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某個角落,錦紅一身紅衣,她的身邊分别站着菁喬,還有另一名衣着豔麗的女子,還有一隻在她們身邊跳來跳去的小猴子。
豔麗女子手捧着一個小碗,遞給錦紅,錦紅把裡面紅色的血一飲而盡。
突然,錦紅一臉怒容,“啪”一的聲,擡手就打了身邊的菁喬一掌,喝道:“這麼珍貴的盅蟲,居然少了一隻,怎麼辦的事?”
菁喬連忙跪下,她好像并沒有在意紅腫的臉頰,隻道:“姑姑息怒。”
錦紅冷哼一聲,坐在身旁的一張寬大的椅子上,小猴子似乎是受了驚吓,蹿了出去,而另一名女子則是臉不改色,視乎是對錦紅的怒氣習以為常。
菁喬道:“其實姑姑介懷的,是找不到手劄,姑姑不能用聖盅驅動盅蟲。而那些子盅的母盅,是我身上的靈盅。兩盅是一脈相承,不需要任何心法便可操控,是以主子把操控子盅的事交予了我。其實,姑姑何須介懷,蠻族隻認錦家的女子為聖女,天地永恒,是不會變的。”
菁喬擡首,瞥見錦紅的怒氣稍退,又道:“即使是我操控盅蟲,也是為姑姑分憂,隻要計劃得成,我們可以得到封地,回西南複興蠻族。”
錦紅冷哼道:“衆多的盅蟲中,隻有你的盅蟲與聖盅一樣,是上古的靈盅,靈力與衆不同,你真的沒有二心嗎?你不想取代我?”
菁喬捏了捏自己,再擡起頭時,眼中似有淚光:“姑姑為何這麼說,京城蠻族群龍無首,都依仗姑姑行事,是姑姑為我們找到了複興的依靠,姑姑是衆姐妹的希望,也是蠻族名符其實的聖女,菁喬隻有敬佩,不敢逾越啊。”
錦紅道:“比起複興蠻族,你一向更想殺了皇城裡面的人。無論如何,你隻要不妨礙複興大業便可,下去吧。”
菁喬退下,錦紅對另一名女子說:“白玲,紅蓮坊沒有留下什麼手尾吧?”
白玲恭敬地道:“回姑姑,我們的人一直在暗處觀察,該燒的我們都燒了,坊裡不會留下什麼的。”
錦紅似乎對白玲的态度很滿意,她看了看後方,嘴角浮起笑意:“本來有了此處,紅蓮坊就不是據點,留着也隻是為了傳遞消息,如今燒了正好。繼續派人盯着,你下去吧。”
白玲剛剛退出,另一個身影行近錦紅,錦紅隻擡了下眼皮,又閉上了眼睛,半靠在塌上。
那人正是趙淩天,他臉帶笑意,也不說話,隻伸手為錦紅捏着肩,一下又一下,直到錦紅“嘻”的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