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什麼書。”我站在她身前揉着眉頭,我看見她的手擡起又放下。
“詩經,漢書,樂府詩集。”她說完便靠在木椅上,我猜不透菊月,但她卻能輕易的猜透我。我拿起冊錄皺着眉尋着她口中的書,一邊走着一邊尋着,詩經與樂府詩集倒是經常有人翻看便在一層,但漢書因翻閱之人極少被放在二層最裡面。
我将一層的樂府詩集與詩經拿起放到她身前桌台,從頭至尾我與她一句話都未說,閣内寂靜的都能聽到外面雨敲打着窗台。我走上台階,慢慢往最深處尋去,低下頭發現自己的披風到現在還沒脫掉算了,等将漢書尋到,再脫也不遲。
漢書屬實難尋,我繞着架子已看了幾遍但也瞧不見。身後察覺有人,但未有嗅到幽香,不是菊月,藏書閣還有偷藏之人,那剛才我為菊月尋書之事是否被這人瞧見。此事有損于皇威,我揉着眉頭靜靜用感官感受身後之人在幹些什麼。
我側身擡起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那人尖叫一聲,有些熟悉。我順着手腕看去,看見淮虞的另外一隻手握成拳頭狀向我打來,我慌忙向後撤了一步避開她的拳頭,而後連忙松開了手。
“是我。”我一邊說着,一邊避開她雙拳的胡亂打法。她聽完才回過神,然後一臉驚訝的樣子連呼“上官哥!上官哥怎會在這裡。”她一邊說着一邊按着我蹲下又小聲補充道“剛才皇上身邊的紅人洪錢公公剛剛來了。”我輕輕哦了一聲,她便繼續說着“你也太大膽了,蹲下蹲下,若是等下皇上來了,你我都小命不保。”我有如此昏庸嗎?
“皇上至少也要好幾個時辰才來想,外面傾盆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