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腰胯相貼。
花酒藏感覺還不夠,雙腿岔得更開,向前挪了挪,大|腿|根都貼到夜野肆小腹上。
“站了近十二個小時,腿酸,給我捶捶。”花酒藏泰然道。
夜野肆手顫巍巍移向花酒藏白嫩滑膩的大腿皮膚上,力道稍輕,給花酒藏揉腿。他心跳都漏了好幾拍,花酒藏貼的太近,關鍵是花酒藏都快坐到他小腹上了。
下邊很難不沖動,立沖直。
“你别這樣坐。”夜野肆臉頰绯紅,輕輕推了推花酒藏的腰肢,小聲道,“你哥還在。”
“哥,你出去,别打擾我們。”花酒藏笑嘻嘻,最喜歡夜野肆臉紅的模樣,心裡綻開了花。
也感受出夜野肆對他起反應了,但不管。
花妄:“……”拳頭硬邦邦,幾乎想沖過去拎着花酒藏的脖子扔門外,再爆捶夜野肆。
自家白菜會拱豬了,不得了哇!
花酒藏蠢蠢欲動,雙手扶在夜野肆雙肩,六對羽翼合成圓圈,其大小能夠完美圍住他和夜野肆的身體。
“我要吻你。蠻狠,持久,熱烈。”花酒藏捧起夜野肆發燙的臉,“你害羞的樣子真的很可愛,我喜歡。想看你這副樣子哭給我一個人看。”
夜野肆垂眸,眼底的紅暈顯得他有幾分怒意,但其實是克制欲望所造成。
花酒藏使勁扳起夜野肆頭,與之四目相對,眼底笑意盈盈,頭緩緩湊近夜野肆唇瓣。
卻在二人唇瓣即将相依時,夜野肆猛地轉頭,錯開花酒藏的親吻。
花酒藏:???
“我不想你穿成這個樣子,像個價值不菲的拍賣品被人圍觀。”夜野肆道。
花酒藏手僵在半空中,緩緩地眨眼,覺得夜野肆生氣了,解釋:“最後一次。要務需要。”
“難怪總有人對你不懷好意。”
“那我被人欺負,怪我穿得少?”花酒藏質問,以為夜野肆上一句話在怪他。
“沒有。人的問題,不是衣服的問題。”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問題!”
“不是你的問題,是他們。”
“那你生氣,甩臉色,是什麼意思?!”花酒藏雙手揪起夜野肆的衣領,咬牙切齒,蹙眉逼視着他。
“沒有什麼意思。沒生氣……”夜野肆歎氣,靜了半晌,“我……我也不清楚。”
他雙臂猛然箍住花酒藏的腰,臉埋在花酒藏心口,使勁蹭,好似鑽頭機在打洞。
夜野肆理不清那是什麼感覺,感覺自己的寶藏被人觊觎,恨不得把花酒藏鎖在身邊,養他,讓花酒藏一輩子隻和他接觸。
自從他用自己心頭血給花酒藏修複豎瞳後,每天花酒藏不在他視線範圍超過一分鐘,他都會莫名心裡急躁,心裡堵着一股無名火。
那種感覺就像煙瘾犯了,容易心煩意亂。
而花酒藏一旦出現,或是和他聊天,親密,他都會格外興奮,腦子裡無時無刻鑽出一些和花酒藏火熱的親密的畫面。
花酒藏吸去了他所有注意力。
如此,都是因為花酒藏腹上的隐形豎瞳裡有他重塑胚盤的心頭血。
而胚盤裡的心頭血對夜野肆的心髒蘊藏着吸引力和控制欲,如無底洞。
也可以這麼理解,胚盤裡和心頭血的之間存在一種牽引力,仿佛使夜野肆染上了煙瘾,至少長達八十年那種。
加之,夜野肆血脈力量逐漸覺醒,出于他體内的烏鴉惡魔血脈禁不住花酒藏祭品血脈的誘惑,對花酒藏的血很稀罕。
此外,花酒藏為了覺醒他的血脈力量,與他第一次發生X行為時,他抽空過花酒藏的血脈力量,今後也會産生一種久性依賴,血脈力量覺醒越多,漸漸就會變成惡性依賴,對花酒藏無止境索求快|感和抽取力量。
凡事擁有兩面性。
夜野肆得到好處,也擁有這兩種心頭血和血脈覺醒的副作用的雙重折磨。
于他而言,花酒藏就是“瘾”,比毒瘾難戒上千倍,比X瘾難滿足上萬倍。
此時,他抱着花酒藏蹭了良久,鼻尖浸染花酒藏身上淡淡的古龍香水味,心裡才舒服一些,如卸下千斤石頭,卻還餘萬斤重石。
依舊差點什麼,最關鍵的部分。
“你……你最近怎麼了?”花酒藏早就覺察到夜野肆這幾天行為異常,主動學會吸煙,晚上抱着他睡,緊到他不能呼吸,還總是像貓咪一般,蹭他,愛吸他皮膚,如嬰幼兒的吮|吸。
前天晚上,夜野肆沒克制住,吸皮膚變成了咬肉,花酒藏疼得困意全散。
“不清楚。”夜野肆擡起埋在花酒藏心口的頭,“就想要你。抱着你,聞到你身上的味道,我才會好過一些。心裡很難受,說不出來的癢、煩躁。”
發/情了?花酒藏想。
他摸了摸夜野肆臉頰,眼裡一片心疼的光:“你還會想其他麼?比如,我們的第二次做。”
“想,現在就在想。”夜野肆手都伸進花酒藏衣服裡,不安分觸摸其心口皮膚。
“不行。”花酒藏拔出他的手,“在這裡不行。”
夜野肆咬緊嘴唇,意識到自己失态了,近段時間頻頻有意識無意識胡亂觸摸花酒藏,甚至還會不受控制地撕咬花酒藏皮膚。
他握住花酒藏手腕,誠然道:“小鬼,我最近是不是像個色狼?成天騷擾你。”
花酒藏:“……沒有啊,就是黏糊了很多,感覺要長在我身上了。”
夜野肆:“可以嗎?我能長在你身上嗎?我想。”雙目流露真情詢問。
花妄實在聽不下去了,咬着腮幫子,拔高音量:“你們閉嘴,說話打擾我思考!”
花酒藏收起羽翼,展翅在空中,微微扇動,摸着夜野肆的臉,溫聲道:“當然可以,隻要你能辦到。”
而後,他頭一轉,壓低眼眶,眼神夾棒砸向花妄:“不能聽就出去!方才叫你出去,你又不肯!”
硬氣如金剛鑽。
夜野肆補刀:“自讨苦吃,單身還事多。”
花妄:“……”嘴角瘋狂抽搐,拳頭捏得硬邦邦,卻逐漸松開。
生平第一次覺得,眼前這二人出奇的相像。兩個都是欠收拾的貨。白菜和豬,皆不可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