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姑娘,這是哪?”疑問的苗頭從心底生根發芽,擡眼看向虞楓眠,想從她的眼裡探得些許因果。
她的眼裡閃過落寞,而她身邊那個女子伸出手指着我“你個瞌睡蟲!”我有些迷糊,我,瞌睡蟲?我舉起手指着自己,語氣滿是疑問“我?”“對!就是你,瞌睡蟲!睡在小姐床上兩天沒醒,衣服還一身泥巴,把小姐的床弄得亂七八糟,還讓小姐親自給你這瞌睡蟲煎藥!”虞楓眠好像也被那女子口裡的話語吓到了,連忙擋在女子身前開口“小沐去城東布行買些朱白色的布匹再去城西買些糕點回來可好?”“小姐一人在家。”那稱之為小沐的女子說完側着頭死死盯着我,若是眼神能做刀劍,我現在應是被大卸八塊了。“無事,快去吧。”虞楓眠一邊說着一邊推着小沐離開了屋内。
我還是呆愣在原地,直到門再次被推開,虞楓眠緩步走向我身前停下,伸出手又收了回去。我與她單獨在這屋内的氣氛很是奇怪,我受不住開了口“多謝虞姑娘了。”“無妨。”我看着身前比我稍稍矮了半個頭的虞楓眠,她好像比之前消瘦了些。虞楓眠突然擡頭,視線與我相撞,我慌忙将頭側向一邊視線看向窗外。窗外一池塘水,池水中間還搭建了一個池中亭,為什麼會感覺有些熟悉“這是哪?”虞楓眠順着我的視線看向窗外“這是東垣知州府内。”我眯着眼打量着那池中亭,一個從五品官職的府衙内竟然用的金絲楠木亭。
“虞姑娘為何在這,在下為何在這。”我看着她慢慢轉身正對着我“小女受邀來此,幾日前從京來到東垣,途徑霖縣在不遠處歇息時看見了公子的馬在林中,走近發現公子倒在地上雙目緊閉,便将公子與公子的馬帶來這了。”
我沉眉思索,為何我會在霖縣不遠處,為何我會倒在地上,為何我隻記得與洪錢在避暑行宮内裡瞎逛,怕是隻能現在快些趕回避暑行宮才能知曉了。“那在下還有要事便先告辭了,多謝虞姑娘。”我拱手向她行禮,她沒有回答隻是視線一直在我臉上“那在下先走了。”我說完便直接快步離開。
直到我在這知州府轉了幾圈都沒找到馬廄,想問一下府内的婢女丫鬟,她們卻都遠遠看見我便繞着我走,而那些奴役都搬着一些桌子布墊什麼的不理我,我撓撓頭隻能原路回去。
大老遠我便看到前面一個坐在門前手上還提着一壺酒嘴上不停嚷嚷的人“楓眠開門,本公子想你想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