾燙“我回來路上看到了,感覺很配虞姑娘,便買了回來。”我怕她不收,又怕她收,她若不收不過也是我傷心難過一陣子 ,若他收下也隻是因為我帶她離開了那地方,我心裡嘀咕着。
她收下了簪子,我有些欣喜但還是隐下了,擡頭看向她,下意識說了句“果真配虞姑娘。”
她的眼眶的淚好似在打着轉,直至淚從她的臉上落下,我慌忙擡起手,用手指輕輕擦拭去了她的淚,直到直視她的眼時,那滿眼柔情讓我的心髒開始猛烈的跳動,心跳的聲音,好似讓我與她都能聽到。
“虞姑娘,為何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