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滿經曆過一次宴會之後,就再也不想經曆一遍,那些和她年齡差不多的少女,出口成章,還句句引經據典,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書精轉世,能記下那麼多古詩名句。
“什麼?你要拉我們入夥?”鄭錢聽了以後震驚了。
謝小滿學到了一個道理,融不進去的圈子就不要硬融,雖然那些姐姐妹妹們待她極好,她對不上對子,想不出來詩句也不為難她,可是謝小滿坐在那裡屁股就跟生蟲了一般,難受。
“你看,我是智囊,詩吾是大夫,陸天消息靈通,”謝小滿一一數過來,然後看向鄭錢,“至于你嘛,也算上吧。”
“诶诶诶,怎麼到我就沒什麼要說的了?”鄭錢不滿,“小滿,我倆也認識這麼久了,我的一個優點你都說不上來?”說着,鄭錢也滿含期待地看向其他人。
“嗯,雖然你貪生怕死,遇事就躲,平日裡還不靠譜,勢力小人……”謝小滿想了想,說道。
“停停停,,怎麼沒一個好詞?”鄭錢聽了之後很暴躁。
“但是,老鄭,你是個好人!”謝小滿認真地看向鄭錢,信誓旦旦地說道。
“就這?”掙錢聽了之後咬牙切齒。
“诶呀,你可是我們隊伍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你是穩定我們軍心的,沒了你,我們都不知道要做什麼了。”謝小滿拍了拍鄭錢的肩膀,将鄭錢哄開心了。
“那我們這個豈不是拉幫結派?謝小滿,你悠着點,周閑那家夥可不好說話,他現在已經盯上你了。”當然還有他,鄭錢雖然開心,卻并沒有失去理智,警告謝小滿。新來的捕頭周閑他已經打聽清楚了,那可是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哪裡能容忍得了他們這群小喽啰搞破壞。
“這說的什麼話啊,我是良民好吧,怎麼會幹那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再說了,全京城的賭場現在都不讓我進了,我還有什麼搞破壞的機會?”謝小滿辯解道,“再說了,我們這麼一個組織,那當然是要匡扶正義咯,以後必定揚名天下。”
“加入我這個隊伍,有錢大家一起賺,一起分,”說着,謝小滿看向鄭錢,鄭錢聽到有錢花,頓時沒有了疑慮,“或許還能給你換個大醫館,富麗堂皇。”謝小滿又轉向沈詩吾,誘惑道,“當然,還提供食宿。”最後一句話是對陸天說的。
陸天到現在都沒有恢複記憶,他已經不着急了,忽然覺得這麼悠閑地生活也不是一件壞事。沈詩吾告訴他,他身上有一種奇怪的毒,給她時間研究研究定能将他治好,就為這個,陸天也沒有什麼疑問了。
“那要是真攤上事呢?”鄭錢還是有些糾結,周閑真的不好糊弄。
“你忘了嗎,我是誰?”謝小滿得意洋洋地擡起頭,“謝大将軍的侄子啊,他肯定不會讓我出事的。”
“遠房的,也不知道隔了多少親戚了。”鄭錢不信。
謝小滿一腳踢過去,“鄭錢,你不要拆我的台。搞得好像我們的這個組織有多見不得人似的,良民,良民,良民,還有你,姑且也是個良民。”謝小滿一個一個指過去,最後指到陸天,停頓了一下,也如是說道。
“那就這麼定了,以後咱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必定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就勉為其難的當了這個老大。”謝小滿打了個響指,敲定這個事。
“等會,憑什麼你當老大啊,我不服。”鄭錢又開始挑事。
“怎麼辦,你能打得過我嗎?”謝小滿挑釁地看向鄭錢。
“我……”鄭錢一時哽住,“那他呢?”随即又将陸天推了出來,這厮武功高強,看上去像是專門的練家子,五個謝小滿都打不過他。
“他有我那麼有資曆嗎,要是他當了老大,你們服不服?”謝小滿據理力争。
至于沈詩吾,她一心撲在醫學上,對這個老大不老大的根本無所謂。
“還有,老大今天請吃飯,你願意掏這個錢不?”謝小滿問道。
“我……”當然不願意,鄭錢就是個鄭扒皮,隻有他騙别人錢的份,沒有從他口袋裡往出掏錢的道理。
最終,謝小滿不出意外地當選了老大。
“老大,聽說,嘿嘿嘿……”鄭錢又耍起了小心思,“不如我們去芳菲苑。”
芳菲苑,是京城有名的青樓,最近芳菲苑勢頭很猛,那位絕色美人的才情早就傳遍了大街小巷。聽說美人名叫陶姜,為人十分驕矜,要求自己選擇客人,若她看的上眼,便陪着客人下棋畫畫,吟詩作賦,若是看不上眼的,就冷臉相待奉茶送客。所以,許多人都以被陶姜隆重接待為榮。
“芳菲苑?哇,你們竟然要去那種地方。”沈詩吾眼睛裡帶着鄙視,看向謝小滿一幹人。
“這是他提的,我也鄙視他。”謝小滿迅速遠離鄭錢,和沈詩吾站成一列,加入鄙視鄭錢的隊伍中。
陸天也不例外。
“你們過分了,我是那種飽暖思□□的人嘛,我隻不過是去見見世面。”鄭錢氣憤道,“你們難道不想聽聽嘛?”
“不想。”三人異口同聲道。
片刻後,四人出現在了芳菲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