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殺了她！”詭毒子陰狠狠道。

“我可以将你易容成她的模樣，你可以借着慕雨靈的身份陪在他身邊。”詭毒子胸有成竹道。

顧無霜心裡一驚，道：“你還可以這麼厲害！”

詭毒子驕傲道：“你也不看看老夫是誰？”

說完朝慕雨靈走去，手裡的銀針散發着寒光，“等等！”樓如玉制止道。

其他人一臉疑惑的看着他，“你難道不忍心殺她？”顧無霜質問道。

“我不是不忍心，而是不能。”樓如玉解釋道。

“她的父親是西遼國的慕将軍，掌管着西遼将近一半的兵力，留着她一條命，還能威脅慕朝天。”

顧無霜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

“那既然要留她一命，那将她關在哪裡？”她問。

樓如玉垂眸思考道：“既然你頂着她的身份生活，那為何不讓她頂着你的身份？”

顧無霜一聽，淺笑道：“還是你有辦法。”

旁邊的詭毒子悠哉道：“到時候我可以給她毒啞，到時候她說不了話。”

顧無霜心裡懷疑，詭毒子是真心幫自己的嗎？

詭毒子從身上掏出一抹藥粉，撒向慕雨靈，她瞬間倒地昏了過去。

然後從身上掏出藥丸道：“吃下它，我好給你做人皮面具。”

顧無霜看着手上的藥丸，他是真心幫助我的嗎？

他會不會在我暈過去之後，給我對我使詐。

她跟樓如玉對視一眼，從他眼裡看出擔憂。

詭毒子看到她眼裡的猶豫道：“放心吧，雖然我這個人脾氣有點怪，但我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他的眼神落在地上的慕雨靈道：“如果我想對付你，你早就倒在地上了。”

他說的話在理，顧無霜仰頭将藥丸吞下，慢慢的她眼前有點模糊。

在顧無霜暈倒之後，詭毒子拿出随身攜帶的工具，在她們兩人臉上比劃。

樓如玉一臉警惕的看着他，詭毒子淡淡瞥了他一眼，繼續手上的動作道：“我如果真的要動手，你是阻止不了我的。”

樓如玉眉目一冷，威脅道：“如果顧無霜出現任何問題，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捉到你！”

詭毒子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滿臉不屑道：“看來你是愛慘了她。”

“可你既然這麼愛她，為什麼讓她嫁給别人做妻子？”他的動作一頓，看他的反應。

樓如玉垂下眼眸，嚴肅道：“我會讓她原諒我的。”

詭毒子輕蔑一笑道：“那看來你是有點困難，有可能你這一輩子都哄不好。”

接下來就是一個時辰的沉默，在此期間，詭毒子停下手裡的活，給樓如玉紮針。

顧無霜緩緩醒來，“無霜你醒了。”樓如玉激動的扶起她道。

詭毒子雙手背在身後道：“人皮面具三個月換一次，最近臉上不要沾水。”

顧無霜看着銅鏡裡陌生的面孔，震驚的摸了摸，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詭毒子給了她一瓶藥水道：“将裡面的藥水塗在臉上，你的臉就會恢複如常。”

慕雨靈從地上醒來，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

她搶過顧無霜手裡的銅鏡，看到鏡子裡的面容，她的神情一臉驚恐。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慕雨靈眼神惡狠狠的盯着顧無霜，把我的臉還給我！還給我！

朝顧無霜出手，樓如玉出手将她的胳膊錯位，“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