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正大的啊。”樓如玉理所應當。

“我知道是光明正大，以你的小身闆也做不到偷偷摸摸。”顧無霜道。

“我的意思是你用什麼辦法讓顧書青同意陪我一晚。”

顧無霜說出這話的的時候，樓如玉感覺心裡不是滋味，但還是微笑道：“你可能不知道，這家妓院是我姑姑一手辦起來的。”

聽到這個消息，顧無霜驚訝的張開了嘴。

重複道：“你剛剛說怡紅院是你們樓家的！”

樓如玉淡定的嗯了一聲，“對啊。”

顧無霜無奈捂頭，早知道我就不用半夜去翻人家牆頭，還跟别人打架！

可是他會平白無故的幫自己嗎？

顧無霜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道：“你為什麼幫我？”

樓如玉笑道：“因為我想讓你開心啊！”脫口而出的話讓兩人一愣。

完了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了，她會怎麼想我？

顧無霜疑惑的問：“你為什麼想讓我開心？”

“因為……”樓如玉遲疑，是因為愛嗎？黃伯說做她開心的事情，這樣她開心，自己也會開心。

可是我并不開心，所以這是愛嗎？樓如玉皺眉。

看他半天沒有将他的話說不出來，顧無霜道：“這樣吧，算你幫了我一忙，以後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你吩咐一聲就行。”

還是不要欠着人家的好，他沒有義務幫自己，有機會得将這個人情給還了，顧無霜想清楚之後等樓如玉的反應。

“嗯。”樓如玉點了點頭，她為什麼要将我和她分的這麼清楚？

樓如玉站起身往外面走，顧無霜低頭吃飯，他走到門口停下腳步，道：“現在我去賭坊，今晚我帶你去怡紅院。”

顧無霜擡頭看他，“好。”然後目送他離開。

她看着蔚藍的天空，歎了一口氣，終于完成了一件事。

晚上的天氣有些冷，天上下着細雨。

顧無霜和樓如玉來到怡紅院，看着晚上絡繹不絕的人，顧無霜站在門口遲遲沒有進去。

每次來怡紅院都能遇見夜瀾淩，自從上次見到他之後，現在心裡怕死了他，就怕在裡面的某個轉角遇到他。

樓如玉進了裡面，發現顧無霜還站在原地不動，道：“你發什麼呆？”

顧無霜回過神來，跟着他進去。

樓如玉其實心裡也做了好幾次鬥争，他心裡不想這樣做，不想讓顧無霜跟顧書青接觸。

但她喜歡，自己又有什麼辦法，黃伯說了愛就是讓她做自己喜歡的事。

他們來到房間門口，樓如玉道：“他就在裡面。”

顧無霜一臉興奮，推門的動作遲疑，對樓如玉認真道：“我進去之後，能不能不要來打擾我。”說完她的神情可憐兮兮的。

樓如玉點了點頭，顧無霜回之一笑，推門而入，她将門關上的那一刻，錯過了樓如玉眼裡的失落。

顧書青看到顧無霜進來，臉上堆起笑意，走向她，“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