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被推開,沈恙帶着寒氣從門外進來,陳昭隻見他還帶着止咬器眼神深邃徑直的從他旁邊走過。沈恙今天給陳昭帶來的感覺跟平常都不一樣,他回了卧室就将門反鎖撕開後頸的信息素阻隔貼。
陳昭望着他離去的背影轉頭就對阿姨道:“阿姨今天晚飯少做點沈恙不吃了。”阿姨将濕漉漉的手在圍裙上擦了又擦:“好嘞。”
陳昭吃完飯暫時性沒有上樓,他先是把客廳的事忙完在上的樓,他在房門外站了半晌才擡起手敲的門。
“咚——咚——咚——”他敲敲門遲久沒打開。
“沈恙,開門我是陳昭。”
“沈恙,沈恙。”陳昭叫了半天也沒人回應,走廊安靜了小半會兒他都準備去客房睡了門才被小心翼翼的打開一條縫隙。陳昭要走腳步停頓了下轉身推開房門自己走了進去。裡面沒開燈,漆黑的夜裡隻有窗外燃放的煙花,一瞬間照亮了房間的大部分,他剛踏進去占有欲極強的栀子花信息素攻擊着他的腺體。但陳昭貼着信息素阻隔貼。
門被“咚”的一聲關掉還被上了鎖。
沈恙從後面抱着他,冰冷的止咬器不耐煩的蹭着陳昭的臉。
前胸貼後背,陳昭心頭一震明顯感覺到沈恙全身都在發燙,他一聲聲叫着沈恙的名字試圖喚起沈恙的意識,适得其反沈恙反而把他抱的更緊了些沉重的呼吸聲貼在他的耳旁,
“陳昭……陳昭……”他一遍遍小聲叫着陳昭的名字。
陳昭想誘哄沈恙把自己松開些,冰冷的止咬器不斷蹭着他的臉,陳昭無論說什麼沈恙也不願松開他,兩人就這樣僵持不下。
“你身上好燙,易感期是不是來了。”陳昭問。
沈恙将頭埋在他頸窩裡試圖嗅到一絲信息素,可陳昭後頸貼着信息素阻隔貼将信息素阻擋在腺體裡面,沈恙怎麼聞都聞不到。他有些急隻能不斷“哼哼”叫着。
陳昭:“你的抑制劑呢?”
沈恙:“用完啦。”
陳昭不耐煩的“啧”了聲,陳昭安撫般的慢慢引導沈恙撕開自己的阻隔貼。阻隔貼被撕開的一瞬間無數栀子花味的信息素攻擊着他的腺體裡,陳昭腿一軟在沈恙的懷裡,他慢慢釋放安撫性信息素來安撫着沈恙這顆躁動的心。
沈恙聲線磁沉:“我想标/記你……”
陳昭身體一怔,“不行。”聽到這話的沈恙臉立馬就陰了下來目光一沉:“你要,你要……好不好陳昭~”
“不行。”陳昭拒絕的很堅定。
沈恙吸了吸鼻子:“臨/時标記也可以,好不好……昭昭。”陳昭眼眸低垂似乎是在考慮,沈恙見沒在陳昭這兒得到點溫存就急了起來,
又開始甩出無賴這張牌,“老婆,老婆,昭昭。”每句都帶着轉音聽的陳昭心癢癢,時間還是改不掉他心軟這個病。
“好……”
如果沈恙一點要有屬性,那就是隻狗,他見自己計劃得逞心裡樂開了花,“那你幫我解開止咬器,好不好。”溫熱的氣息打在陳昭耳邊。沈恙松開抱緊陳昭的手,空氣中的栀子花味的信息素不斷的勾着陳昭的心。
易感期的alpha怎麼每一句都像是在調/情……
陳昭轉身将雙手搭在沈恙的肩膀上,慢慢摸索到止咬器的鎖,被解開的止咬器滑落在地發出哐啷的響聲,陳昭剛要抽回雙手沈恙就不顧一切的吻上陳昭的唇。他的吻密密麻麻,陳昭下意識的悶哼一聲,沈恙還是沒有停下來他想要的不隻是這個吻,還有全部。
陳昭眼尾泛紅被吻到喘不過氣沈恙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來。兩人雖身在黑暗但他依舊能清楚的感受到陳昭的情緒。“昭昭,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别壞。”沈恙說着就要在上去親他,“沈恙……”陳昭下意識的叫他的名字。沈恙還隐隐興奮:“沈恙,沈恙,沈恙,老公,老公你一點兒都不壞。”沈恙學着陳昭的語氣接上陳昭的話。陳昭有些氣急敗壞但倒不至于哭出來。
沈恙又貼緊了他一些:“昭昭,你不知道易感期的alpha心眼子最多了嗎。”陳昭還做着雙手環頸的動作,眼神迷離,身子還軟着,但有沈恙扶住。
盡管易感期的alpha思維有些遲緩但沈恙還是忍不住笑出聲眼神中滿是寵溺。
“沈恙,要不你改行去當海綿算了。”兩種信息素味道相互充斥在房間裡。
“海綿?!”沈恙的思維遲鈍了一會兒,他的手慢慢撫上陳昭平坦的小腹,語速極慢像是在調/情或者說是勾/引。
沈恙貼在他耳朵旁慢慢道出:“那我……想要一個海綿寶寶好不好。”又像是在誘哄,陳昭開始沒明白話中意,直到他感覺到沈恙不安分的手伸進自己褲子裡的時才明白過來,陳昭心髒狂跳。
“沈恙!你清醒點了。”
“陳昭你身體裡流着我的血,這輩子也隻能是我的。”
栀子味的信息素不斷攻擊着他的神志,陳昭想退後但已然沒了退路,情急之下陳昭給了他一巴掌,但完之後的陳昭一直觀察着沈恙的表情和下一步動作,燈被稀裡糊塗的撞開陳昭的眼裡倒映着沈恙那張臉,一股委屈湧上沈恙心頭眼眶裡含着碎淚,他在暖黃的燈光下被襯的楚楚可憐,給陳昭的整體感覺都變了,他甚至懷疑沈恙是不是長了一對耳朵和一條尾巴,搖尾乞憐哭唧唧的往他懷裡鑽,易感期的alpha怎麼這麼粘人。
陳昭真的很想拿手機拍下這一幕等他易感期結束之後拿給沈恙看,到時候沈恙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沈恙淚眼婆娑的盯了他一會兒見他又沒說話,又開始急起來:“老婆,嗯,你好兇啊。”陳昭表情突然嚴肅起來,“沈恙我數到三,放開我如果不放開我就留你一個人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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